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叫意见,你难道不知道你从小的成绩,就是被他带坏的吗?你看看他整天拉拉踏踏的样子。他是有爹娘生养,没爹娘管教的二流子。你能和他一样吗?你还要和他玩在一起,你那不是找死吗?”
金贵一看自己妈妈还在纠结着,深知如果继续说下去,自己一个晚上都别想睡觉,于是他走到妈妈的面前,说道;“咋以后听你的话难道还不行吗?”
金贵假装服软了,王婆这时才满意的说起了金贵媳妇的事。
“你那隔壁村里的媳妇你还满意吧,那天我托媒人去提亲的时候,我家可是花了五千的彩礼哪,你要是不给我将这个媳妇娶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金贵听到这里,开始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颅,其实前段时间,他偷偷去找胡苍海玩。说起过媳妇的事。
胡苍海可是一个很顽劣主,所以被人经常提起小时候的恶作剧。男女厕所的隔墙有两米高,胡沧海对着墙头撒尿能尿到墙那边去。撒尿还不算完,干脆在女生厕所的后墙上扒一个小洞偷看。被女生告到老师那里,被罚站好几天,当然金贵也好不到哪里去,胡沧海做坏事,哪一回也少不了金贵。
金贵高考没有考上,年龄也不小了。现在当然是需要老婆了,在农村里面的习俗都是这样。金贵的妈妈开始找媒婆,给他物色媳妇。
本来金贵长得就不好看,但是家里还是有些底子的。听说家里面还有很多古董,很值钱的。所以凭借这点,许多邻村的姑娘家都托媒人,愿意将自己家的闺女许配给丁金贵。吴家堡子的姑娘,是王婆相中了的。姑娘配金贵,那是绰绰有余,摸摸有虾啊!
丁金贵找媳妇倒是没有问题,这个胡苍海的媳妇可是老大难了。虽然人长得比金贵好看一点,但是现在唯一的家产就是这个牛棚了,那还是村里的。你说哪家的家长瞎了眼,愿意将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看着牛棚的人啊!何况这个人还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大懒蛋!
时间过得倒是不快不慢,羊肉事件的风波很快过去了,胡沧海依旧在牛棚里面潇洒的生活着。当然,现在对于村长和李寡妇的幽会,胡苍海也识趣的只字未提。因为说出来对自己有害无利。而且丁建设和以前也不一样了,现在还时不时的给胡沧海点小甜头。
村长在村子里面的权威可是不小,现在不怕有钱的,就怕有权的。胡苍海读了几年书,这个道理也不是不懂。
虽然夜晚还是寂寞了一点,但是现在每个月多了些补助,日子过得也还算是凑合,小镇上陆续增加了一些娱乐场所。那是胡苍海夜晚的目标,整天算计着,就是怎么能够攒下点钱,到镇子里面找个按摩女郎,好好的爽一场。
时间就这样过去。这一天,天刚蒙蒙亮。太阳都还没有露出头来呢,胡苍海光滑的屁股上面。被几个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手还在上面不停的挠痒痒。一番身子,四仰八叉打起了呼噜。
“嘿,胡苍海啊!村长吆喝你马上到村长办公室去勒!”
胡苍海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还没有回过神,用力揉揉还有些迷糊的眼睛,听着声音,是上面下派到村里的女村官夏茉莉。
“哎呀我的妈呀,夏茉莉怎么来我这里了。”胡沧海可慌了神了,慌忙爬起来,满炕上摸索大裤衩子。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抓着破褂子往脚上登,刺啦撕开个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