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若筠不说话,苏凤梧从新抓住她的手:“你就知足吧,你看你昨天晚上多舒服多快乐,你要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够**迭起,在这个时代,有的女人一生所酝酿的**都不会超过十次,你呢,你多幸福,你一晚上比人家三十年**的都多。”
“你在胡说,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想起昨夜风雨交加,自己失控的那个状态,沈若筠羞怒难当,好在这是在自家闺房,不会叫外人听见,若是叫外人听见,那还得了,不过,即便是没有外人听见,有着传统思想为枷锁的沈若筠依然将这些话当做下流之言,不能入耳之言。
如此一来,沈若筠姑且信了苏凤梧的话,在她心中,且是不管苏凤梧的话是真是假,总之以后的严加看管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因为沈若筠从昨天苏凤梧的所有言语感觉到,沈家的未来若是想要巩固或者发展,就一定要靠他的支配了,因为南陵的所有官商局势,已经被这害人精分析的透透测测的了。
接着,两人欲要离开房间呢,这时候的苏凤梧却又不急了,他以后发制人的姿态娓娓道来:“只是,有一件事还得经过你同意,当然,你同意也得同意,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就像你说的,以后你们沈家的一切,最终还是会落在我们的手上,所以你要不愿意看着沈家被京城的某位通天人物算计到小国库里去,那你就听我安排。”
虽然沈若筠苟同苏凤梧说的一切,可是对他的强权姿态还是有点不服气:“什么事情,还得我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当然是有关沈家前景问题的事情。”苏凤梧理所当然道。
沈若筠一双凤儿眼滴溜溜转了一圈:“那你说沈家会被京城里某位通天的人物算计,这么说你是知道那人是谁咯?”“当然知道,只是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知道的越少,对你越有利。知道的太多,反而会被其权势吓住。”苏凤梧道。
“好,那我不问,那你总要告诉我小国库是怎么回事吧,我们沈家和那小国库又有什么关系呢。”
昨天沈若筠听苏凤梧说了一大堆关于沈家生意与官府的关系,还把沈家的所有生意比作民营企业,把朝廷下面的一些税收衙门与其相关生意比作国营企业,说是朝廷要想掌控全面的经济大权,是必须要将民营企业国有化,真正的用人权资源将其箍住,让其在有限的范围内自由发挥,而最终的盈利则是借用民营企业自己的手再拨发给需要银子的地方,苏凤梧还说这就是所谓的慈善……
假如这个民营企业不听话,那只能被架空成空壳子蛋糕,让其自生自灭的走向灭亡,俗称自然死。
见沈若筠表现的还算配合,苏凤梧慢慢的加深了他的土坑,他又准备坑沈若筠了。“小国库,顾名思义,就是小皇帝的金库咯。”
“你的意思是,沈家的生意还不是被朝廷的国库直接盯上的,而是你所说的这个小国库,那你说的这个小皇帝又是谁…,莫非,莫非是皇太孙赵文献?!”说到最后,沈若筠开始试探,早前在京城的时候,她还真在北京学府见过这个小天颜,只是当时离得远,没看多清楚。
“不是他,反正你也别猜了,猜也猜不到,这种事情不能明说,只能意会,因为人家根本就没有任何把柄让你抓住,就认定她是未来的小皇帝。”
苏凤梧摇了摇头:“我现在要说的是,河豚厂的真正幕后主使者,就是这个未来想做皇帝的人,或者说,是想要掌控下一个皇帝的人。要想让沈家脱离泥潭,只有一个办法,把敌人的势力抢过来,南陵不是有个河豚厂吗,它想架空咱们沈家,咱们为什么就不能架空她河豚厂呢?”
“这么跟你直说吧,许翩翩是南陵河豚厂的三大头目之一,而这三大头目之间有裂痕,我也已经利用这种裂痕跟许翩翩疏通了,过几天她要掩人耳目的来咱家做我的丫鬟,计划的开始,就是这一件事,你有什么需要添加的建议吗,你说话之前要搞清楚,我只允许你出点什么对此事有益的建议,而不是反对这件事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