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听到这也说:“是啊,富丽宾馆水很深,我建议还是先调查再行动,要不查不出来什么,我们将会处于被动的局面”
听到他们的话小北说道:“我们必须拿富丽宾馆开刀,不拿下富丽宾馆,其他酒店就会以为我们光欺负他们小宾馆,不敢动大宾馆,如果我们先把富丽宾馆拿下来,其他的宾馆就好办了!”
小北说的也很有道理,确实是这么回事,既然这次行动得到了欧阳熙的支持,那就得抓出成果,此刻的张强已经得到消息,局长张天晴马上就要调任省厅,自己也想借助此次行动出一把风头。
“行,陌科长,我支持你的想法,我调集50名公安干警待命,我们商量一下具体的时间吧”
“时间暂时还是别定,我先去侦查一番再说吧”
第二天晚上小北喊上方大同一起去了富丽宾馆。
这还是小北第一次跟方大同单独出来,之前他们之间几乎说话很少,小北也是从小洁的嘴中了解了一下方大同的为人。
方大同,今年三十来岁,长得也不错,但一看确实是那种比较风流的人,但是小北通过看他写的文章也发现这人的文笔也不错,人也不坏,在官场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在小北的脑海中认为一个人只要不害人,不坑害老百姓就是好人了,在官场里混是绝对没有十全十美,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人。
其次小北也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对自己影响那么大。
他们在宾馆的408房间住了下来,他们静静的等候就看有没有电话或者小姐来敲门,如果有的话,他们就掌握住这个时间,然后在那个时间段进行行动。
富丽宾馆一直以来也是赵年的歇脚处,他在这里当初不知密谋了多少事件,此刻的小北当然不知道当初那么多的密谋都出自这里。
他们从五点钟进入宾馆,可是到了8点多钟也没有什么消息。
“小北,你说咱们这样扫黄到底为了什么?”方大同躺在床上很无聊的说道。
“挽救失足少女!”小北振振有词的说道。
“小北啊,看来你还是太年轻,什么失足少女,现在很少有女人是被逼成娼的,都是自愿,咱们要是把他们打了,她们失去了饭碗!”
“可是你怎么没有想到,我们去改造他们,让她们靠自己的双手去致富呢!”
“目前的社会风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意思是解放他们,可是她们真的很难转变思想的,你打掉之后,他们过一段时间没有钱花了还会进入这个行当!”
方大同说的很有道理。
小北停顿了一下说道:“这次抓到的人员全部进行一个月的学习,能挽救一个是一个吧!”
听到这方大同不再说话,显然他还有其他话要说,还没说出来。
到了九点多钟,还是没有人来敲门,方大同显然有点不耐烦了,他笑着对小北说:“小北,你搞过几个女人,给我讲讲呗!”
小北听到这,也明白这个家伙不耐烦了,于是说道:“我的爱情经历简单,上学时跟我的大学老师谈过一次恋爱,到后来分手了,后来也有两次次!”
“靠,你小子行啊,把你老师都搞了”
“别用搞这个词,多难听”
小北说自己谈过三次恋爱,方大同在心里想别让这小子以为自己没他有本事。
“老师和学生谈恋爱,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尤其是男老师和女学生之间谈恋爱的事儿,古往今来多啦!很多伟人和名人也没能脱这个俗。鲁迅和许广平生活的那个年代,这样的事情多发生在大学校园里。到上世纪五十直至八十年代,这样的事儿在中学里也时有发生。到现在,据一些媒体报道,在小学里已有女学生向男老师发求爱信的。我们这个有某某年历史的古老而文明的礼仪之邦,谈恋爱这事儿的“低龄化”,已引起一些有识之士的注意。不过至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幼儿园孩子谈恋爱的报道,也许那里是所谓的最后一块净土。”方大同笑呵呵的说道。
”你不想听听我有几次?”随即方大同看小北不问自己的恋爱史,自己主动想说了。
小北也感觉很是无聊,躺在床上抽了支烟,也明白这家伙想在自己面前显摆显摆。
“那你就讲讲呗!”
