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如此吧,事情的经过到底如何,现在时间太久了,谁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蝶舞祖师经此一事之后,对男人从此不再信任,巫神教历代圣女,大都郁郁而终,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嫁人”,蝶舞幽幽地道。
“莫非你戴上面具,也是为此”,这话刘循却不敢出口,只好在心底意淫一下了。
“哦,你这次所使的剑法,怎么和我的配合得如此之好?”刘循说出了心中的困惑。
“还记得马援和蝶舞的故事吗?当年马援为感蝶舞的救命之恩,曾经赠蝶舞武功枪谱,蝶舞想和马援携手共闯江湖,就创出这套武功。双剑合壁,天下少有人敌。”
“只可惜他们二人虽然情深意重,却最终没能走到一起,这套双剑合壁的功夫,快成绝响了。”
“不会的,只要你长得足够漂亮,我还是会把你弄到手的”,刘循暗想道。
不过想到蝶舞的相貌是个未知数,刘循暂时还没有把她弄上手的想法。
“咱们想个办法把黄月英手中的巫神之匙弄到手吧?”刘循提议道。
“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弄到手后,巫神之匙到底归谁?”蝶舞反问道。
“就归你,如何?咱俩谁跟谁呀”,刘循嘻嘻哈哈地道。
“那就一言为定,你该不会食言而肥吧?”蝶舞目光审视着刘循,想要看穿他的真实想法。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刘某人虽不敢说顶天立地,也不是食言而肥之人”,刘循道。
“是条汉子,我就答应你,与你再闯诸葛亮府”,蝶舞道。
“只要咱们联手,诸葛亮府就算是龙谭虎穴,咱们也能来去自如”,刘循道。
二人正议论间,马行空来报:“院长大人,据咱们教中在诸葛亮府上的眼线来报,院长今晚杀死的刘辩,不过是个替身,真的刘辩如今活得好好的。”
“诸葛亮这厮好狡猾,我居然上了他的当,气死我了。无论如何,刘辩必须得死”,刘循牙关恨得痒痒的。
“依学生看来,一击不中,诸葛亮必有防范,此时出手,未必是上策”,马行空建议道。
“你说的有道理,只是,诸葛亮未必能想到咱们有这么大胆,居然敢去而复回。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兵法中也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说法”,刘循自恃艺高人胆大,没把马行空的金玉良言放在心上。
“只要咱们计划周详,未必便不能全身而退”,蝶舞年青气盛,也赞同刘循的说法。
“既是如此,学生就派人再去打探,争取拿出一个万全之策”,马行空道。
“夜已深了,外面到处都是诸葛亮的人,蝶舞姑娘不知住在哪里?如果不方便回去,就驻在我天师道的分舵如何?”刘循试探道。
“我本来住在刘备府附近的一家客栈,经过今晚这么一闹,客栈看来是回不去了,就在贵分舵叨扰一下吧。”
“马舵主,你就给蝶舞姑娘安排一下住处吧,姑娘可是本教的贵客,你可不得怠慢”,刘循一面说,一面冲着马行空眨了眨眼睛。
马行空不愧是刘循的门生,对院长大人的喜好摸得清清楚楚,若非如此,刘循又怎么会放心,让他到豫州来独当一面。
当下刘循一使眼色,马行空马上会意,故作为难道:“除了院长大的房间外,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本分舵外表是一家客栈,诸葛亮的人还经常来查房,可实在是没办法可想了。”
“马舵主,你这是什么话?蝶舞姑娘可是本院长的贵客,怎么能如此怠慢。实在不行的话,就把我的房间腾出来给蝶舞姑娘睡,我睡过道好了”,刘循心头窃喜,表面上却板起了脸,训斥马行空。
“这怎么行,院长大人你睡在过道上,晚上诸葛亮的人来查房间,咱们客栈可得被迫关门,说不定咱们还要被抓进去”,马行空连连摇手,一脸的苦相。
“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刘循无奈道。
“依学生愚见,不如院长大人和蝶舞姑娘将就一下,今晚就共处一室。等过了今晚,学生一定给蝶舞姑娘另外寻个去处,不知二位意下如何?”马行空装出一付苦瓜脸。
“那怎么行?人家蝶舞姑娘可是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和我一个臭男人共处一室,虽说咱们问心无愧,传出去也不大好吧?”
“我们大家都知道院长大人品行高洁,当然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再说了,大伙儿都是你的手下,谁敢乱嚼舌根,我马行空第一个不放过他”,马行空正气凛然地道。
“这个……”,刘循一脸为难之色,“我看不太好吧,怎么好委屈蝶舞姑娘?”
“刘大哥,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出门在外,有时难免事急从权。就这样吧,咱们共睡一间房就是了”,蝶舞大方地道。
“委屈蝶舞姑娘了,刘循实在是汗颜”,刘循见奸计得售,心头狂喜,表面上却讷讷地不好意思。
“院长大人和蝶舞姑娘这边请”,马行空做了个请的手势,殷情地在前边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