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了一阵后,由于凳子本陈人山抓住,他们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打陈人山。陈人山用力一拉,凳子被陈人山从二人手里抢过来。二人出拳攻向陈人山,陈人山手提两个凳子,往外一格挡。
二人的拳头纷纷撞在了凳的腿上。凳子的腿是铁做的,二人的断头打在上面,疼的哇哇叫。
“用凳子伤人,算什么本事,有种赤手空拳地较量。”这句话不是陈人山说的,而是黄毛说的。黄毛摸了摸自己疼痛的拳头,说道。
陈人山哭笑不得,“你有病啊,明明是你先用凳子打我吧?”
“还敢狡辩,我不打死你。”
“到底谁狡辩啊?”
“不要尖牙利嘴,事实胜于雄辩。”黄毛气的脸通红,用拳头去打陈人山,他的拳头根本没有招式,根本就是乱打一气。
陈人山扔掉凳子,身手抓黄毛的拳头。他不费吹灰之力又抓住黄毛的拳头,“别找不自在,我不想跟你打架,免得让你当着这么多人,丢你的面子。”陈人山放开黄毛的手,不予计较。
就在陈人山跟黄毛说话时,板寸头绕到了陈人山背后。板寸头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果断在陈人山后面飞起一脚偷袭。他本以为这一脚陈人山挨定了,你不是会抓吗?老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你后面攻击,看你还能挡得住我这一招!
但是,事情永远是难遂人愿。陈人山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一样,手突然往背后一抓,不偏不倚地抓住了板寸头的脚。
陈人山抓住板寸头的脚后,轻轻一推,板寸头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你也别找不自在,我真的不想打架。不要看你们个头大,就算你们俩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
“少吹牛,不要乱讲大话。刚才只是热热身,我们要是动起真格的,你早就满地找牙了?”黄毛大吼道。
“这,这小子真有两把刷子,我们居然看走眼了。”人群中有人说道。“是啊,难道他正是真人不露相?”
“刚才不知道谁说那两个人不废吹灰之力就能降服这人呢,话说的太满了,咬到舌头了吧?”一个瘦子说道。
话音刚落,一个又高又胖的人站起拍桌子道:“是老子说的,怎么了?别以为那个小子现在有些占上风,这只是走狗屎运。还没打完了,等打完了你就知道这小子多不堪一击了,不要被表现迷惑。我可是资深的拳击评论家,你们是看热闹,我是看门道,我敢打赌,等下黄毛哥和板寸头哥一定能把那小子打成傻子。”
“打赌?”远处的张莎莎听到打赌二字,立刻兴奋起来,“好主意啊!你们不要争论了,既然看法不统一,那么我们赌一把好了,我赌一千块,赌陈人山赢,有人敢跟我赌吗?”
“好,我赌两千块,陈人山输。”那个又高又胖的人第一个叫道。
“我赌陈人山赢。”
“我赌他输”
“输。”
“赢。”
“……”
于是,几乎所有人都在张莎莎那里下注了,张莎莎嫣然一副赌场老板娘的派头。这时谢依嫣也走过来,说道:“我,我也能下注吗?”
张莎莎说道:“当然了,你赌多少?谁输谁赢?”
“一万块钱,陈人山赢。”谢依嫣说道。
“啊?这么大?”连张莎莎这个小富婆都吃了一惊,她自己才赌一千,而且赌的最大的是那个又胖又高自称资深拳击评论家的人,他显然觉得自己必赢,所以押的大一点。
多数人都是是六百,八百左右,看得出这些人都听有钱的。也有许多人押了一千多,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跟那个又高又胖地“资深评论家”一样,认为陈人山只是侥幸了一把,如果黄毛二人真的发起火来,陈人山这小个儿根本无法招架,所以他们想趁机赢点钱,下的注自然多了点。
然而谢依嫣一下子就押一万块,出手太阔绰了吧?难道她家很有钱?
“嗯,输了也没关系,我只是想给陈人山助威。”谢依嫣说道。
输了也没关系?看来这谢依嫣根本不把一万块钱赌注放在眼里,她是真的土豪啊!
“我押三万,陈人山输。”这时一个声音突然想起,众人闻声均惊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