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云朗,你当真好天真。难道你不知道,世间有个词,叫覆水难收?”说完,子雅大步离去,不作任何停留。
走出诸葛云朗的房间,子雅抬头看天,蓝天上,白云随风而飘,幻化着各种形状,美好如斯。冰雪融化了,天晴了,暖暖的阳光铺洒而下。
皇帝皱眉问:“诸葛公子怎么样了?”他堂堂临安国的天子,守在一个城主儿子的房间外守一个小时,可见他对雁城是有多重视了。
子雅微微一笑,拱手道:“恭喜皇上,诸葛公子的伤势并不严重,两个星期以后便可痊愈!”
“当真?”皇帝惊喜过后是怀疑,对于子雅轻描淡写的言语自然不是太放心。如果真的伤势不严重,何以三十几个太医没有一个能医的。思及此,他大步朝诸葛云朗的房间走去。
子雅又对着众太医一拱手,道:“大家都可以去看看诸葛公子,半个时辰之内便出来,让诸葛公子好好休息!”说完以后,她大步朝出宫的方向走去。
大家都急着看诸葛云朗,也没有谁再来关注她。
那些太医虽然心里对她恨到了骨子里,却仍然不敢当着皇帝的面说出什么话来,一个个屁颠颠、战兢兢地跟在皇帝的屁股后面往诸葛云朗的房间走去。
子雅经过一条曲径时,被挡住了去路,她微微挑眉,有些不高兴地看向来人:“太子殿下,你不去看看诸葛公子么?”
“天乐,我在这里等你!”太子眸光深邃地看着即墨子雅,双眼慢慢地变得迷离,他一步一步地朝子雅走来。
子雅眸里迅速流过厌恶的光芒,随即换上一抹清丽的笑容,道:“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离天乐如此之近,莫非是有隐疾,怕被人听了去?”
太子身形一顿,迷离的眸光迅速变得精光奕奕,该死,竟然说他有隐疾,他在这里等她,就是要表明心迹,就算她已经是十七皇叔的通房丫头了,他也要将她据为己有。十七皇叔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落迫王爷罢了,岂能跟他堂堂的太子相比?
“哦,我知道了。”不待太子开口,子雅又是微微一笑,方才收起笑容一本正经道,“太子殿下放心,天乐是医者,替患者保密是医者的职业道德!”
太子差点没被天乐噎死,气愤地一拂袖,否认道:“本殿下没有隐疾!”
“哦,那太子赶紧去看望诸葛公子吧,我看几个长得和你很像的男子已经去看望了,想必他们是你的皇兄或皇弟了,他们都去了,你身为太子,总不能落于人后,授人以柄吧?咱们的事,来日方长!”子雅又是一笑,后面的一句,故意说得神秘,说得意有所指。哼,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在这里拦路,她会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吗?
听到子雅的最后一句,太子双眸突然一亮,心下大喜,心里飘飘然起来,是啊,来日方长,但去看望诸葛云朗的风头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其他皇子抢去。
太子深看一眼子雅,道别的话都忘了说,便大步朝诸葛云朗的房间方向走去。更是忘了自己来这里堵她除了要告诉她自己要她还想想问她与十七皇叔之间,到底有没有?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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