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知道我写的什么吗?, 就两个字光头”杨乐望着窗外说。
小北在心里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光头代表着自己。”
“好多事情你不懂得,小北,监考官的眼神一直看着谁,其他考官就是会意监考官眼神的意思,盯着谁,他们就会给谁打高分”
杨乐暗含的意思是当时贾青的目光聚焦在小北的光头上!
这一刻小北完全明白了什么意思,是杨乐往面试考场内传达了让贾青关注光头的信息,所有考官接到信号,都给小北打了高分,意思也就是面试中贾青帮助了小北的忙。
小北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切,如果说前边的是崩溃,那么到现在小北是彻底的崩溃,因为杨乐的话是对小北能力的否定。
他考上并不是靠自己的能力,而是因为杨乐的帮忙。
小北脸立马扭曲了,他疯了一样咆哮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靠自己过的面试,你胡说”
随着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杨乐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袭来,杨乐随即站了起来,怒目看着小北什么话也没说,对着小北一个巴掌抽了过来。
随即她拿起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小北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泪从眼角流下。
一个人有些时候并不怕任何艰难困苦,怕的是精神上的倒塌,如果自己一直构筑的精神世界突然被推倒,也就相当于一个人没有了灵魂。
第二天一早小北昏睡不醒,额头的汗不断流出,高烧不退,他病倒了。
晓懒的电话一遍遍打来,都没有任何回音,自从李阿姨和晓懒谈过那次话之后,她当时同意了,但要求还是跟小北来往。
李阿姨也知道阻止他们来往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不能整天看着女儿。
晓懒骑着自行车赶到了小北的楼下。
她有一把小北的钥匙,打开门,看到小北正躺在床上,满脸透红,她用手摸了摸小北的额头,滚烫滚烫。
并且小北的眼睛已经睁不开。
晓懒立马打电话叫来了晓呆,晓呆听说了之后,立马赶了过来,看到小北的样子他心疼不已,他立马拨打了120,但一直在占线中,看到这他迅速将小北背了起来。
炎炎夏日的中午,出租车司机已经都找到凉快点的地方休息吃饭了,马路上竟然很少有一辆出租车。
这里离医院还有五公里的距离,晓呆肥胖的身体背起小北,浑身的肉都在晃动,汗水不断的从他的身上留下。
烈日就像他此刻心急火燎的心情,他巴不得一步就能跑到医院。
但跑出两公里之后,晓呆实在是受不了了,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躺在马路边喘着粗气,跟在后边的晓懒看到这,知道晓呆是受不了了。
“怎么办,怎么办”晓懒急的哭了出来。
“打,打我爸爸手机,要车”晓呆吃力的说。
晓懒拿起晓呆的手机,找到了晓呆爸爸的手机号码。
两个小时后之后,小北在医院醒了过来,他转过头去,看到了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晓呆还有趴在自己床边的晓懒。
如果什么都是假的,至少晓呆和晓懒对他是真的!
他再次想起杨乐的话,一种心痛再次袭来。
晓懒看到小北醒来,端来了一盆水:“你醒了?洗把脸吧”
小北没有说话,他甚至有点不好意思看晓懒,好像自己对不起她一样。
“谁把我弄到这来的”小北很严肃的说。
“你都快要死了,晓呆为了救你,一路背着你过来,也中暑了!”
肥胖的晓呆正在病床上呼呼大睡,风扇吹来的凉风让他感到很是惬意。
随后晓懒出去,弄了点温水端了过来,她一把拽住小北的脚放进了洗脚盆。
小北要挣扎,但被晓懒制止了。
晓懒很是用心的给小北洗着脚,轻轻地揉搓,小北的脚历来是很臭的,但晓懒好像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小北发现晓懒的手脖上套着一根皮筋,一个马尾巴辫子搭在脑后。
也只有小女孩会在手上戴着一个皮筋。
一种内疚感再次袭来,小北连忙将脚抬了起来:“行了,不洗了,不洗了,你回去吧”
看到小北的反应,晓懒感到有一丝伤心,但谁让自己喜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