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南丰丰急忙一把抓起灵芝,一下子塞进刘红叶里。
过了一会了,刘红叶突然大叫一声:“啊!”她张嘴又吐出一口血,一下子倒下去,两只眼睛慢慢合上了。
米南丰丰大叫着:“红叶,红叶,不能走呀,我不认你走,我不让你走,你要走,就带我一起走吧。”他一把抓起那把滴血的大刀,就要对准自己砍下去。
可是,金大成一把紧紧抱住他的胳膊。
他大叫着:“放心吧,我的药丸是天下最灵的好药,我的师父只给了一丸。这一丸,我的师父就用了一辈子的心血呀。放心吧,只要她吃了这一个药丸,一定会醒过来,再说,她吃了灵芝,应该能救活的。”
米南丰丰大叫着:“你别拉我,别拉我,让我跟她一起死,我说过,要死,就和一起死,要生就和她一起生。她死了,我一会也不想活了。别拉我,让我死吧。”米南丰丰一把推开金大成。抡刀就对着自己砍下去。
金大成一下子扑过来,他大声叫着:“你要自杀,就先把你大哥,我杀了!”
哗,米南丰丰想收起那把滴血的刀,可是,那把刀一下子割在金大成的胳膊上,把他的胳膊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血慢慢流出来!
米南丰丰扑在刘红叶的身上,大声叫着:“红叶,”
不知过了多久,刘红叶慢慢睁开眼睛,她慢慢伸出一只手,米南丰丰一把紧紧握住她的手“红叶,红叶,你不能死呀,不能死呀。”
刘红叶笑笑,“米大,哥,哥,你不死,我也,不死呀。我说,我死也是与你死在一起。”
刘红叶伸出一只手,慢慢抚一抚那条大蟒蛇。“孩子,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我就叫你血红吧。”
那条蟒蛇甩甩尾巴。
刘红叶抬起手,“去吧,去吧,”那条蟒蛇窜起来,几下子,就消失了。
金大成大叫着:“你快背起她,她虽然活下来,可是,伤没有完全好,咱们一起上奶头山,这里缺医少药,在这里呆久了,只有死路一条。”
米南丰丰背着刘红叶,金大成提刀走在后面。
金大成说,“这个狗日的王在行真是有种呀,敢打小日本鬼子。他是奶头山的总把子。也就那里土匪的大头子。王在行是奶头山的大当家,我和他是老朋友了。奶头山二当家叫滚刀肉,三当家叫李长红。”
说到了王在行,就说一说,这个奶头山的总把子到底怎么样了?
金大成架着红叶,米难丰丰提刀走在后面。金大成说,“这个狗日的王在行真是有种呀,敢打小马上仞鬼子。他是奶头山的总把子。也就那里土匪的大头子。”
说到了王在行,就说一说,这个奶头山的总把子到底怎么样了?
米南丰丰和金大成就上了奶头山。只有一条细细的山路,直指云天,说是路,也是有点夸张,其实,都是人踩出来的,
金大成手脚并用一点点往上爬,而米南丰丰背着刘红叶往上爬,就更难了,走呀,走呀,米南丰丰说:“休息一会吧,再也走不动了。”三个人就坐下来,这时,来了一个老头子,老头子说:“年轻人,这里就是十八抬,是最难上的地方。”
那个老头子问:他们去哪里?我老头子在这座山住了六十多年了,可以这里兔子都认识我。我就叫猎枪老人。我的枪法最准了,我能一枪打死一只老虎。十年前,我还打死过一只老虎!
金大成说:“我们去奶头山,到奶头山的峰顶还有多远呀?”
那个老头说:“在四十多年前,我和你们这大年纪,十月中间,还没下雪,天刮着大风,我拿着猎枪,背上装蘑菇的口袋,带两把双刃匕首,独自一人去往奶头山。
“走过牛犊峰,迈过圈马崮,翻过分水岭,??过蛤蟆塘,爬上蜡烛台,又翻几个从没人到也没名的山林,往前一看,前面没了森林,全是一片狼牙巨石。太阳一照,金光万道。“顺着一条石壁山沟,往正北下去,沟两旁的石头,全是吊悬,望上去眼晕头昏,风刮来石头喀喀响,好像要掉将下来把人砸烂。
仰面看天,天只有一条河那么宽,天上的白云,包着山峰,搭在沟两面的大石头上,齐齐刷刷的,像刀裁的一样,恰似一座云桥。
我父亲曾向我说过:‘踏着云桥能登天。’一点不假,真是上了云桥一抬头能顶着天,一伸手能摸着天。
“过了石壁沟,一片乱石滩,弯了一个圆圆的圈子,正当央围着一座奶头山。乱石滩是四外全是陡立的大石山,把个奶头山围在核心。奶头山的样子,真像个女人的奶头。山根底座像奶盘,座上竖起一块极大的黑石,也有百丈高下,就像小兔子头。奶头的上面厚厚的一层黑土,长着高高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