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柳清清因为此事,心情十分不愉悦,苦着脸,一语不发。李天泉则是恨张莎莎恨的牙痒痒,没想到张莎莎居然还是三只手,敢暗算自己,有机会一定要报复这个不知好歹的黄毛丫头。
很快,他们的车子行驶进入一个院落十分气派的别墅。李天泉轻车熟路地将车子停在车库后带领着陈人山等人走进正厅。
正厅很大,里面有很多垂手侍立的仆人,仆人见李天泉进来后纷纷行礼。李天泉走到一个仆人面前,吩咐道:“让厨子多做点菜,今天来客人了。”
仆人点头离开后,李天泉转身对陈人山道:“你们在下面坐着,我去楼上禀告老爷。”说完就顺着旋转楼梯拾阶而上。
柳逸千书房,李天泉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进来吧。”柳逸千说道。
李天泉恭谨地来到柳逸千面前,“小姐回来了。”
“哦?那我这就下去陪她说说话。对了,今天的事情办的怎么样?”柳逸千抿了一口浓茶问道。
李天泉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脸色难看的很。
“怎么了?难道出了什么差池?”柳逸千毕竟是个大人物,此时他表现的十分冷静沉着。
“哎,是这样的。”李天泉哀叹一声,把上午的经过一字不漏地讲给了柳逸千听。
“什么?他把那二十万撕掉了,而且是一次性撕掉的?”柳逸千诧异不已,他并不是心痛那些钱,而是惊奇,陈人山怎么可能一次性将那么后的一叠钱撕掉,这得要多大的劲啊。
柳逸千的哥哥柳逸万是武林高手,而且他也认识很多武林中人,他知道一次性撕裂二十万块钱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好多现在的优秀格斗选手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二十万块可不是那么容易撕裂的啊!莫非他练过内家功夫?”柳逸千自言自语道。
“小姐说他练过童子功。”李天泉悻悻地回答道。
柳逸千眉头一锁,“你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小姐,我不是让你保密吗?”
李天泉知道柳逸千误会自己了,忙辩解道:“不是,这件事小姐并不知道。只是小姐说陈人山会童子功,要让你雇陈人山为她的贴身保镖。而且,她把陈人山带回家里,他们正在楼下。”
“就在楼下?”柳逸千站起来,神色数变,最后道,“好,我到要会会这个陈人山。居然敢撕我的钱,脾气不小啊!”
……
日休路,马路牙子边,一个流里流气的少年嘴里叼着一根烟,看着路上的学生越来越少,最后终于忍不住道:“陈人山这孙子怎么还没路过这里,不是说这条路是他的必经之路么?老子都等了半个小时了,怎么一个人影也没见着?草,太阳这么大,人都快被晒死了。”
流里流气的少年身后跟着一群人,这些人忙脱下衣服,为流里流气的少年挡住太阳。
“邵武哥,这陈人山不会被罚留校了吧?我们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事啊,这么热的天气,要不我们先回去,以后有机会再找他算账吧?”一位将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杀马特说道。
其实那个叫做邵武的人也早就想走了,听了这个杀马特的话,他当机立断道:“好,兄弟们,打道回府。妈的,居然白白等了这么久,下次教训他时,我一定要下手重点才能使心理平衡啊。”
那个叫做邵武的人带领着众人骂骂咧咧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