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笑我的朋友没钱付账吗?”秦川手指着白修,“我可告诉你,我的朋友伸伸小指头就能买下你这里所有的酒,包括这家店,我全开瓶就喝一口,剩下的倒在马桶里,你管得着吗?”
“是、是!”
“老白,我帮你讨回公道了,咱们一会得喝一杯。”
“好啊,这个创意好,我以前来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呢。”白修笑道,“这里的姑娘不错,要不要帮你叫几个?”
“你这是在笑话我。”秦川拍着他的肩膀说,“我虽然不如你这么有魅力,女人缘还是不错的。”
杨可馨把菜单抓过来,要了一些水果拼盘和饮料。
点完了东西女领班转身离开了,一些吃喝很快摆了上来,包房里忽然走出来四个人,鲜衣怒马,为首的男人个子很高非常健壮,上衣开着叉露出结实的胸膛,怀里搂着一个长腿美女,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很像蛇。
“哈哈,白大少,难得难得啊,你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啦。”大个子端着酒杯过来,“怎么,那个影视学院的校花玩腻了,现在喜欢清纯型的?”
“楚雄,你嘴巴还是这么臭。这几个都是我的大学同学,你说话最好注意点。”
“你什么时候跑去念书了?哈哈,白家家大业大的,还需要你再弄一张毕业证书回来?你是不是闲的蛋疼了,还是说那个小狐狸伺候你不够卖力啊?”
就连傻瓜也听得出来了,这两个人可不是朋友。
“白家和项家可比不了。”白修冷笑着说道,“不过,也没你什么事儿,项家这棵大树,而你父亲这一支不过就是一条根茎,每年拿分红到外面摆摆谱还行,你换女人的速度倒挺快啊,比你在床上运动的时间还短,有空赶快去医院看看吧。”
这句话说的实在太损,周围坐着的人听到了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秦川看了看男人的气色,“这几天你确实那方面需求太多,有些过渡,建议你去看中医,放心吧,你现在还有得救,只是肾虚前兆。”
“哈哈哈……”
杨可馨三个女孩也笑成了一团,项楚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怀里抱着的女人有些惊讶地看着秦川,他难道是医生?怎么说的这么准,这几天这位大少需求确实大了不少。
“你他妈才是肾虚!姓白的,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动你?”项楚雄把手里的酒杯直接朝着秦川的脑袋砸了过去。
“想请我喝酒,那就笑纳了。”秦川猛地抬起两指,向上一刺稳稳地夹住了高脚杯的长柄。盛在里面的酒不算满,所以没有一滴溅射出来。
秦川接过杯子嗅了嗅,随手倒在了脚边的垃圾桶里。
“你怎么不喝?”杨可馨好奇地问道。
“你当我傻啊,他要是往酒里吐口水怎么办?”
“……”
“你堂哥来了我还会让三分,至于你嘛,想玩什么我随时奉陪。”白修对着服务生招招手,“过来打扫一下,我想这位客人应该是喝醉了。”
秦川好心地提醒道:“你不能答应他。”
“为什么?”
“想玩什么都奉陪到底,他玩女人那么厉害,你怎么是对手呢。”
“这倒是。”白修点头赞同,意见上难得和秦川一致。
“不过,你们可以比持久力,别比次数和数量。”秦川建议道,“他肾虚别到处乱说,你可能也肾虚,但肯定比他强。”
白修真想转过头把秦川暴打一顿,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连自己也带上了,这可有关于男人的自尊,能随便开玩笑吗?
“你、你们……”项楚雄额头的筋都在跳,他可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可他对堂哥言听计从,堂哥说过你可以到外面去泡妞去惹事,但不要犯法把人弄成残疾,还有有一些人是不能去惹的,就比如白家这位新一代的人杰白修。
“我不动手,你们给我揍死他!”项楚雄指着秦川,不能动白修还不能动这个说话能把人气死的王八蛋了?
“老白,咱们是朋友,你怎么不表个态呢?”秦川一脸哀怨地说道。
“他不插手,我也不能动,这是规矩。”白修其实打心眼里就是不愿帮忙,被人给揍死才好呢,所以说的义正言辞。
杨可馨知道秦川的身手,倒是毫不担心,可陆安琪和墨小倩可就紧张了。
白修其实在等杨可馨来求自己,那样就欠了一个大人情,这对他来说很有用。
可怎么看起来她一点都不紧张呢,难道说已经偷偷搬了救兵过来?杨家论实力完全不输给燕京的大家族,自然是不会把项楚雄这个背靠大树的小虾米放在眼里的。
“哟,挺热闹啊,楚雄兄弟被人嘲笑这涉及到男人的尊严,你不方便出手那就让小弟代劳吧。”角落里传来低沉的笑声。
一位公子哥笑呵呵地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精壮的大个子,一看就是这个人的保镖。
走过来的人长相英俊,但脸上还带着些伤,特别是额头,痕迹还在,他走过来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秦川直接傻掉了,竟然有些站不住双腿在打颤。
“冯少,是这个人吧,怎么收拾他?”大块头保镖瓮声瓮气地问道。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餐厅被秦川痛揍的冯青。
冯青转身一巴掌扇在保镖脸上,大吼道:“你他妈眼睛瞎了!谁让你过来的,还想动手?你如果想死就自己去死吧!”
他这么一巴掌打过去,在场众人都呆了,不是说要出来助战想报上项家的大腿嘛,怎么过来却转身殴打自己的保镖呢?
“你脸上的伤好的快七七八八了,不痛了吧?”秦川语带关心地问道。
冯青听了一哆嗦连连点头,“不痛了,不痛了!刚才我就是说着玩的,你可别介意……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就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白修略带诧异地看着秦川,项楚雄也不是笨人,很快冷静了下来,看了他两眼什么都没说就转身回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