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换上了新衣裳走进怡红园。一个半老的婆娘急忙走过来,她大约三十来岁,还有几分姿色,她就施了一个礼,嘴里叫着:“二位爷爷,这一向少来了呀。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呀?”
金大成说:“你们这里的头牌是谁呀?”
当然是夜来香呀,不过,她的已经让人请走了。两位爷,这里好姑娘多得是?二位爷。她轻轻叫了一句,姑娘们,来客人了。不一会,就来了三从头开始姑娘。这三位姑娘各有一翻千秋。……
米南丰问:“夜来香走多久了?”
那个女人答到:“刚刚离开。那个马车就是的。”她用手一指外面的马车。
金大成把几块银元拍在桌子上,然后,两个人纵身而起,如两支利箭一样射出!
夜来香的光亮的四轮马车在灯红酒绿的东安市中心急驰飞奔,穿行于林立的饭馆旅社之间。车的前灯后灯照得人晃眼,垫脚板上还藏着一盏聚光灯,映照出夜里夜迷人的小脸庞,乌黑头发上的荷花,在不停地颤抖,最后还有不能小看的,就是夜里香两只如玉一样小耳朵摇着明闪闪的耳环。
车把式是一个满脸胡子的彪形大汉。他一摔长鞭子,哗,在半空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响声!二匹桔红色的大马一阵急奔。飞扬的尘土一路飞扬。
米南丰一下子落在那个车子前,一下子挡住那个小车的去路。而金大成一把紧紧抓住那急驶而来的马车,他的右膀子用力一拉,两匹急奔的烈马就一下子停下来。那个车把式抡起长鞭子,对着米南丰重重抽来!
米南丰一把抓住鞭子,用力一拉。就把那个车把式拉下来。纵身一跳,就跳上车去。一把拉住夜来香,问:“汪枪,在哪里?”
那个夜来香缩成一团,她颤抖着:“不知道,不知道,爷爷饶命呀。”米南丰在车上搜查了一遍,没有找到汪枪。
米南丰对金大成说:“咱们回去,咱们去汪枪的家。”于是,他们直奔汪枪的家。因为,他们已经去过一回,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就不费力的找到汪枪的家。
米南丰纵身跳进了汪枪的屋子,他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一个光身子的女人正躺在床上。
米南丰把那把短刀往她的脖子上一架。叫着:“快说,快说,汪枪,哪里去了?”
那个女人的泪一下子溅出去,“别提了,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又找了一个相好的。”
米南丰用刀子往上一推,就紧紧顶住了她的咽喉。
他低声说:“快说,快说,汪枪的相好在哪里?叫什么?”
那个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叫着:“那个相好的叫,李秋水。就住在三道沟。”
米南丰和金大成就追到三道沟。米南丰和金大成找到李秋水的家。三间破烂的房子,里面闪着一点昏花的灯光。屋子里,有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那个男人低低说:“好妹子,我真想你呀。我做梦都想你,我想你想得心碎。”
那个女人低低说:“枪大哥,你就这个人,总是这样子说,谁知道,你在外面有了多少个女人。你就会哄我开心。”
汪枪一把紧紧抱住了那个女人。那只大手就按住了那个女人的胸膛。另一只手紧紧手抱紧了那个女人。两个人越来越紧了。两个人紧紧抱紧了一起。……
汪枪用一只手紧紧按住那软软的山峰,另一只手慢慢顺着那那雪白的山峰往下滑去,慢慢滑进那一片黑色的丛林。
汪枪说道:“李秋水,你真是一个**的女人,你比怡红园的女人强多了,那些女人只认的大洋。”他的大手紧紧捏着那那对跳来跳去的兔子。
女人说:“你的声音轻一点,轻一点,等一等,等邻居们都睡了吧。咱们再做这事。”
秋水主动把嘴巴贴上了男朋友的嘴唇……这是她的初吻,所以看起来别扭而且生涩。双目不是那种自然的合闭,而是死劲挤在一起,仿佛小孩子在逃避不愿看到的事物……
秋水没想到接吻如此美妙——新鲜、刺激、温柔、激动,什么滋味都包涵其中……她不自觉地自喉咙深处发出轻微的呻吟,同时浑身过电般地酥麻,模糊地感觉到某种生涩但强烈的**在横冲直撞。她担心一不小心,那**就会爆发!
其实,秋水恨死这个男人,她真想一刀杀了这个男人。可是,她为了自己的孩子,只能这样这样做。
她一个软女人,在这样世道下,没有一点本事,还要养活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她不想这样做,可是,她有啥法子呀?
她对眼前这个试图占有她的男人不再做任何设防,在她的意志已经被这美妙的快感和对下一步的向往所征服,她再没有多余的气力和心力去保护自己的自己的身子。在**迸发的一瞬间,她准备好了卸下所有铠甲和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