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负责人听了他这番话,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重新又把目光直刷刷地投向龙飞三个人。
柳轩儿一阵愧疚,有些不敢正视龙飞的目光,本以为就任盟主一事,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没想到却波折重重,反倒使三人置于很被动的境地。
张文宣老奸巨滑,居心叵测,竟抓住盟主传承的规矩层层逼进。在张文宣的逼问下,她不仅无力反击,还给人做贼心虚的感觉。其实,龙飞早就和她说过,只怕师父走后,有人要造反,让她用大长老令牌调集暗刺,以防不测。她当时认为龙飞是小题大做,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自然没有安排冷刺的人来做保护。现在好了,事实就摆在眼前,让她无话可说。唉,怪就怪在自己太年轻,社会阅历不够,竟然被张文宣牵引着鼻子走,实在是奇耻大辱。
“张护法!”龙飞的目光冷冷看向张文宣,说道,“你是刺客盟的元老,你有权质疑一切,你认为我们三个有假传命令的嫌疑,我们无话可说。可是你竟怀疑我们谋害了师父,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天地君亲师,无论何时,我们都不会做欺师灭祖的事情。张护法怀疑的要点,无非就是我是一个外人,不可能是师父的弟子,因为你们从来不知道师父有我这个弟子,所以你们怀疑我是假冒的,是我收买了他们两个人,想对刺客盟不利,是不是这样?”
张文宣一步步引导,就是想让在坐的负责人认为是龙飞这个外人勾结老盟主端木宏的两个弟子柳轩儿和李冬柏谋害了老盟主。他却没有想到,龙飞一语中的指出问题的要害。他自然不愿龙飞在此问题过多辩解,故冷笑一声,说道:“难道不是吗?”
龙飞呵呵一笑道:“这么说来,只要证明我是端木盟主的弟子而不是外人就可以把张护法这个推断否决了!”
在坐的负责人纷纷点头,认为龙飞说得很有道理。的确,十几年来,他们从来没有听过端木宏说过有龙飞这个弟子。张文宣怀疑他是外人,也是有道理的。
龙飞摆摆手,朗声说道:“诸位,安静一下,我有证据证明我是端木盟主的弟子。我虽然从来没有来到刺客盟总坛,但我师父临走时告诉过我,在这间总坛内有一个机关,里面藏着我师父亲手书写的弟子录。麻烦郝护法,到刺客盟牌匾下方的机关中取一下。”
那个中年汉子抬腿便来到了牌匾下方,身子一跃,跳过牌匾处,伸手一敲,“啪”的一声,一个档案袋露了出来。众人一惊,没想到牌匾下真放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