“好,我拿你也没当外人,从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你也是个性情中人,这事可只能我们哥俩知道啊”方大同很是神秘的跟小北说。
“好,没问题”小北拍着胸脯说道。
随即方大同就给小北讲他“谈恋爱”的经历。
让小北感到十分吃惊的是,这个家伙竟然把他够引女孩子的经历称作“谈恋爱”。听他这样说,小北浑身起鸡皮疙瘩。方大同谈论自己的风流韵事毫无顾忌。他总是先讲一两个实例,然后据此总结一个观点出来。他从不掩藏自己的观点,就像部里开学习会一样,他总是率先踊跃发言,“一二三四”将自己的观点讲得直白而清楚。
在“谈恋爱”方面,他有很多观点,其中一个观点是:女孩子其实是一张最新最美图画的白纸,可你胡涂乱抹可不行,胡涂乱抹只能去找晓姐。在纯真的女孩子身上写字,得一笔一画写才行!
方大同说他最难忘的一个女孩子,是某县宾馆一个服务员。这个服务员健美而丰满,挺能激发人的联想。尤其是胸部的坡度,即使冬天裹在厚厚的棉衣里,瞥一眼也会让人心烦意乱,怅然若失。而且这个女孩一看就是那种正派女孩,虽然脸上总是笑微微的,但那笑里却没有一点“邪”的东西。总之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让你难以忘记的女孩。就像小时候在“浅草才能没马蹄”的草丛中跑,突然发现一朵夺目的小红花,你眼睛一亮,慢慢蹲下身采摘这朵小花。如果手忙脚乱拔得太急,很容易将它细细的茎折断。可若先将周围的杂草拔掉,再将小花四周的土一点点挖下去,最后将小花根部连同湿润的泥土小心翼翼地刨出来,将泥土抖落,此时你会看到小花细细的、毛茸茸的根须,捧在手中的就是一朵完整的小红花了。
“小北你说我将这个姓彭的姑娘根部的泥土抖落,捧在手掌上用了多长时间?老天,三年多呢!解放战争才多长时间?”方大同睡在床上兴奋地给小北讲述。方大同在床头柜上放一包烟,仰躺在床上抽着烟。小北只能看到方大同模糊的脸部,再就是那个红红的烟头。方大同每吸一口烟,那烟头就放亮一下,像一只狼的眼睛:方大同这家伙真是一只瑟狼啊!小北想。
小彭先在楼层干,在楼层干的时候就和别的女孩不一样。若星期天早上咱赖着不起床,她嘭嘭嘭敲一下门是不会进来的,啥时你起床后衣服穿得一丝不苟,她才会进来打扫卫生。和她一块当班的另一个姑娘小韩就不是这样,她会进来一把拉开你的被子。小韩是那种极易上钩的女孩子,还没等你扑她,她倒先扑你。有一次她打扫卫生时,我刚逗了她一下,她就提出要借五百块钱。我说行啊行啊,她过来就搜我衣兜,并老练地搂住我的腰,将那儿反顶了上来。连我这老手都被吓了一跳。我说小姑娘你行啊!话没说完她已率先将我扑倒在床上。我当时觉得被一个只知姓不知名的小姑娘压在身下挺丢人的,反过来将她扑在身下。可只空扑了两扑我便没意境了,我们连裤带也没解我就放开了她。起来后她伸手向我要钱,我给了她一百元。到现在我都觉得这一百元给的挺亏的。小北你说这算啥事啊!我到现在都不知她叫啥名字。
小彭可不是这样,一看就是裤带上别剪刀那种烈女子。你敢用语言调戏她,她二话不说就会甩你一个“响亮的耳光”。就如文革批林批孔批宋江时,走资派动不动就要甩谁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也被她甩了?”小北抽了一口烟想起了李茉然,当初李茉然何尝不是如此的烈女,如此美丽,可是当初他为什么要离开自己,他真的很想知道。
“你继续听啊”方大同有点兴奋,很想继续讲下去。
他说,小彭这妮子真是让我费了不少心思。她在楼层干时,我只和她说过一些简单的话,比如问问她爸她妈的身体之类。这小妞还是个“李香香”呢!很小的时候就包办给了同村一户人家。当时她家经济困难,债台高筑,人家给了她家五千元钱,还有几斗米几丈布之类。小妞初中毕业后,才十六岁,那家就急着要将她娶回去。小妞当然不愿意啦!她父母也有悔意,因为那家的儿子是个不成气的二流子,整天赌博酗酒,据说还沾了毒。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父亲像当年护送地下党员过封锁线一样,将她护送到城里一个亲戚家。那家闻讯后砸了他们家,并扬言踏遍千山万水,也要“撕碎这个小蹄子”。后来村长出面为这两家调停。哟,把那村长忙的,就像奔波在布什与萨达姆之间的安南。起初人家要价十万,后经村长反复调停说合,降至五万。双方在这个“收盘价”上成交:一家为“解套”赶紧“割肉”;一家在“牛市”上忙着“进货”。当年拿人家五千,现在还人家五万,亏赔多少不好说了。就像当年的庚子赔款,哗哗哗就是几亿几千万两!
