苟副处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有证据吗?”汪局转身问王所长。
“没有。”
“没有?没有就放人,等人家告啊!”
“汪局,你听我解释,不能就这样放了。”苟副处长不甘心地、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汪局。
“你拿证据啊,有吗,证据确凿,我能放吗?”
“我说苟处,你和杨老板有过节,那是你们之间的私事,可你也不能公报私仇啊,这要是让厅里知道了,你怎么解释?弄不好,还得背个处分,你说是不是?”汪局同情地拍了拍苟副处长的肩膀。
苟副处长哭笑不得:“太感谢汪局了,晚上,我做东,请大家坐坐。”
“那就不必了,你看?”汪局望了一眼杨天翔。
“放、放,当然听汪局的了。”苟副处长忙不迭地点着头。
时间过的真是是快,转眼之间,这种颠倒黑白的日子已经过了差不多已经一个月了,也没时间、精力照顾家里,对此,吴娜颇为不满,对杨天翔唠唠叨叨:当初,你根本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一意孤行,看看现在,钱没挣到,还那么辛苦,那也是你自找的,可你也得顾得上家呀,我这么忙,你也看见了,还得忙家里、忙孩子……
真是没有办法!也只能是多挣些钱,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她的嘴,也能解脱我自己!
赌客们还是一如既往,雷打不动的天天来,尽管经过了上次的“抓赌事件“,他们反而更相信杨天翔,更加的有持无恐了!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于钢走的时候一言没发、阴沉着脸,杨天翔知道,他一晚上输了差不多上百万,能有好心情吗?
下午照例去银行转帐,“这老于的钱怎么还没到呢?” 杨天翔对小刘说道。
“可能是昨天输的太多了,一下没凑齐,要不再等等“。刘立刚并没在意。
“得打个电话问问。”杨天翔有些个不放心了!
这一打不要紧,杨天翔一下慌了,关机……
“不会是跑了吧?”他不由得胡思乱想开了!
“小刘,你接着给他打,别停,我问问‘枪杆子’,看他知不知道”。杨天翔对小叮嘱到。
“枪杆子”也不知道,他倒沉得出气:“没关系,再等等。”
“问题是缅甸那面,人家不等啊!” 杨天翔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我来说,这么长时间了,老关系了,我们从来都是及时打款的,这回是特殊情况,拖二天应该没问题。” 枪杆子很有信心地说。
“那辛苦你了,我先谢过了!” 杨天翔很是感激。
“酸不酸?” “枪杆子”哈哈一笑,挖苦道。
一会儿,“枪杆子”来电话了,听上去有些兴奋:“我说没问题吧,缅甸方面答应宽限三天,这时间足够能找到老于了。”
他倒是没事人似的,可杨天翔却不能掉以轻心!
一下午、一晚上,到了第二天下午,老于依然袅无音讯、手机仍处在关机状态……
连“枪杆子”也坐不住了,杨天翔知道,这条线是他介绍的、人也是他领来的,这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我去钢材市场看看,他人找不到,他的货总该有的,不行的话,把他的存货变卖了,顶帐。” “枪杆子”在电话里和杨天翔说。
“那好吧,我等你的消息。” 杨天翔希望老于的货能值这么多。
大概过了一个多钟头,“枪杆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进来:“老杨,恐怕这回咱们真遇到麻烦了!”
“怎么回事?” 杨天翔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