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儿虽然待在这里觉得没什么意思,但是听董炳年说的格外入神,而且也越来越想知道袁平扬到底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目的了。
董炳年接着说:“这个场子外围还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只是嚷嚷着买大开大,买小开小,靠得是庄家的些许特权,赚一些。
1、这家场子外墙用上金色,象徵土生金,加上赌场外形如一个金袋,可将赌客的财富袋戴平安。 2、头顶装设的水晶灯犹如一柄柄镰刀。 3、入口两道长长的扶手台阶梯,像两把镰刀及一把大剪刀,对赌客极为不利。 4、赌场正门向北,左边青龙位,对着本地市镇府,这都代表权力。右边白虎位有长江大桥环抱,除开水晶灯还有一个主灯,就好似一个大鱼网,网网千斤袋袋金沙。 5、这个档口虽然不大,但是装修讲究,还有两个三至四米高的白色圆筒,上面各有六排红光管,正是赌场的生死门所在。此外,赌场的一些不显眼的角落已被洒满盐,这是西式的招财法。
这些现实老板是个深谙风水的人物,有点儿门道。”
“再有门道还不是被你识破了,这也叫有门道?”袁精桧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了,再不说话都觉得自己快被遗忘了,而且他这么说有这么说的用意,把自家兄弟说得没那么厉害,让人轻视自己这边的势力。
董炳年感激的笑笑,然后袁平扬问:“别说了,想想有什么方法破掉吧。”
“就两万块,也不存在破掉的问题,反正赢了就走嘛。哪家赌场还不让人赢个两万撤退啊。”
“别说了,动手!”
“这位大哥,我这儿还有三千赌本,给您帮我翻本用!”说着雄哥就赶快掏口袋,讨好袁平扬。其实雄哥的一点儿心思还不好猜,反正现在局势都在袁平扬的手中掌握,还不如乖乖的把什么东西都拿出来坦白的好。
可是雄哥翻遍全身口袋都找不到那三千块钱了。袁平扬知道是袁精桧捣的鬼,什么都没说。径直朝桌子前走去。袁精桧还拿着雄哥的钱夹子在楠儿面前晃了晃,显示自己的手法。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要玩儿就玩儿,不玩出去。”现场的保安看到袁平扬一行人商量了半天,还没决定,终于忍不住的来干涉了。
董炳年在袁平扬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袁平扬会意,对那个保安说:“带我去见VIP房,我要打牌。”
“就你?”保安很看不起,但是还是带路了。看在雄哥的份上带路的。
VIP房间就是VIP房间,确实和外面的装修什么的都不一样,没有那么些和风水相关的东西,装修得很简单,但是也很精致,显示这儿的老板是个讲究的人。
“大雄,找到帮手来了?”一个脸上有疤的中年人打着牌,但是瞥了一眼雄哥,说着这样的话。
“不是,这几个人说想找人试一下手。”雄哥完全失去了开始面对楠儿的风度,开始展示的全是谄媚和心虚的态度。
疤脸大汉看了看袁平扬几人,袁平扬没装出什么特殊的样子,反正只是来打牌。倒是注意了,疤脸大汉一口外地口音,估计不认识楠儿,也不在乎,反正打牌就打牌。
“本来我一般不轻易和人打牌,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条子?”
“说但是吧,说话别拐弯抹角的。”袁平扬一听这样说话,就知道对方是在心理上给人施加压力。
“但是既然是大雄带来的人,应该信得过,我和你们玩儿。”
袁平扬看着那脸上的疤随着说话的嘴型一动一动的,怪好玩儿的,换了从前也想弄一条,但是现在的自己,真的只想安稳的生活,这种东西不沾最好。
“规矩都知道吧,不用我多说了吧。”
袁平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规矩,不过既然是和赌博相关的,都难不倒董炳年,董炳年大喇喇的坐下。
雄哥还担心的小声在袁平扬耳边说:“规矩是五千一盘,炸了不翻,反正就是五千一盘。”袁平扬什么都没说,根本不担心董炳年,倒是故意和楠儿闲聊起来,假装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小丫头,出门在外本来也要注意,开摩托车确实尾气污染很大,小心些。自己不安全,还污染别人。”
楠儿不以为然:“不要以为你这次答应帮我就可以随便教训我,我才懒得听你们这些人的说道呢?”
“你真是好话歹话不分,我是在帮你啊,教你做人也是帮你啊。”
“谢了,大哥,这次你帮了我,我会让我爸谢你,但是请你别在我面前摆出一付教育人的样子。”
“什么大哥啊,看样子你要叫我叔叔,知道吗?”
“叫你叔叔,你多大啊?”
“不大,但是你说我口气老嘛!”
“切!”
听到这声切,袁平扬感觉好熟悉,就像小蚊子在耳边的不在乎一样,但是现实是和小蚊子完全不相干的楠儿在旁边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