小妞发誓要用自己劳动的双手,偿还为“赎”她借下的几万元债务。她先在一家个人开的小旅社干,一个月管吃管住才挣一百五十元钱。小妞说当时她干活那个猛啊!两手提两桶水一歇也不歇就上了五楼。她就是在那个小旅社练下了一把劲儿,有一次擦玻璃不小心就将玻璃擦碎了,你瞧这小妞手上劲儿有多大。一年后她便升为领班,月薪涨为三百元。那时小妞十八岁,出落成一个健壮美丽的妮子。四十多岁的老板有一天乘她不备就将她扑倒,她愣了一下,回手就甩过去一巴掌。你说她这一巴掌还不把那瘦小的老板甩死?老板脸肿得一个月下不去,一只耳朵聋了半年。这一巴掌甩出去,她也付出了代价,老板盛怒之下,像市长欧阳熙免掉调走李冰儿一样免掉了她的领班职务。当时县宾馆刚落成,招服务员,在前来应聘的女孩中,县宾馆经理一眼就看上了她。
这小妮子还真是个有良心的。她说她那些年看都不看男人一眼,一门心思挣钱还债。在县宾馆上班后,她又自学了电脑打字,在外面兼了一份职,几年省吃俭用下来,还真把债还得差不多了。
我认识这小美妞时,她已是楼层领班,后来又到餐厅当领班,后来又当了客房部经理。我跟她有了一点个人交往,是她在餐厅当领班时。一次我正在就餐,听她对另一个女孩说,她买了几次某某电脑书籍都没有买到。这话到我耳朵里了,小北你知道咱是那种有心人。那年咱们市委在那个县整顿农村基层组织,包了一个村搞试点。我在那里蹲点半年,在村上时间加起来不到半个月,其余五个半月有一半时间在家里,一半时间“蹲”在那个县的宾馆里,挖空心思想着怎样勾搭这个美妞!
我第二天就专门回市里跑了很多家书店,买到了小妞要的那种电脑书。第三天又返回县里将书递给了美妞。美妞当时接过书明眸里惊喜地一闪,就像一支火舌突然从红红的炉膛里蹿出来一样,那一闪把我的心都烤醉了。可小妞随即却又缩回手,问我多少钱?小北你以后和女孩谈恋爱到这种时候,千万不要不收钱,你不收钱小妞连书也不要了。当时我自然收了小妞的钱,好像是十八块九毛,她给了我二十块,我又给她找了一块一毛。她不要,将钱推过来。她推钱时自然就得推我的手,我们的手就有了初次的触碰。我当时又将钱推回去。如此互相推来推去,她终于不再坚持,抬眼望着我说:“那就谢谢你啦!”我则说:“好朋友清算账!”--这不就成朋友啦?而且还是“好朋友”!
我蹲完点回到市里,偶尔给她打个电话。她问:“有事吗?”我说:“没事,问候问候你。”简单说几句话,就挂了。我就这样耐着性子给她打了近一年电话。打的并不频繁,有时候一个月不打一次,有时候连着打两次。她一在电话里说“我忙着呢!”我就赶快说:“那就挂啦。”临挂前再补一句:“有时间给我打电话,记着我的手机号吗?不记了吧!”她就会说:“记着呢,我在本上写着呢!”
