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我不是那意思

2018-04-15 作者： 江湖老叟

第31章：我不是那意思

纪云摸了摸鼻子，看了看关雪儿，发现她的表情有点生气的样子，于是打了个哈哈，说道：“她们暂时不需要的，倒是想送给关雪儿一套房子，不知道雪儿要不要。”

关雪儿恨恨地咬了咬牙，说道：“要，凭啥不要？”

纪云笑道：“一年不见，雪儿的脾气见长，有点小辣椒的样子啦，不错，不错，女孩子嘛，就是要有点脾气的，否则，拿不出手啊。”

“谁要你拿得出手来的？”关雪儿的怒气还是未消。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杨乔抽了抽鼻子，表示哥哥很窘的意思，说道：“哥哥，这一次回来，给我带了什么礼物？我可不要化妆品啊，你给我的化妆品我根本用不完，都送给了我的同学，白白让她们占了便宜。”

纪云笑道：“凡是送出去的，都是能让你看得上的朋友，朋友多了，也是一笔财富啊，你上大一了吧？”

杨乔点点头说道：“嗯，还不是在复旦上大学，妈妈也跟着过来了，现在我天天开车上学，在同学里面很出风头的。”

纪云笑着说道：“你现在也算是有房有车的一族了，现在的生活达到了小康的水平吧？”

关雪儿的脸上红了红，说道：“你是不是想说，这全是你的功劳啊？”

这次轮到纪云红脸了，期期艾艾地说道：“看你说的，我绝对不是那意思。”

几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到了中间的别墅，这个别墅在整个别墅区的中心大道的右边占据了有利的位置，不过，要从这里看到西湖的风景却是差了一点，前面有别的房子挡住了视线，这里的小楼都是两层的，建立在一个平原上，事实上，西湖的四周没有啥高地，仅有的孤山和螺旋峰，都是直上直下的一个孤立的山峰，上面的山路十分陡峭，没有高大一点的山峰，因此这里的房子不可能建的更高，而且，这里整体的规划就是两层的小楼，如果很突兀地建一个三层四层的别墅，不要说，让人觉得很压抑，因此，这个小楼的特点是占地面积大了一点，是别的别墅的三倍有余，楼层却是一样高的。

纪云下了车之后，招呼后面的周芳芳和曲蒙浩等人下车，纪云对曲蒙浩说道：“你有时间的话，给聚义堂其他的弟兄发一个信息吧，让他们到这里来挑一个房子住，这样，咱们就不用东奔西跑了，即使大家不在一起，家人还是住在一起的。”

曲蒙浩说道：“那么，他们的家人在外国定居的呢？”

“还是挑一个房子住下来的好，平时不在这里住，也有人帮助打扫的嘛，再说，有一个房子在这边，总是一件好事，有一个念想，是不是，让他们来看一看吧，我就不在这件事情上费心劳神了。”纪云倒是不怎么在意那些人来不来居住，他们叫出来每个人都是有上亿人民币的身家了，自然不会在乎这么一栋房子，不过，这里的房子集中居住，对日后抗击经济的低谷和灾难倒是一个不错的地点，毕竟，纪云也不敢保证日后的威龙公司不受到任何的打击，不管他们的经济如何强大，总是会走入低谷的，不颓败不彻底毁灭，就会慢慢恢复生机的。

李月月在房子里看到纪云终于回家里，急忙迎出来，纪云在外面迎上去，紧紧抱住了养母，说道：“妈妈，辛苦了。”

李月月看到纪云之后，心里面十分高兴，说道：“辛苦什么啊，看到你回家了，这就是天大的喜事啊，快回家休息吧，听杨乔说，你们这一路走了二十几个小时，还是要倒时差的吧？”

纪云笑道：“我倒是没啥问题，关键是芳芳和柳妍很辛苦了，他们一路上未曾休息过。”

李月月听到这话，生气地说道：“你跟身边的保镖搅合在一起，也不怕红红生气。”

纪云无奈地说道：“妈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跟红姐之间，真的难以产生爱情的，我们就像是姐姐和弟弟一样，我尊敬她，却没有爱恋。”

