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同学正想着,觉得袁平扬说得有那么点道理的时候,袁平扬又趁热打铁道:“来,我们大家喝了这杯,以后就是兄弟了。不用再你你我我的有些心思了。”
范菲开始怕袁平扬喝多了,伤了身体,见到袁平扬坚定的眼神,知道他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但是又开始担心自己的那些同学,怕袁平扬把他们撂下,毕竟是自己的好朋友。但是现在看来,袁平扬的处事手段,比她想得要老道得多。
李朋飞来了,大家叫着:“来晚了啊,该罚酒三杯。”
李朋飞也自己很不好意思,连忙说着:“是是是,该罚,该罚。”接过酒杯就是杯酒下肚。
袁平扬看人这样喝酒,忙解围道:“慢点儿,吃点儿菜再喝。”
正说着,李朋飞看向袁平扬,好像认识的样子。袁平扬对李朋飞却怎么也提不起印象来。
“我认识你,你是…”
“这儿就你认识啊,这人是范菲的男朋友。我们都认识了。”
“不是,我是真的认识他。”李朋飞还在回忆着。
袁平扬笑着说:“那我叫什么?”
“叫什么我不记得了,但是当时那起案子确实很轰动,我们都说你被判五年重了。”
袁平扬脸色变了,端起一杯酒,脸不改色,但是语气冷冷的说:“真会开玩笑。该罚第二杯了。”
李朋飞也似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没再接着说,端起袁平扬递过来酒就一饮而尽,只是现场的气氛似乎怎么都被李朋飞口中的五年笼罩了。
范菲也没有笑脸了,范菲的朋友们在责备李朋飞瞎说的同时,也有点儿异样的看向袁平扬。
袁平扬没什么,范菲说:“平哥,陪我去补个妆吧。”
袁平扬知道范菲有话想和自己说,明知补妆应该找女生作陪,但还是起身了。
“平哥,对不起,我不该叫你来。”角落里的范菲显得非常自责,而且也让人看了非常心疼。
袁平扬捧起范菲的脸庞,说:“平哥坐过牢,这是事实,大家知道也没什么。首先坐过牢要自己能正视自己的过去,才能要求别人面对你。要不然别人面子上对你再尊敬,但是心里一样骂你,那有什么用呢!
平哥去和大家说清楚,这没什么。”
“真的?”
“真的。”
“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你开始不对那些灌你酒的人说那番慷慨激昂的话,非得让我的同学们把我拉开了才对我表示没事儿?”
“哦,小丫头,还记着这个啊。”
“对啊,我看我猜得对不对。”
“你猜的什么?”
范菲边说边把头慢慢的靠在袁平扬的胸口:“你是觉得我忙起来的样子很可笑吗?然后故意不提醒我,自己闷在心里多笑一会儿。”
“猜对了四分之一。”
“什么叫猜对了四分之一?”范菲很奇怪这四分之一是怎么算出来的。
“我有一层意思是很想看你忙碌的样子,因为你忙起来非常可爱,特别是怕我受伤害,那样子,有一种保护自己小丈夫的大妻子,我实在不忍心破坏你当时在我心目中的伟大形象。”
“那应该是一半啊,怎么是四分之一?”
“还有个原因。”
“什么原因?”
“没有必要去打断你。我知道,你希望我在你的同学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但是告诉你一个真理:不要试图去讨好所有人,那是不可能的。
不信我敢肯定,你和在座的绝对有面和但是心里实际上没那么好的朋友。”
“你怎么知道的?”
“说了让你记住那个真理就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