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振得X公回报,满心欢喜,坐在房里,拿起酒杯,接连喝了三杯。不一会儿,房门被轻敲了几下。程希振连忙打开门。前面一个正是浣碧,后面一人,面容甜美,身材有致,惹人上火,正是月矶,程希振连忙站了起来,将月矶引了进来。
这一顿,程希振刻意卖弄,他本就是汴京有名的才子,家学渊博,再加上有意而为,旁征博引,倒也叫月矶姑娘笑颜如花,酒过三旬,程希振忽然放下酒杯,说:“这次我大宋分三路大军,共计九万,没想到还是铩羽而归。”月矶听他说了这一句,轻抬眼眉,说道:“是啊,委实叫人担心,难道这辽国气数正强?”
程希振借着微醉,笑着说道:“那是当然,辽国之中也是有些英雄豪杰的,这耶律休哥就是其中一个,可惜啊。。。”月矶问道:“可惜什么?”
程希振志满意得,说:“可惜我未随大军征战,否则的话,只等耶侓休哥到来之前,于险要之地埋下一支伏兵,偷袭辽人,再趁他兵慌马乱之际,让主力人马杀出,此刻的话,那耶律休哥正被压解回京呢!”
月矶听到他这么说,只是轻轻一笑,浣碧在旁边说了一句:“战场之上,哪有这么简单。”
程希振听到这句话,看了浣碧一眼,然后举起手中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对那个投敌的李玄可能很难!对我程某人来说是易如反掌。”月矶两人听到程希振这么说,对视了一眼,浣碧缓缓问道:“程公子说什么?”
程希振得意洋洋:“浣碧姑娘可能还不知道,那位李玄李公子于朔州被俘,已有消息传来,说是他挨抵过辽国的小官薄禄,已经投靠辽国了。”
月矶慢慢的说:“程公子从哪里听说的,恐怕传言并不可信。”
程希振饮了一杯酒:“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李玄只不过是个乡野小子,说句实话,他哪里比得上我们这种世家子弟,经得起大风大浪。这不,终于有个机会领兵沙场,却被辽人俘虏。”说完又冷笑了一下说:“倘若被俘遇害也就罢了,我还会佩服他,可是归降敌军,哼哼,果真让人齿寒。”
月矶似乎看着程希振,又似乎自言自语的说:“倘若真的如此。。。确是让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