“臭小子，哪儿来的那么多的理由？一男一女，凑合在一起过日子呗，还爱情呢，你就是看电视看多了。”

纪云很是委屈地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头部，说道：“妈妈，您也知道的，我从来不看电视剧的啊。”

家里已经摆满了两桌子酒饭，餐厅不小，能放开五张桌子，齐乐等飞虎队的保镖们坐了一桌，纪云和家里人、曲蒙浩、关雪儿等人坐了一桌，脸色红红的周芳芳和柳妍赫然在纪云的家人一桌上，周芳芳心里呯呯乱跳，心想，这可能就是丑媳妇见公婆的时候的心情吧，尽管知道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心里面总是患得患失的，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其实，不管将来会如何，这一刻的幸福感和归属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纪云宴客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众人都不是好酒之人，酒水就是助兴的东西，飞虎队的人不会把自己喝醉，忘记了自己身上承担的责任，曲蒙浩等人是搞经济的，更是深知酒精对于大脑的危害性，更是不多喝酒，就是他们在做生意应酬的时候也很少喝酒，像是那种一天喝几家酒店，赶场子似的应酬客户的现象，在他们这个级别上的人，已经不再出现了，他们手中掌管的财富足以影响到政府对政策的制定，一般的公司的生死，根本没有人敢逼迫他们喝酒，就是有酒会的时候，也是点到为止，做做样子。

酒足饭饱之后，纪云等人都各自去休息了，别墅里的客房不少，除了主卧室之外，还有十几间客房，这一次，纪云却没敢叫周芳芳和柳妍两个人陪床，一个人老老实实地睡觉倒时差。

一直睡到傍晚，纪云才起床，很快洗漱了之后，来到客厅，客厅设在这栋房子进大门的地方，有300平左右，可以招待一百位客人，看到慕云红和李月月等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纪云打了个招呼：“妈妈，没去打麻将呢？”

“臭小子，坐过来，让妈妈看看。”李月月嗔怪地说道。

纪云坐在妈妈的身边，说道：“妈妈，您倒是越来越年轻了啊。”这几年，家里的生活越来越好，李月月每日闲暇的时间很多，就是家务事也雇请了佣人，凡事顺风顺水，平日里打打麻将做做美容，尽管已经快五十岁了，由于营养跟得上保养得当，皮肤愈发娇嫩，看上去像是三十多岁的人。

李月月正要伸手揪纪云的耳朵，听到他的赞美，不由得把手缩了回去，说道：“真的吗？”

“真的，我敢说，如果我们一起走在大街上，人家一定会以为我们俩是姐弟二人，不像是母子。”说到这里，感到一股凌厉的杀气传过来，纪云抬头一看，是慕云红的眼睛，他马上挠了挠头，说道：“红姐，您倒是更加娇嫩了，像是邻家的小妹妹。”这话刚刚说完，杨乔不乐意了，撅起了嘴巴，纪云反应非常快，看着杨乔说道：“哎唷，这是谁家的孩子啊，还未成年。”

“哥哥。”杨乔张牙舞爪地扑过来，纪云大声叫着投降，杨乔的拳头雨点一般打在他的身上，却不是很痛。

李月月在一旁骂道：“臭小子，一回来就没两句正经话，整天嬉皮笑脸的，你说说，怎么还能出现差一点死了的情况，还被两个外国妞儿救了？”

李月月在纪云刚回来就把这件事拿出来兴师问罪，让纪云有点为难，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很多，他也知道，那一次被蛇咬伤的事情很突然，很危险，李月月一定会生气的，其次就是跟周芳芳和柳妍两个人上床的事情，这都不是秘密，相对来说，后一件事李月月还不是太难过，毕竟儿媳越多，当妈的心里越是高兴，母性的光辉就是儿子越幸福，心里越是舒坦，至于儿子的这些女人将来会不会争风吃醋，倒是不太上心了。

纪云笑道：“那就是一个意外，绝对的意外，后来，我很小心了。”被巨蟒差一点吞掉那件事，让纪云强力压制封锁了下去，要不然，被慕云红和李月月知道了之后，说不定立刻就会杀到巴西去，那件事实在是太惊险了，事后想起来，后背还是湿哒哒的，出一身的冷汗，生与死只有一步之遥。

