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似有所悟,突然笑道:“元帅所说及是!”
上京,驸马府。
萧太后亲临驸马府,驸马府上上下下出门迎接,跪倒了一片。萧太后扶起玉镜和驸马杨四郎,三人共同走进大堂,屏退闲杂人等,萧太后道:“三驸马,本后此次前来,是专程来求你的!”
此言一出,杨四郎甚是震惊,玉镜公主也急忙道:“母后,发生什么事了?”
萧太后看看玉镜,又转头看向四郎,道:“驸马想必也已知前线战事。现在宋军兵临蓟州城下,韩元帅说唯有驸马和大于越可解当前之急,不知驸马可有退兵之策?”
杨四郎闻言一愣,沉默良久,突然跪倒在地,道:“母后,儿臣唯有一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太后将其扶起,道:”如今此处皆是自家人,何必客套,驸马有话便说吧。“
杨四郎:”谈判求和!“
“求和?“此话一出,屋内的两个女人皆是震惊,萧太后也是略有不悦,道:“求和?我大辽岂可与人求和?”
杨四郎急忙纠正道:“母后,是谈判求和!”
萧太后:“何意?“
四郎道:”便是双方派出各自代表,在战场之上摆上谈判桌,共同谋合!毕竟,磨磨嘴皮子总比刀兵相见要好。我想,韩元帅便是此意,只不过他身为元帅,不好说出求和之话,故而才让母后前来寻我。一来,我是宋人杨家将,宋军统帅是我六弟,可以说得上话。二来,我又是当朝驸马,足以代表我契丹皇室谈判!“
萧太后闻言甚是在理,又问道:”那又为何要寻于越回来?“
杨四郎道:”母后,常言道:弱国无外交,没有军事实力,在谈判桌上说破大天来也无济于事。我军初败,士气低沉,宋军大胜,士气高涨,若是我方没有在战场上令其忌惮的人,恐怕谈判求和,也只是一纸空话。现如今,观我大辽,韩元帅定是不能再上谈判桌了,能够震慑宋人并且带动我军士气的恐怕唯有大于越一人!”
“对了,还有一人,”杨四郎突然补充道。
萧太后:“谁?”
四郎:“大常衮,杨八郎!”
萧太后长叹一声,突然问道:“驸马,你若去了前线战场,见了你旧时家眷,生母兄弟,可如何是好?”
杨四郎听罢便知萧太后这是怕自己临阵倒戈,再回到宋朝去,便一把搂过玉镜,道:“母后,您的孙女想念您多时了,您不去看看吗?”
四郎此言不明而喻,我和玉镜如此相爱,况且孩子都有了,还能怎么着?
萧太后也是聪明人,见四郎如此做派,自是知其心意,一笑而过,不再心疑!
次日,杨四郎奔赴蓟州城,力求谈判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