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墨镜骂了一句。
“你去死吗?”陈文达反问了一句。
“啊!”墨镜嘴上功夫哪里是陈文达对手,当即就暴跳如雷,跨着王八步冲了过来。
墨镜还未靠近陈文达,大吼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捏拳砸向陈文达的天灵盖。
陈文达吃了一惊,乖乖你娘的鸡蛋!下手这么狠,分明是要我玩完,心在想,身已动,拉着身后的女人迅速闪到一边,双手搭桥,顶住了墨镜这一砸,手再一挽一拉,把墨镜从半空中拽了下来,按在了地上。
“我糙你二大爷!劳资的小身板经得起你一砸么?我看还是文斗吧!”陈文达对女人说:“摆好桌子,咱们斗地主。”
“斗你老母!”墨镜抽手出来,瞬间变成两拳,一拳击向陈文达面门,一拳击向下盘。
陈文达弓着身退后一步,躲了过来,单手一抓,竟然把墨镜两只手都抓在了手里。
“你不斗就算了,还他玛骂人,我说斗你老母!你高兴吗?”陈文达顺势一带,把墨镜庞大的身躯摔到了桌前。
陈文达另外一只手把扑克扔到桌上,对女人说:“美女,发牌。”
女人一愣,饶是她见过很多各式各样的场面,这个场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和要杀他的人打牌,真是闻所未闻。
“快点发啊!”陈文达不耐烦催道。
“呃!”女人拿起牌,当真发了起来。
“啊!”墨镜狠命挣脱陈文达的手,踩着一把椅子凌空跃了起来,单脚抬起,以十二分的力道踢向陈文达。
陈文达也不躲让,斜着出手,一把扣住墨镜的小腿,喝道:“给我下……”
“噗通!”墨镜像一枚炮弹,栽了下来,可惜是哑弹,没响。
“今天这地主,你斗也得斗,不得更得斗。”陈文达按住地上的墨镜,戏谑的说道。
墨镜一个鹞子翻身,再转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装有消声器的手枪,还没有扣,只见眼前晃了一下,再看手里,空空如也,手枪跑到了陈文达的手里。
陈文达用手枪指着墨镜,端详着问道:“这枪打出来应该不响吧!”
墨镜一身冷汗,他觉得自己出手的速度已经很快,但眼前这个人,竟然快到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在对方抢走他枪的那一刻,他手上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个人吗?
只能用妖孽来形容他。
陈文达动了动枪,指着墨镜说:“到桌前坐下,拿起你的牌。”
墨镜盯着陈文达,身子却不动。
“快给劳资去!”陈文达对着地上崩了一枪,吓了墨镜一跳。
“呵呵!”陈文达笑道:“还真他玛没有声音。大个子,你他玛再像木桩一样杵在那里,下一次这子弹就会打到你的腿,然后再打到你的小弟弟,然后再打你的胸,最后搞定你的头……你这枪里子弹够么?”
墨镜气的只喘,娘的!劳资出任务无数,今天到遇见了一个极品,罢罢罢!算劳资倒霉,垂首走到了桌前,在女人面前坐了下来。
女人吓得连忙起身就要离开。
“美女,别走啊!少了你,我们怎么斗地主?”陈文达笑嘻嘻走了过去,挨着墨镜坐了下来,枪顶着他的屁股。
墨镜全身有说不出的不舒服,杀人杀到这份上,真是丢死了人,要是被同行知道,多少大牙都笑得掉。
“别动啊!你这枪到我手里,喜欢走火,打穿你的屁股,可别怪我。”陈文达单手拿起牌,熟练的滤开,忍不住骂了一句,不高兴的瞟了女人一眼,发的什么牌?最大的是一个A,下面又没有顺子,又没有三个的,怎么打怎么输。
再去看墨镜,绷着的脸稍微松懈了一些,看得出来,这狗日的拿到了好牌。
“我们俩换牌。”陈文达用枪顶了顶墨镜,说道。
墨镜瞪了陈文达一眼,镇定的转回头,没理会他,继续插着自己手上的牌。
“你他玛换不换?”陈文达又把枪顶进去几分,他手上用了力,此时顶的墨镜屁股竟然像针扎一样刺痛,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牌扔给了陈文达,无奈的拿起陈文达的牌,打开一看,眉头紧皱,这尼玛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赖,拿到这手烂牌给劳资,偏偏又不能反抗,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搞不好真的会对自己的屁股来一枪。
陈文达拿起墨镜的牌,笑歪了嘴,这死大个,这么好的牌,双王,三个二,一个炸子,嘿嘿!这么好的牌,别说地主,皇帝都能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