纪云说完之后，拍了拍额头说道：“哎唷，我忘记了一件事，你们等着啊，我去拿，对了，我带回来的行李箱呢？”

“放在那边的小仓库里面了。”慕云红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

纪云对她拱拱手，感谢和道歉都包含在这个中国人传统的礼节当中了。

打开小仓库，纪云拿出一个行李箱，看了看里面的东西，这才把箱子拖出来，坐在众人的中间，说道：“我给大家准备了一批礼物，人人有份，看看你们是不是很喜欢啊。”

他把一个有两个快餐盒那么大的木头盒子拿了出来，盒子是巴西著名的木材，红木制作的，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这种香气具有醒脑的功能，经常闻到可以延年益寿，祛病驱魔的功效，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四副项链，一个是红宝石镶嵌的坠子，黄金的底座，乌金的链子，红宝石足足有鸽子蛋大小，发出火红的光芒，像是随时会燃烧起来一样，这是被称作玉髓的红翡翠，价值连城，非常难得，属于品相最高的翡翠，另外一个项链是绿宝石镶嵌的，绿绿的宝石含水量非常丰沛，像是大海里的一滴水，晶莹剔透，惹人喜爱，黄金的底座白金的链子，对视觉的震撼力非常大，绿是祖母绿，也属于翡翠饰品里面最拔尖的品相，另外一个是白色的宝石镶嵌的项链，白色的宝石在翡翠里面价值不显，远远没有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么受人吹捧，品相也是非常好的，最关键的是，这块宝石的杂质非常少，是玉石里面的极品，最后一个是黑色的翡翠，黑翡翠在翡翠玉石里面的数量最少，一个顶级的优质翡翠的价值仍然是非常高的。

纪云把四条项链拿出来，放在李月月的手里，说道：“妈妈，这是孝敬您的，您戴上这些项链之后，贵气马上就显出来了。”

纪云把这个盒子放下来，另外拿出一个稍小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项链，一副耳环一个手镯，一枚戒指，一个发卡，都是顶级翡翠做成的，推在慕云红的面前，说道：“红姐，这是我亲手挑选的翡翠，请专人给你订做的，希望你能喜欢。”

慕云红拿出那个手镯，这是一个碧绿如水的祖母绿手镯，入手沉甸甸的，像是金属做成的一样，翡翠的质地非常坚硬，跟钻石差不多，最好的翡翠可以割开玻璃，密度也非常大，当然有沉甸甸的质感，入手非常有感觉，宝贝的东西就是外行人也能感受到来自它的特殊材质。

继续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杨乔的面前，再拿出一个盒子，放在关雪儿的面前，跟慕云红一样，盒子里面的都是首饰四件套，翡翠无一不是最好的。

这些首饰用到的翡翠都是在那条富含翡翠玉矿的河底打捞出来发现的，大块大块的矿石经过碰撞摩擦和冲刷之后，被解体成为一个个的小块，躺在河底里不知道多少年了，见证过无数次月圆月缺，日出日落，风风雨雨，**变幻，最后被打捞出来，清洗到上面沾染的泥沙，发出宝石的光彩来，被人欣赏、传递、惊叹、珍而藏之。

纪云送给李月月的那个大盒子拿开上面的一层，下面还有四副颜色不同，却同样是顶级翡翠打造的手镯，再下面的一层是八对耳环，给李月月的首饰里面只有一个拇指甲大小的一块红宝石的戒指。

纪云把绿宝石的项链，红宝石的耳环，黑翡翠的手镯和戒指亲手给李月月戴上之后，拍手说道：“妈妈，您戴上这些首饰之后，谁都不得不承认，您是贵族了。”

“哼，你小子，算你会做人，对了，周芳芳她们两个人都有份吗？”

“有，就连飞虎队的人也有一枚戒指，不过，翡翠的材质差了一些，不算是珍品，只能说是高级的宝石吧。”纪云老老实实地说道，心里对李月月关心周芳芳和柳妍两个人，很是感动，这说明，李月月还是关心自己的幸福的。

慕云红只拿出了那枚翡翠的戒指戴在小拇指上，自言自语地说道：“大了一点，总是往下出溜。”

