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说,你不是局长吗,你不是有权有势吗,有没有脸男人喜欢你是吧,要不要都行是吧。”童一楠说你骂谁哪,谁不要脸哪,你才不要脸哪。你们把这个疯女人轰出去。金龙也说对,轰出去,不要她了。转眼间,那些邻居都成了童一楠的部下,童一楠指挥着她们驱赶丽丽。
公公婆婆也来了,丽丽说,大爷,妈,你看你儿子要和我离婚,娶个老女人。肖春花撇嘴骂道“快滚,你这个疯娘们儿,俺儿媳妇是是局长,不认识你这个疯女人。”丽丽跌跌撞撞出了院,出门是公司的大院,看到二歪正坐在车上抽烟。
丽丽说,二歪,你金龙哥结婚你不知道吗?”二歪说知道,我开车负责接新娘,走吧,你跟我去看吧。丽丽说金龙已经结婚了,和童一楠,我去算干啥?
二歪说我给金龙当司机,我二十四小时看着金龙,不让他和童一楠睡到一起,看他有什么办法?你快回家吧。”二歪一把将丽丽推到车外,后面的马路上正好有一群马飞奔过来,一下将丽丽踩在脚下。“啊”的一声,丽丽醒了,原来做了一个梦。
丽丽这一嗓子把金龙和女儿都给吓醒了。她急忙哄女儿,金龙半醒半梦中问:“你干啥一惊一乍的,吓死人了?”
丽丽道:“做个恶梦,没事儿,你睡吧。”丽丽心想,多亏这个梦,让她有了办法对付那个可怕的情敌。
第二天一大早,丽丽把女儿送到娘家,将奶粉白糖衣服之类的用品都带过去,给母亲放下5000块钱。“妈,我这几个月太忙,你帮忙给我看看孩子。”她没有说忙啥,母亲也不问她。回到家,丽丽对金龙说,看你挺忙的,我给你当几个月的司机吧,接送你上下班,有啥事儿也能照应你一下。”
金龙没有回过味来,顺嘴说到:“行啊,老婆,我也个专车司机,高级干部的待遇了。”丽丽抿嘴偷笑。没有两天,金龙后悔的要死。每天,丽丽开车接送金龙,说是当司机,其实就是形影不离,24小时跟踪监督,这让金龙行动受到极大的约束,心里极不舒服,可又没有脾气。
好多次。童一楠给金龙打电话,金龙犹豫接还是不接的时候,丽丽看都不看一眼:“童姐的电话是吧,你接吧,有啥话该说就说,这有啥啊?”
童一楠问他在那里,金龙说和丽丽一起回家或上班,童一楠就不说什么了。后来童一楠发短信,让金龙去找她。金龙去了,坐上几分钟后就要走。“丽丽在车里等着。我赶快下去,不然她要怀疑我们。”
这样来来回回的,有一个多月童一楠没有和机会和金龙亲近。她并不知道丽丽死缠烂打不离身的计策,只是认为是金龙有意躲她,让童一楠格外的郁闷。每天上班心不在焉,肚子里老实有一股火往上窜,这可苦了局里那些处长科长们,他们常常不明白自己为啥挨剋,不知道一把手什么时间高兴,什么时间不高兴。一个个像老鼠一样夹住尾巴,左瞧右看,察眼观色,尽可能躲开不必要的麻烦。
建筑局办公室的朱主任是一个50多岁的中年男人,叫朱玉生他对童一楠的过去了解一些。看到童一楠突然之间变成了母老虎,他很快就意识到老板是个人感情遇到了问题。只有感情问题,才能让这么大年龄的女人失去理性。要不说这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不好干哪,你必须是一把手的大脑,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但是财务的大管家,更是家事儿个人私事儿的参谋助手。说是家奴有点侮辱人格,说顾问有点不太恰当,反正就是介入爱人和朋友,父母和之女感情之间的那种具有特殊感情的人,很微妙,也很难把握。朱主任很快从童一楠近期来往的人中发现,金龙和童一楠的感情很好,近段时间突然少了来往,是不是就是这个河南小伙子的原因?他决心试探一下。
下午没啥事儿,朱玉生走进局长办公室,童一楠只是瞄了他一眼就继续办公。朱玉生很随意的站在童一楠面前,说:“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童局,下面有点儿反映啊。”
童一楠没有抬头:“啥反映?”
“感到你处理问题有点儿过激,一些中层干部有点儿情绪和看法。”
童一楠抬起头来看看朱玉生:“是啊,这几天我是有点儿小激动,你方便的时候给他们解释一下。”
“我已经安慰他们了,让他们理解一下。我的意思是说,有时候还是要把握自己的情绪,这样会让别人有误解。”
“我明白,谢谢你,老朱。”
“还有一个事儿,青年城的黄总来电话,对曹总装修工程有点意见,你看?”
童一楠眼睛一亮:“让他们把理由说清楚,适当的时候提出他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