以后我每去这个县下乡,哪怕是不住在县宾馆里,也会去看看她,简单说几句话便离去,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这样风雨兼程”。有一次我下乡路过这个县,当时领导还在车上坐着,我谎称我家一个亲戚住院了,我得给送一千元钱去,我当时还摸出个信封向局长晃了晃。局长停下车等我。
我气喘吁吁跑到这小妮子宿舍,恰好她一个人在,正低头给她男朋友织毛衣呢!我坐着和她说了五分钟话,给她送了一支钢笔和一个一百多块钱的小收音机。钢笔她收下了,收音机却不要。我只好耐心地给她做思想工作。我撒谎说,有一个下属单位给咱我们单位里每人送了十个这样的小收音机。我逗妮子说:“小彭你说我要十个收音机有何用?收音机又不是饺子,下锅里能煮得吃!”我这样说时,她扑哧笑了,笑毕就将收音机收下了。
我站起身和她告辞时又开玩笑道:“下次咱们见面时,你可不要将收音机当饺子吃了啊!”她又笑,放下毛衣送我出门。临出门时我又扭头**辣地望着她说:“每次路过这里,不见见你心里怪不踏实的;每次一离开,就有点想你。”我这样说时,她并没有显出反感,又那样莞尔一笑。我转身就走了。那一刻心里真还有点不好受,眼眶也有点发热,就像书里电影里描写的那种生离死别似的。
送她“饺子”后时间不长,我又去该县下乡,住在县宾馆里。我像当年的李立三一样,错误地估计了形势,犯了盲动主义和冒险主义的错误。我将她约到我住的房间,说要送她两本书看看。她那天穿一条长裙,显得格外迷人,那种四射的青春气息像毒品之于瘾君子一样让我迷醉。起初我俩坐在两把圈椅里每人翻看一本书。
我记得我给她送的是俩男女名人的自传。当时她在这边翻女名人,我在那边翻男名人。突然我有点坐卧不宁起来。我将男名人拿到两张床之间的床头柜上,进卫生间转了一圈坐回圈椅后,向她指指床头柜上那本书说:“你再翻翻那本,那本也不错。”她将女名人放在圈椅中间的茶几上,毫无戒备地走过去坐在床头,低着头翻男名人。她坐在那儿翻书的侧影美极了,我要有凡高那样的水平,当场就会画一幅油画出来,连画名都想好了:《爱读书的女孩》,说不准就会像凡高的《吃马铃薯的人》和《邮递员罗兰》一样,成为价值连城的世界名画。我当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像大海的波涛一样汹涌澎湃的情感,装作去上卫生间,对着那面大镜子咬着牙下了一回决心,像****在决定进行某场战役前爱往嘴里扔几颗黄豆一样,我往嘴里扔了一个口香糖,出来便径直走过去扑了她。
方大同讲到这里,又点着一支烟,猛吸两口后问小北:“小北你猜猜当时的结果?你肯定猜不出来。”
“那还不赏你两个大嘴巴,让你嘴唇肿得像猪嘴巴一样,一两个月吃不成饭。”小北有点幸灾乐祸笑呵呵地说。
“你还是猜错了!她当时冷不丁被我一扑,吓了一跳,身子缩成一团。可很快便回过神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这妮子浑身都是力气,她那样一弹,就将我弹一边了,仿佛我是搁在她身上的一个小皮球。我装作羞愧地以手掩着脸,向她连连道歉。她发狠地将那本男名人的书啪地扔到圈椅中间的茶几上去,转身噔噔噔摔门而去。”
小北你说吓人不吓人?妮子走了后我一个人捂着脸足足愣了有十分钟,像我这样厚脸皮的人当时也有点难为情。我觉得自己失败的原因主要还是火候未到,操之过急,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找到原因后,我心里一下轻松起来,再也不觉得羞愧了。“你的身是我永远的舞台,我的梦因你而精彩”--小北你说我大头还是有些才华的吧?我随口就将《不能没有你》这首歌里“你的心是我永远的舞台”这句歌词改作了“你的身是我永远的舞台”。我就这样底气十足地唱着这两句歌词,也像妮子当时弹飞我那样,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来。此时夜色已笼罩了大地,我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走到圈椅边正欲坐下,却被逗得扑哧笑了,我当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笑得岔过气去。小北你说我当时为啥笑?