纪云暗暗汗颜了一下，那枚戒指是按照无名指的粗细打造的，戴在小拇指上，当然是粗了很多，他喃喃地说道：“没事，改日我再送你一个套孔细一点的戒指好了，宝石也是最好的。”

慕云红撇了撇嘴，放下戒指，拿起了项链，纪云马上殷勤地帮她戴好，说道：“红红姐，你戴上这个项链就像是大老板了。”

“去你的。”慕云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纪云的心中何尝不知道慕云红说的戒指的套孔粗了的含义，男人送给女人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才是最恰当的位置，而这个位置恰恰是丈夫给妻子的位置，象征着名花有主的意思。

礼物送完了，纪云把行李箱放了回去，李月月了一个很不和谐的问题：“阿云，你送的这个项链，值多钱啊？”

纪云挠挠头说道：“这东西没有市场的，有价无市，买不到的，如果一定要给出一个价位来，单单是那个项链上的宝石价格，怎么也不会少于一千万人民币吧。”

“噢。”李月月这几年见到的值钱的东西也不少了，混不把一个价值千万的宝石放在心上，不过，只有那么一丁点大小的宝石就这么值钱，的确是很值钱的翡翠。

纪云给慕云红和李月月打了个眼色之后，纪云说道：“我去书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公司里面的消息。”

他来到书房之后，慕云红和李月月两个人也先后来到这里，关上门，这里就是一个私密的空间，谈话内容不虞被人听见。

纪云坐在椅子里，对眼前两位跟自己最亲密最信任的人说道：“妈妈，红姐，我在拉威尔农场发现的翡翠玉石矿，含量还没经过勘探，不过，翡翠的成色，你们都看到了，非常不错，因此，我的心里有一个打算。”

“什么打算？”慕云红很冷静地问道。

李月月却低头看了看自己戴在中指上的戒指，摸了摸上面的红宝石，纪云继续说道：“我打算把那里的翡翠开采出来，当做家族的储备资金。”要知道，任何一个国家和大型的组织，都有属于自己的储备资金，当然，国家的储备资金都是黄金，黄金是国际通用货币，远远比美元更加坚挺，比如，英国的黄金储备是三万吨左右，中国的黄金储备也在两万吨左右，美国的黄金储备却达到了惊人的五万吨左右，这些黄金都在大银行的地下保鲜库里面放着，这也是国家富强的标志之一。

因此，奔着居安思危的想法，做一些最有价值的资产储备，是非常有必要的，也是将来在遭遇到危机的时候，拿出来变卖成钞票，拯救生意和人员的手段。

李月月对这些事情并不太了解，把眼睛投向慕云红，想了一下，慕云红说道：“如果要做储备资金，那么，你必须对所有的翡翠做一个评估，而且，开采的时候需要保密，人家都是用黄金做储备的，还没听说，谁用翡翠做储备，黄金的价格相对稳定一些，在任何的时候都是可以拿出来用的，翡翠那种东西，价格非常不稳定，需要小心一点。”

纪云点点头说道：“我已经跟柳妍说过了，让她负责这批翡翠的开采和保存工作，没跟她说资金储备这件事，我打捞翡翠的时间只有一个多月，现在初步估计，打捞上来的翡翠的价值，已经在十亿美金上下，假如继续下去，那么，按照这样的进度，一年中打捞上来的翡翠，就不难累计到百亿美金上下，做价值百亿的资金储备，应该足够了。”

慕云红点点头说道：“你需要做的是把那边翡翠的含量和能够打捞出来的翡翠价格做一个准确全面的评估，我把你的公司的资产做一个总结，看看在在遇到最危急的事情的时候，我们需要拿出多钱来挽救危机，随着生意的扩大，储备资金的数量也在不断扩大，我们仍然需要做黄金的储备工作，下一年，你的战略重点还是放在丹康家族那一面吗？”

纪云点点头，说道：“对于，丹康次雄，我不会放过他的，只要拿下他，丹康简则就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和支撑，随着我们的势力的壮大，跟丹康简则相比，那就是此消彼长的拉大差距，摧毁丹康家族会变得非常容易。”

