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莫月柔都会接近傍晚的时候才会来,不过因为张扬的关系她今天还是早到了一些。她周五回家的时候张扬还没有醒来,回去也是想要通过父亲的关系问问有没有什么名医或者方法可以让张扬醒来,只是在家里等了两天也没有传来任何的消息,干等着也没有任何的结果,莫月柔就早早的过来想去照看一下张扬,但是到医院才知道张扬已经醒来,而且已经出院回家了,欣喜之余更是嘴巴翘的老高,这样的事情竟然都不通知一下自己,害自己白担心。
刚想去卫生间冲个凉解解暑,但是经过张扬房间的时候却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张扬,莫月柔惊慌的护住自己只穿着内衣的身子,但是发现张扬似乎在沉睡心中微微一安。虽然说她勾引了好几次张扬,但是下意识的还是害怕被张扬看到自己这种样子,或许是出于少女的矜持吧?不过似乎是因为张扬在睡觉,倒是让莫月柔好奇了不少。这么热的时间段,张扬竟然不开空调不开风扇,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而且衣服还穿的好好的,上身一件白色体恤,下身一条中裤,不过中裤的左裤管被圈起,那一圈圈的纱布裸露在外。
走到张扬的床边,蹲下身伸手想要去摸摸张扬的伤口,但是深怕弄疼张扬最后还是收回了手。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张扬,莫月柔有些痴了。“林梦茹也真是的,怎么也不叫几个保姆来照顾下小扬,还亏她是小扬的女朋友呢。”听到莫月柔这么说,张扬也只能心中默默苦笑,自己不就是大腿中了一刀而已,哪用得着什么保姆之类的照顾,自己又不是什么重病号。虽然林梦茹和徐莉莉都说要来照顾自己,但是她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工作,张扬可不要她们这样。
听到自己的话没有引起张扬的任何反应,莫月柔心中暗暗的一乐,像张扬这样的武林高手别说是自己这么大的声音,就算身边再细小的声音也会让他们瞬间警觉吧?看张扬这个一动不动的样子,要么就是他装睡不想睬自己,要么就是在运功疗伤什么的。伸手贴住了张扬的脸蛋,发现张扬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莫月柔充分的认定张扬不是在运功修炼就是在运功疗伤,心中偷偷一乐,故意说道:“哎,没人照顾你就让我照顾你吧,这么热的天,我帮你擦擦身子吧。”说着,急忙跑到卫生间端了一盆水过来。
听到莫月柔要为自己擦身子,张扬就不由得心惊胆颤,不过怎奈何现在运功还只是到了中期而已,这个周期结束还需要一段时间呢,刻意的中断张扬不确定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不可弥补的反嗤,现在唯一能做也只能是尽快的运行完这个周期了,也希望这个小妮子的真的会照顾人,帮自己擦擦身子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这样的一个大小姐来服侍自己,张扬还真是有些害怕。
“既然要擦身子,衣服自然要脱掉,哎。”说得好像很不情愿似的,但是莫月柔还是很勤快的就把张扬的体恤衫和中裤脱了下来,就剩下下身的一条短裤而已,莫月柔的双脸不由得泛起了点点绯红。取过脸盆中的毛巾拧干,然后开始轻轻的擦拭张扬的身子,那种凉凉的感觉倒是让张扬觉得有些舒服,没想到这个小妮子也挺会照顾人的嘛。
只是好像莫月柔是故意的一般,在张扬胸前刻意的多擦了几下,那种酥麻的感觉还真是让张扬有些带感,随着毛巾的一点点游走,张扬心中的那种不详的预感就更加的强烈,直到莫月柔擦完张扬的双腿之后,双手竟然抓向张扬小裤的边缘,张扬一下子慌了,这个小妮子这是要干嘛,擦身子也擦了,这地方就不用擦了吧?就算你敬业,也应该是擦后背而不是那里吧?只是周期还没有结束,还剩下了一小段距离,张扬只能再加一把劲,努力的尽快完成这个周期。
因为莫月柔对于张扬胸前的擦拭,还有此时脱短裤给予张扬的刺激,张扬已经开始兴奋了,看着这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物体,莫月柔的双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她没想到自己真的竟然可以如此的大胆。不过这样的机会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二次,上次跟母亲说起这件事后,母亲给予她的建议就是趁着张扬运功的时候,不知不觉的把身子给他,等他醒来后发现一切之后,按照张扬的品性绝对不会不认账的。只是这个计划因为钱氏兄弟的关系一直没有机会实行,今天倒是老天给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慢慢的爬上张扬的床,静静的看了一会躺在床上的张扬,然后俯下身默默的亲吻了一下张扬,然后再用小香舌温柔的舔了一下。“我擦,这个小妮子想干嘛!”现在的张扬已经不再考虑被莫月柔看到自己的尴尬了,而是考虑莫月柔这么做的用意了,按照这么下去的话,张扬实在有些不敢想象下去了,“这个小妮子应该没有这么大胆吧?”张扬有些自欺欺人的暗问道。
轻轻的脱下自己身上的粉色内内和小裤,莫月柔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床上的张扬,“把身子给了你的话,你真的可以对我负责吗?你可以对林梦茹那样的对我吗?”
慢慢的坐到了张扬的身上,然后俯下身趴在张扬的身上,微微的调整姿势,莫月柔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那种感觉让莫月柔有些无法形容。而感受到自己那两团软物,还有那种略带着湿润的感觉,张扬此时是彻底的明白了莫月柔要做的事情了,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竟然真的这么的做得出来。收功还剩最后的一点点,张扬只能祈祷在自己收功之前这个小妮子别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快点,再快点!张扬努力的加快着收功的速度,而此时莫月柔在短暂的享受了一会张扬的怀抱之后,再次坐了起来,那种酥麻的感觉让莫月柔有些沉迷,单或许是因为心底的那种害怕,有些不敢坐下去。虽然母亲跟她讲诉的时候她是红着脸害羞着捂着耳朵,但是还是基本都听进去了,也深知第一次的疼痛,要不是因为情况特殊,第一次自然是需要南方温柔对待的情况下,但是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满足这样的要求了,莫月柔也只能祈祷这种破处之痛没有母亲所说的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