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直说就行。我缺一个办公室主任,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秦振勇依然半卧在座位上。
“是啊,我也和常台那样说。常台这人办事儿比较谨慎。“
“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也看不到你人?”振勇将胳膊放下,蛹动一下身子。
“秦局,是不是这几年你特别想我啊?”
“哈哈哈。局里没有你,我总感到像是过冬天一样,没有一点生气活力。”秦振勇歪着头看着黄贝贝。
“没那么严重吧。局里那么多的花儿草的,不是你说的秋风扫落叶那样没有生机啊。”黄贝贝有点调皮的看了秦振勇一眼这眼神好像带点一样,让秦振勇心里又是一颤,嘴里涌出一股口水。
“这人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没有长出前后眼。当年,我和小崔结婚,看的就是他大学毕业,在工厂当个技术员,很有前途。谁知道结婚不到三年,他们场子就倒闭重组了。他和厂长有点亲戚,看在我的面子上,厂长把他送出国。我希望他能留在美国,谁知道他不争气,大谈爱国奉献,好像国家没有他这个学生,广大人民群众又回到旧社会重新吃苦受累是的,非要回来。还在一个公司当个技术员,工资多了几百块钱。我只好重新上班,李局安排我去了电视台,跟着常台至今。”
“老李局对你还是不错的。”秦振勇一语双关,试探黄贝贝。
“嗨。人心换人心,四两换半斤。谈不上好与不好,只是都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而已。”
秦振勇将脸扭上窗外,看两边一晃而过的汽车和行人。心里起了腻子,好像刚做好的佳肴,趴上一只又肥又大的苍蝇一样的感觉。
黄贝贝将车停在路边,从后面的包里悉悉索索摸了半天,将一块羊脂玉的子冈牌塞进秦振勇的手里。
“什么东西?”
秦振勇将子冈牌举到车窗明亮处,看到是一块石头,没了兴趣。他将子冈牌还给黄贝贝。
“秦局,这是常台从香港带回来的,要我转交你。”
“不就是一石头吗,我不喜欢这些东西,还是你留着玩吧。”
“秦局,这可不是石头,这块子冈牌是清早期的宝物,在嘉德拍卖场上花了十多万块钱才拍到手。”黄贝贝只是告诉秦振勇是常台送的,其实,这是他让丈夫去买的。
秦振勇第一次听说这么大一块石头也能值十多万,能换一辆小轿车了。禁不住翻转看了几遍,然后笑一笑,装到自己的衣兜里。“回去谢谢你们常台,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我请你唱歌去。咱们找个地方,去喊一会儿,醒醒酒再回去。要不然,一身酒气回家又和老婆上话生气。”
“北三环有个钱柜,我们去吧。台里人常去,老板和小姐我都很熟。”
车到东三环的僻静处,秦振勇用手在中间离合的位置摸索,黄贝贝也把手伸了过来。秦振勇一把抓住黄贝贝的手,不停的磨砂。
黄贝贝心里已经难以控制,下面已经打开了闸门。她将车停在路边一个无人处,一头扑在秦振勇的怀里。
“秦哥,你是我的亲哥哥。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真的好想你。”
“妹啊,我也想你啊。只从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得到你。今天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秦振勇一把抱起黄贝贝,将头粗鲁的抱着黄贝贝的脸,亲吻起来。
几分钟,也许是几年的时间。两个人将对方的 舌头搅了几遍,嗍了几遍,啃烧鸡一样的精心细致,感到已经没有肉了,没有了味道,这才把手伸进对方的私处。黄贝贝早已经是水漫金山了。秦振勇抱着黄贝贝,打开车门,钻到后排位置,脱掉上衣,一阵山摇地动,才算把心中的激情消退下去。
穿好衣服,黄贝贝问道:“秦哥,我们去哪儿?”
“不去唱歌了,找个洗浴中心睡觉去。眯一会儿,攒攒劲儿,明天早上我们还能再来一次。”
黄贝贝微微一惊,继而露出一丝甜蜜:“哥啊,天下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要细水长流,不要太贪吃,小心累坏了身体,躺倒在地上起不来。”
秦振勇用手摸着黄贝贝的两个肉山,嘿嘿一笑。“我是练过的,我师傅是李二道长。我的道功要是使出来,怕你受不了,一夜三千次都没有问题。”
黄贝贝莞尔一笑:“走,我看看的你道功是真是假。”
黄贝贝开动汽车,俩人直接去了洗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