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郎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和肚子,说道:“扎这些地方。”
郑春梅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方向,不好意思道:“那不能扎其他地方,比如像胳膊或者大腿什么的?”
“那怎么行,平时打针还打屁股呢,病不忌医嘛。”段郎话一出口,觉得有点不雅观,在乡长面前怎么说到屁股了,应该用臀部来表示的。
果然郑春梅脸一红,好像不是很愿意,段郎只好丧气道:“要是乡长觉得难为情,那算了,我可不敢勉强哩。”
郑春梅见他特别认真,也就起身关了门,转身躺到了沙发上,小心翼翼的问:“是这样扎吗?你得快点,我一会儿还要开会呢。”
段郎这时候有点激动,这个情形让他突然想起了给村里女人扎针的情形,郑春梅今天依然是穿着衬衫和短裙,躺在沙发上,身体的曲线显露出来,尤其是她的领口微微敞开着,看的出,她有点紧张。
段郎看的有点心猿意马,见郑春梅正期待的看着自己,他明白现在不是瞎想的时候,连忙很专业的过去,准备掀开她的衬衫。
郑春梅下意识的捂住了,双眸娇羞,咬了咬嘴唇道:“段郎,还要掀开衣服吗?”
“郑乡长,如果不掀开衣服的话,只怕扎不准。”段郎劝说着,见她放松了下来,手有点抖,身上也有点焦躁,一使劲,将郑春梅的衬衫给掀了起来,看着她平滑白皙的腹部,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担心她有所误会,连忙解释道:“这是给你检查,找你的穴位。”
郑春梅的确有点紧张,不是她没有扎过针,而是男女间接触后那种自然的羞涩,要知道,这个地方,除了医生,还没有被摸过。
好在段郎没有多做停留,虽然她的肌肤很润滑,他甚至想多摸一会儿,但是他很快控制自己的心神。
段郎不敢过多的欣赏,专心的扎针,捻动,抽针,一气呵成,无比紧张的出了一口气,“好点了吗?”
郑春梅连忙将衬衣扒拉下来,假如一开始她还有所怀疑的话,现在,她是彻底的相信了段郎的医术了,因为她的头现在清醒了许多,不像刚开始那样沉重,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也没有那么烫了,浑身轻松不少,吃惊的说道:“段郎,你真行呀,这简直比打药水还管用,早知道这样,我就直接叫你来帮我扎针了。”
段郎这会儿总算是放心下来,他抹了一下额头细密的汗珠,嘿嘿一笑道:“郑乡长夸奖了,这都没什么,你再吃点感冒药,睡一觉,明天就会好了。”
“太谢谢你了,你帮了我的大忙,要不然,晚上的会议,我都没法开了。”郑春梅莞尔一笑,撩拨一下额前的刘海儿,显得风情万种。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帮我介绍去卫生院,我还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这算是我对你的一点小小的报答吧。”段郎下意识的瞥了她一眼,依然是若隐若现,看的他心中酥痒难耐,加上刚才看见她那雪白的肚皮,更觉得心里憋着一团火。
郑春梅挥了挥手,又坐到办公桌前,一边整理文件,一边说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听太多客套话,你的事我给乡里卫生院熊院长打过电话了,他也口头答应了,你改天拿着这介绍信过去面谈,应该没有问题。”
段郎再次道谢,发现郑春梅很忙,就不再多做停留,跟她交换了号码,告别了她。
出了乡政府大门,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看样子天快黑了,现在去乡里的卫生院,也来不及了,段郎找了个三轮车,就一路颠簸着回到了小刘村。
这次出门,段郎收获很大,不但结识了女乡长,还拿到了证,想着明天就能够去乡里的卫生院了,不免激动万分,一路哼着小曲,顺着泥巴路,往家里走。
刚到村头,突然听到似乎有谁在低低地哭诉,很是凄婉,段郎连忙停住脚步,循着方向去看,才发现路边的草垛子窝着一个人,走进了一瞧,居然是小丫。
“小丫,你咋在这里哭哩,出啥事了?”段郎不由心里一紧,见小丫埋着头,哭的稀里哗啦的,肩膀抖动个不停,心疼的不行。
这会儿小丫缓缓的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还挂着几滴清泪,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的望着段郎,哽咽道:“小郎哥,我爹打我了。”
“啥?孙黑子打你,这是咋回事,你先别哭,好好的跟我说说。”段郎顿时火冒三丈,心想孙黑子这个老家伙,闺女都这么大了,居然也下的了手,他连忙将小丫给扶了起来,看见她身上沾着草,连忙去拍了几下。
小丫扭捏一下,伸着小手不停的摸着泪,哭哭啼啼的讲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今天熊飞到了孙黑子的家里,提出要尽早把小丫接过去住,然后等两个人熟悉了,再谈结婚的事,孙黑子高兴的咧着嘴笑,连忙答应,但是小丫觉得这样不靠谱,愣是没有答应,孙黑子一听急了,硬是拿着笤帚抽了小丫好几下,熊飞见状有点为难,只好先回去了,小丫觉得委屈,扭头就跑出来了,躲在这草垛子边上哭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