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南宫鲨却是一愣,原本听到此人自报家门,便是以为那人是当地的官员,前来溜须拍马的,但是现在却是说要求助,却不知道是什么事。虽说有些不耐烦,但是还是开口问道:“你要我帮什么,我大概是不会帮的,但是你还是说说吧?”
那人闻听南宫鲨的前半句,却是心中一冷,但是还是开口说道:“就是您之前看到了,北地淫僧王三戒,从北方一路而来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如今却是到了我们归安,但是那淫僧手段不凡,尤其是轻功了得,难以擒获,今日得知南海王在此,便是来请求您帮我们除去这一大害。”
有意思,是我欠你们的吗?一个个都来求我。南宫鲨心中想到,但是心中却是有所异动,毕竟这里算得上是自己的地盘,就这样被一个淫僧糟蹋?而且敢来这里下手,就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淫僧?”那个少女闻言脸上顿时一片惨白,自家小姐是被一个淫僧抓走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要如何是好,便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以后这名声,要如何是好啊?
钟离靖听到那人说的话,脸上也是变颜变色,上前问道:“你说这个淫僧是从北向南而来,却是不知道是从哪里到哪里?”
胡三武见又冒出来一人,向着自己问道却是毫不客气,心中有些不喜,但是想到此人可能是南宫鲨的人,不好得罪,既然这样问可能也是有什么线索,还是回答道:“十天前,从山南镇开始,一直到我们归安镇,此人残忍成性,凡是自己染指过的女子若是他玩腻了都会被他斩去头颅,这一路上已经有了三十来个遇害了。”
钟离靖闻言不禁一阵晕眩,山南镇到归安镇,那不就是自己判断的南宫云珠的行踪吗?如果说有什么万一,钟离靖牙关紧咬,口中缓缓得吐出这几个字:“不可能?”
胡三武闻言心中不爽,你问了我便如实相告,现在说什么不可能难不成是不信任自己吗?但是南宫鲨却是反应过来,一路从北至南,难道是说自己的妹妹?不可能当然不可能,我们南宫家的女子哪里是这等毛贼可以向敌的,就凭南宫云珠的武艺,口中也是说道:“当然不可能!”但是脸上已有狠辣之色。
没有错,要是单纯说武艺,南宫云珠自保有余,不欺负别人就算不错了,但是这江湖上哪里有什么公平竞技的,还不是各使手段,南宫云珠虽说武艺不错,但是这江湖经验……那淫僧有名的采花贼,父亲又是一代幻术大师……
钟离靖和南宫鲨此时脸色都是铁青,异口同声地向着胡三武问道:“你可知那淫僧去往何处?”
胡三武见南宫鲨和那个有些无礼的年轻人都是说什么不可能,便要解释,但是此时又是听到了两人的问话,不禁心中大喜,既然问,就不会袖手旁观,但是想要回答,却是一脸的愧色:“在下不清楚,但是既然此人是从北门而出的,大约摸是奔着北方去了吧……”
南宫鲨和钟离靖对于他的回答都很是不满,向北去,向北去的路多了,难道还一条条得找不成,等到找到恐怕什么都来不及了。
那少女原本见这二位都有意帮忙解救,脸上稍稍有了些喜色,但是听了胡三武的回答,便犹如一盆凉水浇在心上,一颗心顿时冷了半截。
叶星此时却是走上前来,两眼紧闭,一只手轻轻扶在自己腰间的玉佩之上,玉佩光芒闪烁。片刻后,他开口说道:“西北,二十五里处。”
二十里,刚刚到现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家伙什么脚程啊?
此时,西北二十五里之处的小路上,一个面容猥琐的和尚背着一个巨大的袋子一路摇摇晃晃得奔跑着,速度却是奇快。
一路到这,却是片刻不敢停留,那个追赶自己的小妮子倒是不足为惧,但是刚刚在城门之处,他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有两股强大的力量在那,任何一个都不是自己可以应对的。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还是走远一点保险。
他回过头向后张望着,身后却是无人追赶,心中大定,看来是没有追来。想到这,紧绷的心弦便松了下来,忽然觉得有些干渴,抬起头来,距离这里不远应该是有一个溪流才对。
对了,就是在那里!他的脚步渐渐慢下来,将自己背在背上的布袋轻轻得放在地上,几步走到了那个溪水之处,蹲下来捧了一手清水喝下,却是清甜可口。
他回过头,看向那个布袋,走上前轻轻解开,那绝世难寻的容颜出现于阳光之下,清丽略显消瘦却更是惹人疼爱。
他咽了口口水,鼻尖轻轻闻到,嘴角带笑,没有错,这个美人儿还是处子之身。
“你只是说要活的,我享用一番也不要紧吧?”
他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眼神中,尽是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