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妮说:“那么大个人了,连句囫囵话都不会说,惹人家小妮儿不高兴。”
刘宏伟一脸的委屈:“我既没有骂她,也没有讽刺打击她,我也不知道她咋不高兴。”
刘麦囤说:“还高中生呢,读那么多书都当饭吃了,当屎拉出来了。和人家女孩子说话,不会捡好听的说。人家不爱听的,谁听了不难受。”
白天来了不少亲戚邻居,过来问询体检的事儿,直到天黑,才算把客人送完。刘宏伟回到屋里,躺在自己的小木床上,脑海里显现何梅香的一笑一颦,仿佛笑吟吟的走到自己眼前,刘宏伟一把抱住她,手开始上下探索,梅香扭捏不情愿。刘宏伟自然摸到自己僵硬的二弟,恨不得攥烂掰碎。他心里已经天马行空:“要想当兵走,必须把梅香拿下,让何支书有口难言,心甘情愿让自己当兵走。对了,先把何梅香办了,生米做成熟饭,何秃子就没神下了。”
想到这儿,刘宏伟为自己的阴谋诡计而暗自高兴,忍不住又捏捏二弟:“老弟,拜托,走不走全靠你了。只要你敢于冲杀,咱哥俩就能咸鱼翻身。”
想到这,忍不住又骂一句:“何支书,你个鳖孙,你整小爷,可你闺女让我整,看不气死你。”
这一天很难熬,他估计梅香今天肯定要来。晚上,门外一阵自行车铃响,听到大爷问:“妮儿,你喝汤没有?”
梅香的声音,很好听:“喝过了,大爷。我来找宏伟,给他送本书。”
刘宏伟一骨碌从床上翻起,两步走到门口,和梅香差点撞个满怀。
“梅香,你来了。”刘宏伟有点羞怯。
“是啊,不欢迎?”梅香倒是落落大方。她这话,不是说给刘宏伟的,而是说给刘麦囤听的。
屋里登时清净下来。刘宏伟感到没有话说,何梅香有话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刘宏伟看着梅香,灯光下,朦胧中,梅香更是楚楚动人。刘宏伟笑道:“我当兵走了,给你写信,你要回。
梅香道:“我怕你不给我写信。人一走,风筝脱线一样。还有,你要订婚了,我算啥人。”
“那是我父母包办的婚姻,我不喜欢她,可是也不想让我父母生气,只能等待机会,以后再说吧。”
“你和她吹了,第一个要找我。要不然,我死了变成鬼也要找你闹去。”
刘宏伟一把捂住梅香的嘴,不让她再说话。梅香就势依偎在刘宏伟的怀里,鼻子里沁进一股少女的芳香,眼睛顿时直了,看着梅香,梅香也直愣愣的望着他,眼里视乎要喷出火来。这股火就是情种情源,给刘宏伟极大的鼓励。他迷上眼,把梅香抱在怀里,用嘴急速搜寻那张蜜罐糖块。何梅香把脸扬了起来,把自己的小嘴迎了上去。在刚接触的一瞬间,外面一阵咳嗽,两人受惊的野兔一般,急促分开。几乎是同时,把脸扭上窗外,看到刘麦囤抽着烟,正在屋外收拾柴火。
“到部队你好好复习功课,争取考上军校。”何梅香大声嚷道。然后看了刘宏伟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好,我会的。”刘宏伟也嚷道。
“我要走了,你送送我。”梅香几乎是躺在刘宏伟的会里,撒娇。
两人走出屋门,何梅香对刘麦囤客气:“大爷,我走了。”
“好,妮儿。让宏伟送送你。”
两人推车出了院子,屋外月光把大地照成一片银白。刘宏伟汽车带着何梅香,咬着牙使劲儿,他想尽快走出村子,躲开那些熟悉的眼光。
前刘庄村到何庄村有三四里路,中间是一些庄稼地。尽管已是深秋,庄稼收回家,仍有一些干枯的玉米在地里长着。来到玉米地,刘宏伟捏了一下自行车闸,停在路边。很有默契,何梅香跟着刘宏伟进了玉米地。
玉米叶子和棵杆都已经干透,两人有点慌不择路,弄的呼啦啦作响。走进玉米地深处,在一个较为宽阔的地方,刘宏伟脱下外衣铺在地上,一把抱过何梅香,放在地上。何梅香身体似出水的鲤鱼一样,不停的拧动打滚,不肯就范,把刘宏伟累的一身汗水。浑身没有了力气,看何梅香没有配合的意思,只好作罢。
“你怎么了,你不是也想吗?”刘宏伟一脸的忧伤,他担心自己理解错了女人的心思。
何梅香没有言语,只是呆呆的望着刘宏伟。她心里再翻腾:“难道,就这样把自己交付给这个男人了?”嘴里却说:“我也想,可是,我怕怀孕。你走了,我挺个大肚子,去哪里找你?到时候,你再不认账。”
“你怀孕生子,我求之不得。我是买一头母驴,肚里带个驹儿,双喜临门,我赚大发了。”刘宏伟戏谑道。
何梅香伸手打他,被刘宏伟抓住了胳膊,就势推到在地。手脚忙乱的扯开裤子,看到梅香雪白的肚皮露里出来,下面是一团黑乎乎的茅草地。刘宏伟没有更多的想法,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脱掉裤子,办了她。”几下撤掉军装,直挺挺的扑了上去。“哎呀”一声,梅香的一声喊叫,让刘宏伟脑袋一片空白,身下竟软了下来。
“怎么了,你?”刘宏伟有点不知所措。
“疼,你也不心疼人家。”梅香有点抱怨道。
“怎么会疼,书上说都是非常愉悦,不会是你屁股下面被砖头瓦块的给咯了。”
“不是,是里面疼,刀割一般。”刘宏伟伸手摸了一下,湿漉漉的,对着月色一看,看到是一片红色的液体。他竟然依偎是刚才用力过大,把那东西捅透了,两人赶紧把衣服穿上。何梅香嘟囔道:“我是你的人了,啥时间也不能不要我。”
刘宏伟这个时候对何梅香提的啥要求都会答应,忙不迭的说:“我知道,不会的。”
两人收拾妥当,悄悄走出玉米地,看到自行车旁站了一个人。
“我看到你们两个了,你们没办啥好事儿。”原来是三斗。
刘宏伟一股无名火窜上头顶,还没发作,何梅香如发怒的母狮一般,冲上去朝三斗猛打。
“狗东西,跟人脚跟,听人墙角,滚你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