慕云红说道：“其实，我不太主张你针对丹康家族的，他们日本人的团结程度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你就是拿下了丹康家族，别的人也不会继续配合你的，最难的应该是设立在日本本土的丹康简则，你不要大意了，丹康次雄在美国，你还有机会，在美国，我们和丹康次雄都是客居的外来人，怎么较量，对美国的经济冲击力不大，在美国政府看来，就是左右手的关系，那些资产，无论是我们来管理还是丹康次雄来管理，对他们的影响都不会很大，但是，丹康简则就不同了，他的公司直接影响到日本的经济走向。”

纪云表情凝重地说道：“红姐说得对，事情就是这样的，因此，我打算最后让丹康毓秀出手，她才是我的王牌。”

慕云红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说道：“你还没有完全征服那个丹康毓秀吧？你就那么自信？你不怕她反咬一口？”

纪云挺直了腰板，深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相信自己不会看走眼的。”

慕云红冷冷你一笑，说道：“你呀，还是太浪漫了，经济事业是最需要脚踏实地的，需要绝对的冷静，否则，一个细小的失误都可能会带来无法弥补的严重后果。”

纪云很严肃地看着侃侃而谈的慕云红，说道：“那么，我应该怎么做？”

慕云红叹口气说道：“按照我的想法，就是，放弃丹康简则，拿下丹康次雄，尽管这样做也是打蛇不死，可是是最稳固的办法，其次，你需要完全征服彻底控制住丹康毓秀，实在不行，就使用特殊的手段，毕竟，这关系到数百亿的资产的落家安户的问题，你不能太心慈手软了。”

听到慕云红的话，纪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心里第一次充满了恐惧，周芳芳杀人，那是枪枪致命，慕云红的杀人却是见不到流血的无情，他明白，所谓的完全控制，就是控制住丹康毓秀的精神，让她变成一个傀儡，这样做，对于一个潮气蓬勃的女孩子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金钱，难道就是让人变得无情，变得残忍起来的吗？

李月月不太懂他们的生意，问道：“用翡翠做储备，能储备多少钱啊？”

纪云摇摇头说道：“这个还不太好说，如果真的储备起来的话，怎么也要藏起来几吨的翡翠，并且不是原石，而是成品，从市场角度讲，也是按照品相和成色来衡量价值的，并不是按照数量吨位来衡量的，我们需要买一架运输机和修建一个储存的仓库，这些翡翠一定要藏在国内才行，我们的公司大部分都在国外，储备资金和生意要分开的最好。”

慕云红说道：“这些我马上联系办理。”

纪云揉了揉鼻子，想了一下才说道：“春节的时候，我要去柳妍的家里走一趟，要不，她的家里人总是给她介绍男朋友。”

李月月说道：“你也总不能这样霸着人家的姑娘啊。”

说完，担心地看了慕云红一眼，慕云红低着头摆弄手上的那个镯子，也不发表意见，纪云说道：“我不是霸着人家，妈妈，我赶也赶不走啊。”

慕云红抬头说道：“这是你的私事，我是不会干涉的，希望你能公私分明就行了，现在的威龙公司也不是你自己的了，是大家的，生意好的时候，那是人气旺，人人捧着你，生意不好的时候，你就会体会到人情的冷暖了。”

虽然慕云红的这些话说的不咸不淡的，纪云从她的态度上还是看到了一点点的不高兴一点点的无奈，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的，机缘不到，强迫不得，再说，慕云红也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纪云敬重她信任她却不亲昵，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纪云做主，把小区里面的一栋靠东边的别墅给了柳妍和周芳芳两个人住，既然李月月和慕云红对纪云的这两个女朋友不是很欢迎，纪云也没跟两个女人睡在一起，送了两辆车给她们使用，算是比对待一般的下属好了很多。

回到家里之后，再有三天就是春节了，纪云给飞虎队的保镖们全部放了假，就连周芳芳也被他赶走了，让她过了春节之后再回来。

柳妍却是没有走，她要跟纪云在大年初二的时候走，初三去她的家里给柳妍的父母家人拜年。

纪云知道，李月月最中意的还是慕云红这个女子，慕云红除了脾气不好之外，不但是出身世家，而且能力好，有超常的战略眼光，从这一点上看跟纪云倒是有很多的共同之处，只不过纪云跟慕云红之间就是没有婚姻的缘分，让人十分无奈。

