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也不贵，你这一晚上能有几个客人？”

“唉。大哥，都不容易。干我们这一行的竞争很激烈。我排一天号，好的时候可以做两三个客人，有时候一晚上只能做一个。都是那帮洋妞儿给闹得，中国人自己土的掉渣，长的猪啃的南瓜一样难看，来了非要洋妞，你说怪不？那几个俄罗斯小姐一晚上能做10多个客人，小几万拿到手了，比银行造钱来的都快。人家那身体，男人们在下面忙活，洋妞嘴里磕着瓜子，好想与她没有干系，挠痒痒一般，咱们是比不了啊。哈哈哈，你说好玩不。”

“看来你的功夫不行啊？”

“怎么不行啊，大哥。我的功夫很厉害，我可以用下面起瓶盖，吹蜡烛，夹住你的小弟弟拔不出来。我一晚上能接十个八个客人，只可惜妹有情郎无意，浪费了姑娘我的一番风情。大哥，我们不能光唠嗑不干事儿，到时候我是白白浪费一个钟。”

“没有关系，不管做不做都给你签单，你放心好了。听口音你是东北人啊。”

“大哥，你眼真毒。我家是哈尔滨的。我有八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你仔细看我的眼睛，还能看出俄罗斯味儿来，这次找我你可一点不亏，你再看的我的皮肤，更是漂亮。”姑娘说完，迅速把自己的浴衣脱掉，一身雪白的酮体立在金龙的眼前，金龙睁开眼睛，看到姑娘胸前一对**，感觉到不是椰子长在姑娘修长的身体上，而是姑娘整个人挂在一对椰子上。两个紫红的小枣像两粒感冒胶囊，直亭亭的站着。金龙用手摸了一摸，很坚硬，椰子很柔软，像刚出锅的满头，喧腾腾的，一摁又弹回去。他真诚的夸赞：“你的两个椰子又大又圆，如果举办最美椰子比赛，我建议你参加去，肯定能获奖。”

姑娘用手捧着自己的左边的椰子，笑着送到金龙的嘴边：“哥，这么好的椰子，里面是纯净椰汁，你不尝一口不亏了吗。来吧，尝一尝，保证绿色环保无污染，比中华鳖精还保健。”

金龙轻轻嘬了一口，姑娘眯上眼睛很幸福的哼叫起来：“好舒服，我下面黄河决堤流水成河了，你快堵住缺口吧，我受不了。”

金龙下面有了反映，直直站了起来。姑娘一把抓住，翻身坐在金龙上面：“今天只要你一伸头就回不去了，你不干我我干你。”说吧，骑马一样坐在金龙身上，上下颠动，全身乱颤，嘴里不停的哼叫着，散发出一股骚腥味。二人颠鸾倒凤，如水交融，直到筋疲力尽。

姑娘一边打扫战场，一边夸赞：“大哥，你的技术真好，真是男子汉，记得以后常来看我啊。”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哪，来了找谁啊？”

“我们一般都是告诉客人艺名或者编号，我告诉你我的真名叫兰如蔻。他们叫我兰花花，有什么需要或者有客人来玩，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带着一帮姐们儿给你捧场去。”

金龙脑子立灵光一现，问道：“愿不愿意到公司兼职，给我当个会计什么的？”

如蔻道：“大哥，你是老总吗？这话说出来容易，我们这些人除了干这个，手不能写脚不能跑，怎么给你当会计啊？”

金龙道：“当会计只是名义上的，其实是给我当个秘书。有应酬的时候陪陪酒吃吃饭，把客人侍候好就行了。我一个月开给你一万，有客人愿意给你钱给你物，看你的本事，我不会要你的，怎么样？”

兰如蔻一把抱住金龙道：“我的亲哥，前几天一个算卦的老头说我要碰到贵人相助，你今天就来了，真灵验啊。别看我是个卖的，我这人最讲情分，你放心，我以后就是你的人，我的亲哥哥，让我打狗不撵鸡，让我东走不往西，我听你的绝对没有二话。”

金龙出来，滴溜和大国已经在大厅喝茶聊天了。兰如蔻把东西送到宿舍，过来倚在金龙身上黏糊，俨然是一对儿热恋中的情侣，让他们两个羡慕嫉妒的不行，非要金龙请客。金龙说行，明天找时间来一趟玩一玩。

算完帐出来，大国一脸喜色：“大侄子，不怕你笑话，长这么大只和一个你婶子一个女人弄，生了五六个孩子，一辈子亏死了。你婶子的那个东西跟驴嘴一样大，小孩子都能在里里面跳舞了。我现在有一个坏毛病，不能看到别人拿筷子在茶杯里搅合，看到像和老婆干事儿一样的感觉，你说我还整天在里面卖劲晃荡着有啥意思。在家想尝鲜换换口味吧，有这个贼心没有贼胆。县城几千口人老少都熟悉，不敢有吃窝边草的想法，总怕露了陷没脸见人，儿女们的的脸上挂不住。今天出来了，放松一下，开开洋荤死了都值了，要不然我拿着这些钱回去会后悔一辈子。”

“你不怕我大国婶子知道了跟你没完？”

“你不说她怎么能会知道。”大国讨好的看着金龙。

“今天花了多少钱？”

“四千多块。还真他娘的贵，这洋妞也没有镶金裹银，要价两千块。这两千块钱不要说买猪肉，就是买牛肉吃一年也吃不完。”

“吃肉和干这事儿是两嘛事儿，况且是洋妞啊。”

“说的也是。男人不能光往肚里塞。我以前出差花钱没有超过两百，不知道花到那里去。现在算是知道那些领导搞调研花费为啥那么高了。我今年都50多岁了，快活不了几年了，这样的机会也不多，少吃点少喝点也行。往后的日子节省一点，不喝酒不抽烟，一顿饭吃碗面条或者半斤饺子塞饱肚子什么的就行了，把这个钱给省出来，回家之前再来一次。对了，大侄子你得想法再给弄点发票，要开办公用品、文化用品，实在不行公交车票火车票也行，回家我把票报了，能把帐对上，别让我从自己的钱包里往外垫钱就行。”

金龙笑道：“行，没有问题。不会让你自己掏一分钱的，而且还有得赚。”

曹大国再也没有来京城。回家不久，他因为招商政绩突出得到提拔，手里有了权心就痒痒，找了个小蜜偷偷养了起来。这事儿被老婆发现，带着自己的几个儿女找到情敌，一顿拳打脚踢让女人再也无法出门。小蜜后来带人到县政府大院找曹大国算账，又哭又闹的非要曹大国离婚娶她，这可给纪委收拾曹大国找到了把柄，不久，曹大国被免职。曹大国跟着自己一个亲戚去了新疆，承包了几千亩地，当上了庄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