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有些诧异,因为据她所知梁泽琛在宴会上其实也没吃什么东西。
她疑惑的清了清嗓子:“你……”
梁泽琛却直接将包子往她面前一推,抱臂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秦时月只好接过包子吃了起来。
到了酒店,秦时月跟在梁泽琛身后进了电梯,同行的还有几个助理和工作人员,经纪人amy在梁泽琛身旁站着,叮嘱着他明天的工作事宜。
电梯内壁光可鉴人,秦时月能看到梁泽琛虽然眉宇间布满了疲惫,可在倾听经纪人讲话时,态度仍旧很是认真,时不时微微顿首。
直到电梯到达房间楼层,一行人乌泱泱走了出去。
就在秦时月以为自己总算可以躺床上好好喘口气歇歇的时候,经纪人amy喊住了她:
“新来的那个谁,你进去帮梁神放一下洗澡水,整理一下他明天穿的衣服,然后把他今天换下来的衣服送到酒店楼下的干洗房,之后再回房间休息,ok?”
新来的那个谁?她不配拥有姓名吗?
秦时月心里一通不舒服。
可打工人打工魂,为了钱她再次忍了。
拖着沉重的脚步,硬着头皮跟在梁泽琛身后进了梁泽琛的房间。
她一进去,就直奔浴室,十分钟后将水放好,调成合适的水温。
梁泽琛看了她一眼,走进了浴室。
秦时月又去衣帽间将梁泽琛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整理好,放到了床头。
等她终于松口气准备离开时,想起了刚刚amy交待的事情。
还要将梁泽琛今天穿的衣服送到楼下干洗房去。
可梁泽琛刚刚进去前,没有将脏衣服脱下来,是穿着进去的。
这可怎么办?
她总不好现在敲门跟他要脏衣服。
于是,她只好死等。
可此刻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一点。
她从早上熬到现在,早就已经困得不行。
浴室内水声响起,像极了催眠曲。
她打着哈欠,决定先歪靠在沙发上眯一会儿等梁泽琛出来。
可她这一眯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直到脸颊被轻轻拍响,隐隐约约还有一个男人轻唤自己的声音。
“醒一醒,你可以回你自己房间去睡了……”
她才条件反射地睁开眼。
入目,是男人淌水的发丝,裸露的胸膛,和腰间一条将腰身勾勒的劲瘦的浴巾。
男人英俊的眉眼近在咫尺,呼吸间极具荷尔蒙的气息还夹带着淡淡的酒气,离自己很近很近。
近的像搔痒一样,拂过她的面颊。
秦时月一惊,下意识从沙发上站起,可她一个没站稳直接抓住了眼前男人的手臂。
梁泽琛本身穿着拖鞋,鞋底还有水渍,地面太滑,他找不到受力点,直接借着她的力俯身向下。
只听扑通一声,梁泽琛跌进了秦时月的怀里。
哦不,是密密实实,严丝合缝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两人双唇相贴,眼睛瞪大,四目惊惧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