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声一落。全场二百多个官兵顿时都是大吃一惊,一个人同时对付十二个有格斗经验的老兵,这在军区里有史以来还从未有过。三年前倒是有个大军区的教官来军部试演过,但也不过是一人对付七人而已,兼之又因是教导新兵蛋子。就这也被传成了省军区里的神话。今天居然有人敢挑战十二名老兵,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然众人想是虽想,却并没有一人敢心存轻视的意思,刚才李炜的实力大家也都看到了,有目共睹,决非廖言。
当下田在军听到这句话后也很吃惊,暗想束神功练到第九层难道竟真有如此厉害,他不相信的以眼光打量着他们田家的这个外姓弟子,实在难以相信他这么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的成就,束神功练到第九层,据他所知他们田家比较近代的也就三个。清末的远祖算一个,太爷爷田向功是一个,另一个就是父亲田冬来。父亲虽然也练成了,但也是在五十多岁的时候勉强突破。今虽仍体健身轻,但毕竟是上年纪不轻易出手,所以第九重的束神功到底有多厉害,他也没有见过。今天他们田家的秘功如能在李炜这个年轻人身上体现出来,那就真是开眼界了。当下他大手一挥,向那十几个士兵做了一个上场的手势。但听呼啦一声,李炜立时便处于包围之中。
此时此刻,在场的全体官兵无不睁大眼睛,等着欣赏这即将上演的一幕好戏。
片刻之后,只见双方一动上手,李炜身子即如闪电,首先把最近的两个士兵一脚踢到后,然后唰的一声跳出了圈外。利用场中央的一个旗杆打起了运动战。以少胜多本是李炜的拿手好戏,他在边境执行过无数次任务,最多的一次曾经对付十七人,但那一次也是误中了敌人埋伏,实在也是迫不得已。当他将子弹打光之后,最初心里也是异常恐惧。后来灵机一动,把敌人引到了树林里利用大树做屏障才逐一击破,最后奇迹般生还。也就是那一次才使他总结出了经验,深知只要有障碍物作掩护,就是再多的敌人也有懈可破,这些人一时到不了近前,就算有一百人也无济于事。当然,以他的身手对付十二三个普通人自也没有必要大兜圈子,但眼前这十二个军人却是训练有素,自然令他不敢有半点托大。
当此情势,但见他绕着旗杆先不令太多人接近自己,随即手脚并用,将贴的最近的两个人又放倒后,然后才是回过身主动出击。此刻他的束神功练到第九层后,力气比平时大了不止一倍。拳打脚踢之间,不论是谁挨了他一拳一脚之后都是承受不住,蹲在地上痛的站不起来。片刻之间,当他将第八个士兵摆平后,接下来也不用再打了,剩下那个一营长与另两个士兵呆呆的向后退开了一步,脸色煞白,三个人望向李炜的目光,如见鬼魅…!
一时之间,但闻全场静得可怕,在场的大小官兵眼见的这离奇场面,就连鼓掌叫好也都忘了,一个个张口结舌,表情如醉如痴。
过了良久,田在军方第一个回过神来,呆呆的说道:“小炜,咱们走吧!”
李炜点了点头。在回去的路上,田在军心里激动,干脆也不坐车了。三人一路边走边谈,快到军部时,田在军才不由的道:“小玮,爸爸他老人家果然没有看错你。当初爸爸收你为徒的时候,台湾老田家的长辈们还一致反对,认为田家的绝学不应该流落到外姓人手里,现在看来,他们是应该改变看法了。将来你的成就一定能够超出田家所有人。”
李炜心里一动,问道:“二哥,台湾的那些叔伯,他们现在还为难师傅吗?”
田在军道:“这倒没有,自从三年前他们来拜祭祖庙与爸爸说僵后。就没有再通过音讯。说来,他们本是旁枝,田家的真正嫡系掌门人本是爸爸,就算他们反对也是徒然。不过心里不服肯定是有的。”
李炜嗯了一声,不由想起三年前的那桩往事。当时记得三十多个海外宗族一齐来向师傅发难,场景弄的师傅很下不了台,就为这事,双方还差一点以比武来下定论。眼见的双方就要弄僵,最后还是师傅声色不漏的捏碎了手里的鼻烟壶,才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念及此处,忽然说道:“二哥,我想去北京一趟,不知你有没有空。”
田在军道:“哦,你想去看爸爸呀,我暂时还抽不开身。如果你想去,我安排直升机送你过去。”
杨文峰急忙道:“军座,还是由我去送吧,我已经半年没有见过老首长了,正想亲自向他老人家汇报一下工作。”
田在军看了一眼杨文峰,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道:“也好,不过你刚来,也没有暖热,你们见到爸爸和二叔后,替我向他们两个老人家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