方大同讲到这里独自一个人嘎嘎嘎嘎笑起来,笑了半天后又问小北:“小北你说我当时为啥笑得那样厉害?”
“莫非那妮子来例假了,床上丢下块带血的卫生纸?”小北发狠地回答方大同,同时也被他这个故事吸引了。
“那倒不是!不过那妮子真是太有创意了。比那些获奖的广告片的创意都胜出一筹。你猜怎么着?她将那本男名人的书恰好扔得扣在女名人的书上,而且是从中间分开,‘叉’在女名人的书上,就像爱爱的姿势一样。我当时将男名人的书拿起一看,叉开的地方恰好是一百六十码,再翻到最后,共是三百二十码。小北你说是不是神了?真是天作之合!”
说到这里,方大同赤着身子去了一次卫生间,出来又点了一支烟,嘣嘣吸了两口。
随即他继续兴致高昂地说,小北如果将你换作我,你就再不敢追这小妞了吧?人家都摔门而去了,还敢再追?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之处!老子怎么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孙子怎么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能不能成为马拉多纳或者贝克汉姆,关键在临门一脚。征战的时候,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小北这些浅显的道理你若不懂,你就永远只能在爱情的门外徘徊。坦率地讲,我方大同之所以如此苦口婆心免费为你小北讲授,是因我料定你永远难成气候!人们常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谁都不可能永远成为谁的老师,可我却可以自豪地对你说,我方大同永远是你小北的老师!红歌星周杰伦有两首歌,一首叫《简单爱》--所有的爱情答案其实都很简单;还有一首叫《双截棍》--谈恋爱时,你永远得手持一节《双截棍》,千万不可把廖小洁这样的美女只当作天仙一般供着,宝贝一般捧着,有时还得像我党我军当年对付国民党顽军一样,手持“双截棍”又打又拉!我当然不会和小彭那小蹄子一般见识,我鼓足勇气给她打了一次电话,我在电话里没提那天的事。她一直听我说话,不多吭声。
最后对我说知道我对她好,但她配不上我,在电话里还哭了,说以后不要再打电话了。
方大同此刻在小北面前显摆,小北心中很想笑,其实当然自己比你方大同高深的多!
“后来呢”小北又问道。
“你可知道,在农村,一个女孩子的贞操对于一个女孩子很重要,很重视的,一年后我从县宾馆的经理嘴中知道,也就在我最后一次见她之前,她被副县长的儿子墙奸了,副县长的儿子赔了她五十万,随即她就消失了!那一刻我也明白她为什么说配不上我了”
说到这的时候,方大同不再笑嘻嘻的了,猛猛地抽了几口烟。小北听到这也跟着猛地抽了一口烟,他的心跟着颤抖了一下,他再次想起了李茉然,当初李茉然为什么突然离开自己这个问题再次闪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这个问题自己一定要闹清楚。
“那个副县长儿子杂种现在在哪!”小北很是气愤地说。
“人家现在是咱们滨海市教育局的副局长了,叫罗汉生!”
“你个巴就没找他算账!”小北又说道。
“人家都已经思了了,他的势力那么大,我怎么对付他!”
此刻的小北心中满是怒火,很是气愤。
“我最恨这种人了,抽时间你让我见见这个杂种,我要把他处理了!”
“你怎么处理?”
“办法有的事,你也别小看你兄弟我了!”
此刻的小北看到方大同能跟自己聊这么**的问题,就知道方大同就没把自己当外人。
“行,上次我去教育局办事情,见到他一张肥猪脸,一想到他那张臭嘴贴在了小彭的嘴上,我就一阵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