得知纪云回来了，还有这里的别墅住，那些聚义堂的弟兄都抽空回来，一人挑了一个别墅，即使他们不回来，这里也有人帮着打扫卫生，养护屋子里的人气，房子就要有人住着，加以保养，要不，很快就会破旧下来，生机全无。

聚义堂的人回来之后，无一例外跟纪云密谈一番，接受新的生意信息，配合威龙公司的整体利益，联合起来才能壮大，比如，在新加坡的分公司经理韦骏琦有一个生意，从德国接了一批汽车的订制，需要用到大量的现金，他自己做主动用了公司的三亿美金，如果巴西的曲蒙浩要用钱，韦骏琦却拿不出来这笔钱，那就耽误了曲蒙浩的生意，尽管韦骏琦可以获利八千万美金，却能耽误曲蒙浩的一亿盈利，也就是说，威龙公司的一些小生意纪云绝对不会去干涉的，可是在大笔资金的流通方面，还是需要照顾整体的利益，不能私自做主。

中国传统的春节都是要拜祖宗的，条件好一点的还要祭祀宗祠，纪云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是谁，自然是不能做这些事情了，过春节也就是吃饺子放鞭炮而已。

慕云红却是世家子弟，家里面的规矩多多，在春节的头两天就回家了，需要在初六之后才能出门。

过了春节之后，纪云就辞别李月月和杨乔，开着车子跟柳妍一起回家，齐乐等人约好了在初八的时候再来上班，他们这些人不但但是纪云的保镖，还是跟班的，办的事都是一些粗活儿，曲蒙浩等人做的那叫细活，需要用到学识和经验的。

柳妍的家住在甘肃酒泉市。

从上海开车去酒泉需要两天的时间，纪云开夜班，柳妍白天开，柳妍最擅长的就是飙车，纪云心痛她才让她晚上休息，在飞虎队的队员里面，每一个人都有个人擅长的领域，至于那些在各个领域都精通，却不擅长的人都分配给聚义堂的经理了，能在纪云身边的都是某一个领域里面的精英人才，比如周芳芳，擅长狙击，齐乐对动物很有研究，柳妍最擅长的就是驾驶技术，闻天的格斗技术是一流的，韩晓飞却是对爆炸情有独钟。

即使是柳妍开车，纪云睡不着，在副驾驶位置上坐着，看着柳妍用一根手指扶住方向盘，脚下控制住油门，动作潇洒，操纵自如，还是满心羡慕的，说道：“你是我看到的少数把开车当成玩具的人。”

柳妍笑了笑，用眼角看着前方的路，说道：“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喜欢车子了，那个时候，只有少数的人家有车，在我八岁的生日那一年，爸爸给我买了一辆玩具车，没想到，玩了一天就被邻居家的男孩子抢去了，当时那个孩子十五岁，我才八岁，自然是争不过他，从那以后，我就想着以后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子，可是，我父母都是一般的工人，自然没有能力给我买车，一直到了部队之后，才有机会接触各种各样的车子，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喜欢上了车子，要说也是有缘分的吧，做别的事情我都平淡，只要手握住方向盘，灵感就来了，根本不需要人教，很多问题都是自己琢磨着解决的，有一次，部队大练武，我报了一个驾驶项目，那一次，我在全军的大比武比拼里面获得了冠军，就这样，我被吸收到了特种部队里面。”

纪云附和着说道：“是啊，凡是擅长的都首先是喜欢的，从喜欢到专业，这也是一种过渡到入迷的阶段，我一开始也喜欢上股票的，后来就喜欢上了，现在想起来，最初的喜欢还是来源于骨子里的赌博，一开始进入股市是陌生的，两眼一抹黑，后来，挣了钱之后，心里越来越喜欢了，再也割舍不开了，这才有了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想法，一直到现在，直到对股市厌倦了，疲倦了，这才想着自己开公司，只不过，事后想来，都是来源于赌博，从赌性中获得快感，用这样的办法来证明自己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