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四十多岁了,用不了几年,他会嫌你老,到时候鸡飞蛋打,人财两空。我和你说了,你要是同意和他结婚,我一辈子不认你。”
爱上男人的女人是失去理智的母狗,对任何敢于阻拦她的人龇牙咧嘴的还击,根本听不进任何的好言相劝。赵改对儿子说:“我们这是爱情,我一辈子就疯这一次,你爱死死,爱活活,我是一条道走到黑了。”儿子转脸走开。
金龙知道他们两个这事儿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夫妻一般。
金龙知道了这事儿,他琢磨着几个人一起,给铁棍提醒一下,把关系给断了。晚上,金龙让二歪把铁棍叫出来,三个人到满仓的小酒馆,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白酒。金龙道:“铁棍,按说个人婚姻大事儿,爹娘都不该管,我们兄弟更不该中间横一杠子。不过,有些话我们不说,别人不会说的。现在不说,怕以后你埋怨我们,今天咱就打开窗户说亮话,你和赵改的事儿,我们看着不中。”
铁棍道:“她都能当你妈了,儿子也比你大,你们能结出个什么歪瓜梨枣的仙果儿?还是趁早断了,省得以后麻烦。”
铁棍道:“我知道她比我大,也知道她名声不好,我只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金龙道:“我们可不能这样玩,我们玩不起。”
“你情我愿的,我也不吃亏。人家赵改愿意,我只是借个屋檐躲躲雨。以后不影响结婚娶媳妇。”铁棍不以为然。
二歪苦笑:“人家赵嫂都快疯了,没有想到你是这个态度。”
金龙道:“既然不是你的本意,我和涛哥说说,找人劝劝赵嫂,让她别这样痴情了,要不然她做出的馒头都是酸的了。”
铁棍不说话,只是喝酒。
三个人心里都不舒坦,喝酒不胜酒力,两瓶酒没喝完,三个人都醉了。
二歪哭了:“我知道我们家名声不好,我哥到现在也没有娶上媳妇。你们不嫌我,我感谢两位兄弟。尽管我们家名声不好,现在让我找赵改,也不甘心。铁棍,你为啥这样蹩着劲儿?”
“她给我当老丈母娘我都不干。看她一口黄牙,能生出排场闺女来,邪了门儿了。”金龙醉意朦胧。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把铁棍骚的脸皮发烫。铁棍也急了眼,他对金龙说:“明天我和那个女人断绝一切关系,不断绝是个龟孙。我先把这只手砍断,就是它痒痒,摸的赵改的蜜蜜。”说吧,拿起空酒瓶子猛砸在自己手掌上,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满仓一看,赶紧劝着三个人回去。
铁棍冰并没有和金龙掏出心里话,他和赵嫂依然保持密切关系。好几次,工人们从工地外面的偏僻处碰到两人亲密。两个人还经常到地安门的澡堂洗澡看戏,下馆子游故宫,俨然一对儿夫妻。
金龙感叹:“铁棍是王八吃秤砣,真的铁心了。以后再也不能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