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闻着女子的身的气息,感受着女子起伏不定的胸膛,一阵醉人,下面的裤裆竟然有所反应,女子似乎也感觉到楚天身体的变化,没有羞涩,反而在李潇耳边暧昧的说;“小弟弟,姐姐今晚没地方睡了,要不你收留我一晚?姐姐想好好谢谢你。”
女子的手在李潇的身游离起来,挑逗的李潇**焚身,连地下那几个匪徒也忘记伤痛,露出忌妒的眼神,李潇开始闭眼睛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游离的纤纤玉手以极快的速度从头拔下一根做工精致的凤杈,左手轻轻的环着李潇的脖子,口中柔情的说:“小弟弟,姐姐真的谢谢你。”右手的风杈无声无息的插向李潇的脖子血管。
风杈来势凶猛,女子眼见成功,面露喜色,地下的匪徒也忍着伤痛,露出笑意。
但他们的笑意很快凝住了,因为女子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潇刁住了手腕,李潇微微用力,风杈掉在地,闪烁着独有的光芒。
李潇轻轻的叹口气,看着女子那丰满的酥胸说:“你的胸膛仍然可以埋藏很多很多男人的生命,可惜不是我的。”
女子微微凹胸收腹,挣开李潇的手,娇躯后退之际,玉臂陡舒,双手十指齐曲,迅疾无比地朝李潇胸口拍去,李潇不避不闪,双手斩向女子的手腕,拿捏时候,竟是又快又准,女子忙退后躲击,李潇趁机踏出一步,手指猝然到了女子的喉咙之处,这招快的无法抵挡,女子无法闪避,被楚天温柔的扣住了,她还想挣扎反击,却发现扣住李潇的力道异常的惊人,足够捏碎自己的喉咙,女子这时候才惊恐起来,她刚才见识过楚天的身手,但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连三招都接不了。
李潇的心里还是感叹了一下,如果以自己以前的身手,一招就可以把女子制服,今天使出全身的力气,用了三招才拿下这个女子,真是汗颜,看来还是要尽快恢复自己的功力,不然下次遇见现代的高手,自己可能真的要逃窜不已。
李潇这时候才学着为首的匪徒,摸了一把女子的粉脸,柔声的说:“如此漂亮的女子为什么要来杀我呢?这纤纤玉手用来弹琴,作画,下棋不好吗?”
女子冷冷的看着李潇,没有说话,匪徒们则露出难于相信的眼神,他们心中的女神就这样轻易的被一个毛头学生打败了,他们心里堵得慌。
女子突然大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李潇吓了一跳,忙放开手,无奈的看着女子。
女子叫喊了片刻,又停止了,开始望巷子口张望,期待什么人进来,却终究还是失望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李潇慢慢的靠在墙壁,带着笑容看着女子,淡淡的说:“你能否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放你们走。”
女子冷冷的看着李潇,也淡淡的说:“可以,但你也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李潇苦笑摇摇头,这个女子着实难于对付,怎样都不让自己吃亏,说:“好。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李潇,他竟然只问这个简单的问题,芳心怦然跳动,说:“红叶。”
李潇点点头,说:“好名字,人如其名。”
女子摇着头说:“你其实应该问问是谁请我们来杀你的。”
李潇头都没抬,直接说:“张野而已,这个问题没什么必要问。”
女子有点惊讶的看着李潇,指着地的匪徒,开口问:“你是不是开始就知道我跟他们是一伙的?”
李潇点点头,诚实的说:“在我闻到你身香味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看到你头风杈的时候,我就确定,那不是普通乡下女子进城所能有的东西。女人爱美的天性总是很容易暴露她们的身份,你是个漂亮的女人,更加不例外。”
李潇慢慢的走出巷子,身后留下惊诧的匪徒和沉思的女子。
女子望着渐渐消失的李潇,心里竟然有了几分失落,这是怎样的一个男孩,才能对女人有如此独到精辟的了解,他成熟的思想跟他的年龄似乎并不那么吻合,而他那流露眉间的淡淡忧郁更是说明他有难解的心结,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怎么会如此的沉重?
走在路的李潇并没有感受到红叶对他的注目礼,他现在最想回到住地,好好的洗一个澡,然后睡一觉,那才是王道,李潇一打开门,就感觉几分不对劲,诧异之际,房间闪出了一个身影。
李潇没有任何动作,扭开落地睡灯,看着房间里的不速之客,有点意外的说:“你怎么来了?现在的你应该在眼镜市筹划酒吧。”
大彪笑笑说:“正因为我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办妥,所以回来看看你,谁知道还顺便帮了你一个小忙。”
李潇眼角一挑,说:“哦?”
大彪说:“当你在巷子口跟那女子**的时候,我把外面埋伏的两个警察敲晕了。”
李潇笑笑,怪不得那女子突然喊起救命来,原来后面还埋伏着杀招,这个连环局设的还有点水平,暗的不行,就来明的,明摆着要把自己整倒,如果不是大彪敲晕了那两个警察,让他们来不及及时出现对付自己,自己的麻烦肯定还一大堆呢,最低也要被告个强奸伤人之罪。
李潇给大彪从冰箱拿了听饮料,大彪苦着脸说:“难道没有啤酒吗?”
