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的妻了!不过这样做未必是坏事,否则凤栾他自己都不明白他的心意。”
“还是你理解我。”
夏侯懿美滋滋的过了这一关,可后面马车中死一般的沉默却让人心惊胆颤的。
“别喝了,姑娘家的喝这么多酒对身子不好。”
凤栾将她手中的第五个酒坛抢了下来直接扔出了马车外,“哐当”碎裂的声音让沉思的风吟笛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这般对自己发过火,从来没有……
也许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吧,她揉了下眉心,伸手将脸上的泪擦干,才又转头看向凤栾:“我去景家是为了参加武林大会凑热闹的,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知道你喜欢南宫墨雪,我也挺喜欢她的,就这么地。”
“……”
凤栾见她镇定无比的对自己说着这些话,心里却像一把刀割那般钝痛不已,什么都没发生?这丫头是气糊涂了吗?
“不管你怎么想,明年我都会跟师傅提亲娶你,你老实呆着别再让我看见你喝酒。”
凤栾将怀中的解酒药取出塞进她嘴里,又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手中,仍旧是这般笃定的话,却刺痛了风吟笛的眼睛。
她恶狠狠的将药吞下去又喝了几口水,放下杯子,整个人缩在马车这头的角落,双手环抱着膝盖。
“凤栾,我没骗你,昨天什么事都没有,信不信由你,我不会嫁给你,你心里也没有我。”
她低低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痛苦,反而异常的冷静,她不屑要他的同情,也不屑要他照顾,自己又不是嫁不出去,天底下的男人不是只有他姓凤的!
“你怎么证明什么也没发生?”
凤栾突然看向她,深灰色的眼眸中只有平静,他也十分诧异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然而却没有后悔。
“你!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无需证明什么,反正我不会嫁给你,我还就真不稀罕!”
风吟笛咬着唇不看他,独自闭着眼不再说话。凤栾却不肯就此放过,仍旧不怕死的追问。
“你不稀罕你爬我床,还是说你只是正好路过?”
他毫不示弱的看着她,浅灰色的眼眸变成深灰色,看起来有些吓人。
风吟笛突然就笑了,又恢复了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是啊,正好路过而已,我也不知道你住在里面,只是困了想找个床睡觉。”
“那你为何每次醉了都正好路过我的房间?为何不是师兄的房间?”
凤栾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至少南宫墨雪他们从未见过这般的他。
“师兄用毒,哪怕是做梦我都不想招惹他,会丢掉半条小命的事情我还不至于去做。”
风吟笛笑得更欢了,眼中的泪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寒凉。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师兄以外什么人的房你都赶进了?”
若说刚才他是不悦,如今便已经是动怒了,这个臭丫头到底有没有脑子,她这般胡闹若是遇到歹人怎么办呢?
“是啊,五师兄莫不是以为我喜欢你吧,我记得我说过我不稀罕。”
风吟笛说完又闭上了眼,她顺手拉过毛毯盖在自己身上,毛毯下的双手已经攥得死紧,她不需要他的施舍,从来都不需要。
“风!吟!笛!”
“嗯?五师兄还有事?我困了,又是明日再说。”
淡淡的语气,闭着的双眸不肯睁开,长而卷曲的睫毛垂着,在她淡蜜色的肌肤上投下阴影,想的柔和却孤独。
凤栾憋在胸口的气也没地方舒展,郁闷地拿起柜中最后一坛梨花白,独自喝了起来,后面马车的酒香都飘到了前面马车中,南宫墨雪靠在夏侯懿怀里伸着鼻子嗅了嗅。
“梨花白,第五坛了。”
“嗯,方才被他扔出去一坛,两人喝下五坛,看样子今夜他们是不会再吵了。”
夏侯懿弯着唇角,伸手抚了下她的小脸。
“困了吗?身子有没有不适?”
“不困,最近烈焰果的热力已经不大影响我了,不过我发现最后五分之一的热力也很难再炼化,不知道是为何?”
小小的身子动了动,在他怀里靠的更舒服些,汲取着他身上冰凉的气息。
“那是因为你体内的内力已经饱和,剑法却不见精进,如今五重巅峰的剑法无法再吸收更多的内力,因此烈焰果也不在散发热力了,这一次的武林大会是个历练的好机会,你需要试炼和提升,在真正的战斗中依靠实力来提升剑法,别太担心了,出尘会醒过来的。”【品文吧 - 为您精选好看的小说 www.pinwenb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