李潇摇摇头,林玉婷出现的地方怎么会让他有酒存在呢?没整满冰箱木瓜奶已经很不错了。
大彪只好将就着喝,从身掏出一个账本,扔给李潇,说:“这是在燕京市筹划酒的大体费用,你过过目,怎么说也是大股东啊。”
李潇看都懒得看,直接拍在桌子,说:“你我竟然是朋友,我那十八万交给了你,自然是信得过你,一切都如你做主就是。”
大彪一阵说不出的感动,当初大彪说要跟李潇混的时候,李潇怎么也不肯,只是把他当作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还要大远离江湖,踏踏实实的做个人,甚至怕大彪被张野知道后,遭受报复,李潇把自己的钱交给了大彪,要他去燕京市开个酒,重新开始生活,当时,大彪怎么也不肯拿李潇的钱,也不想离开李潇,直到李潇说自己明年高考会考入燕京大学,让大彪先去打打前站,明年让自己在燕京市有个落脚点,大彪这才接受。
大彪站起来,拍拍李潇的肩膀,说:“我发现,做你的朋友越来越引以为荣了。”
李潇淡淡一笑,想起了刚才那个女子,对大彪说:“刚才那伙人的领头女子名叫红叶,你有听说过吗?”
大彪闻言一凛,他记起张野曾在玩笑中说过,张野父亲下面有三大金花,越南籍女子,二十芳龄,个个都是尤物,而且身手了得,是那种让男人在温柔乡里不知不觉死去的女人,这三个女人为张野的父亲立下不少丰功伟绩,不仅征服了不少高官达人,还帮助张野父亲铲除一些不听话的黑帮头头,只是不知道今晚对付李潇的那女子是不是三朵金花之一。
大彪把自己知道的都详细的说给了李潇听,李潇这时候才开始感觉张野父亲的可怕,一个手握重权,又懂得恩威并施,糖衣炮弹的老狐狸,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栽在他手里,怪不得他能爬那个位置。
李潇叹了口气,对大彪说:“这张野这太咄咄逼人了,上次放他一条生路,以为他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变本加厉;如果不让他有所恐惧,他还会像是疯狗一样的咬过来,我倒是不怕,怕的是他会伤害我身边不多的几个朋友,包括大彪你。”
大彪也叹了口气,说:“张野从小就是这种性格,依仗他父亲的权势,谁得罪他了,他不把对手整的半死他不会罢休的;次在树林你本可以彻底的崩溃他的意志,你却轻易的放了他;现在,除非你杀了他或者能够让他从头到脚感受到你的厉害,他才会有所收敛。”
李潇点点头,说:“他会恐惧的,我会让他知道,三天,我让他三天之后就向我求和。”
大彪惊讶的看着李潇,三天时间就能掉转头让张野向李潇求和,这未免有点难度,但大彪没有问出来,他知道李潇自然有自己的打算,李潇想说出来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
此时的张野正在别墅套房里面跟王婷鬼混,门都没有关,按张野的习惯,像王婷这种货色,玩几天也就该扔了,无奈王婷的床功夫实在了得,次次都有新花样,次次都留有一手,让张野欲罢不能,张野嘶吼著在王婷体内深处释放了自己的精华,疲惫的趴在王婷身喘息著,王婷闭著眼,默默的享受著**余韵的感受,过了片刻,睁开眼睛,却发现一个不速之客正在不远处斜斜的坐着,王婷惊叫一声,张野忙回头看去,红叶正带着笑容看着他们两个在床的表现,张野放下心来,感受到自己正在恢复雄风,他知道张野想要的,紧紧抱住王婷的娇躯,又发起新的一轮冲锋……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张野才走下床,披了条毛巾,坐在红叶的对面,说:“红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红叶摇摇头,说:“失手了,那小子确实不简单,早就看出我们是一伙的,并打伤了我们四个兄弟。”红叶没有说出是因为自己身的香水和风杈露出的马脚,毕竟她不想把这种愚蠢的失误往自己身扛。
张野大吃一惊,说:“连红姐你都失手了,那小子真那么厉害?连你的温柔攻势都抵挡的住?”
红叶冷然一笑:“他出手行云流水,完全看不出来路,我在他手底下走不出三招,本来最后依然可以让他沾一身腥,可惜,我喊了那么久的救命,都没有一个警察闯进来。”
张野大怒:“那些警察是怎么办事的?关键时刻总掉链子,明天要好好拿他们是问。”
红叶起身,拍拍手,对李剑说:“张公子,劝告你一句,那小子着实厉害,还猜到是你主使的,估计他会向你讨回公道,你自己要小心;听红姐一句,能够不跟他斗下去就不要斗下去,不然很难说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要知道,人家只是瓦缸,你是瓷器,何必去跟他碰呢?”
红叶这番话说得很是诚恳,一方面她不想要张野出了什么事,这样张野的父亲说不定就会迁怒到她们;二是,她也想要李潇平安无事,那个坏坏的小子让她今晚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怀念李潇摸她脸庞的手,甚至想要再见他一面。
张野此时觉得红叶说的很有道理,人家是瓦缸,自己是瓷器,何必去跟他碰呢?王婷似乎看出了张野的心思,整个白花花的**从床滚了过来,她翻身转到张野的身上,温柔的亲吻著张野的嘴唇、脸颊和宽厚的胸膛,说:“千万别听那女人的话,你一定要出口气,不然,你张野的脸面怎么在东海市拾起来?”
张野觉得王婷说的也有道理,面子事大,正在左右摇摆之际,王婷已经策马平川,扯开张野身的毛巾,开始了新的攻击。【品文吧 - 为您精选好看的小说 www.pinwenb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