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然手上一凉,看向手的主人,握紧了那只小手微微一笑表示他没事,他还有她!
“母后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看着木凤的嘴脸,白梓颜现在无比的不爽。
“然王妃你想说什么?”北萧问道。
“这个女刺客被被打成这样为什么父王跟母后不怀疑是屈打成招呢?还是有这样的可能不是吗?为什么母后就是一口咬定是我家王爷做的?为什么不是其他人故意陷害的?是母后太容易相信别人还是很期望这件事是我家王爷做的?”白梓颜咄咄逼人道。
“放肆!”木凤气的凤冠都在抖动。
“儿媳只是实话实说,若是冒犯了母后还请母后不要介意,儿媳只是无心之失,并没有要针对母后的意思!”说是说无心的但那个神情分明就是挑衅!“”
“然王妃她毕竟是你的母后,怎么能这也讲话?”北萧有些责怪,但也只是表面上的。
“儿媳只是关心则乱。”
“你对然王的感情,朕很明白,但是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
“是父王。”想要害他,木凤你就是找死!她再次见到他之后,她就发誓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将他从自己身边夺走,他能给自己有一个温暖的家,他是她的天,他是她的一切!她不准任何人抢走他!要是谁要夺走,那就对不起了!
“掌珍珠你自己说是屈打成招的,还是你自己招供的。”木凤平复心情道。
“是我自己受不了严刑而招供的,并不是别人逼迫的。”掌珍珠低着头,谁都看不请她的表情,也无法从她的表情里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
“然王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她都说了是自己招供的。”木凤得意道。
白梓颜冷哼一声:“为什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还说她是别人派人陷害然王的呢,母后你又如何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然王妃你这是以下犯上!”木凤从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儿戏没有,儿媳只不过是将事实跟疑问说出来罢了,父王难道没有这样的可能吗?后宫争斗,前朝争夺,这样的戏码历代王朝都有,而且数不胜数,儿媳的怀疑不是没有可能。”
“强词夺理……”木凤还想说,但是被北萧打断了:“王后,然王妃说的不无道理。”
是!她当然知道这些戏码经常会被人用来陷害,没有什么话好反驳:“那也没有凭证说她的证词不是真的!”
“父王儿臣也有一个证人,能证明儿臣是无辜的。”北然将白梓颜从前面拉回自己的身边,他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女人冲锋陷阵呢。
“哦~是谁?宣!”
木凤危险性的眯了眯眼。
不一会儿就太监就带了一个婢女进来:“奴婢彩霞参见王上王后,参见王爷王妃。”
“然儿这是……”北萧不解的问道。
木粉没有见过彩霞,并不知道她是木明的人。“然王带来一个婢女能说明说明问题。”
“母后他是木府的人,遇到危险刚好被我救下。”白梓颜解释道。
木府的人?木凤的眼迷得更紧了:“木府的人那又能说明什么?”
“她认识这个掌珍珠。”北然道。
“什么?!”北萧故意装作惊讶,其实对于他来说什么都惊讶不起来,都是他们的戏他只不过是充当一个裁判,一个配角而已。“彩霞朕问你你可认识旁边的人?”
彩霞抬头看了看一旁跪着的掌珍珠:“回王上的话,认识,她跟我都是在木府做事的。”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掌珍珠吃惊道,她是木凤的人,但是木凤的人并不代表等于木府的人,而且她真的不认识这个叫彩霞的婢女。“王上王后我真的不认识她,是她冤枉我的!”
“你既然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刺杀王后了,还怕什么冤不冤枉?你在紧张些什么在意些什么?”北然一针见血。
经过北然这样一分析,北萧的疑心就更大了。“然王说的对,虽然你说是然王指使你去刺杀的王后,你受不了刑法都开口说出‘幕后主使’朕能理解,但是无论怎样你都是死罪难逃,为什么还怕别人冤枉你?”
“我…我…”掌珍珠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关系,一时间答不上话,只能一个劲的看着木凤。
木凤出来解围,顺便引导一个话题:“你既然是木府的人,为什么会跟然王又关系?你是不是然王……”派去的奸细?她的话不用在说下去意思都很清楚了,北然能让木家的丫环出来作证,那就代表两个人之间一定存在着某些关系,比如是主人跟细作。
“奴婢之前是木府的人,但早在一个多月以前然王妃将奴婢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是木府的人了。”彩霞真的不想这么快就在北然跟木明之间做出选择,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不得不提前选择,而且这个选择根本就不是选择,是被逼的,现在只希望北然不会失败,不然自己就生不如死了。
“救回然王府是怎么回事?”北萧又问道。
“奴婢是替木家做事的,一直潜伏在严府,但是一次的任务失败了,就成了弃子,弃子知道的太多会被抹杀,又刚好那天遇到了然王妃,奴婢这才躲过一劫。”几乎是当时欺骗白梓颜跟墨眉的版本。“而这个掌珍珠也是跟奴婢一样替木府做事的。”意思也就是说是受木家的指示,彩霞的任务是潜伏在严家,而掌珍珠的任务就是陷害北然。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木府的人!”掌珍珠又忍不住辩驳道。
北萧愤怒的重重的拍着椅子的手把,力气之大都能使木凤的椅子感觉到:“放肆!!!”这些事北萧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一直装作不知道,不只是他这也历朝的每个皇帝都是在种事情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若是有人搬到台面上来说的,那就不能怪他们做王帝的下狠心了。“王后!她说的可是真的?!”
“臣妾不知道啊!臣妾也是受害者啊,王上!”木凤狠狠的咬牙该死的北然!
“王上奴婢说的全是事实!”彩霞现在已经是豁出去的那种,既然已经是北然这边的了就绝对不能让他们出事。
可是她说什么都是徒劳,因为北萧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在他的观念里已经产生了,木凤连同自己木家的人演戏来陷害北然。
可是木凤没有死心,起码把自己保住再说:“王上臣妾真的不知道啊!要不是彧王妃出手相救及时臣妾差点就要离开您了,臣妾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啊!”
“你说!是受木家何人指使的?!”北萧自然会抓住这个计划好好消消木家的锐气。
“没有人指使我!”掌珍珠也算是忠心没有将木凤供出来。
“这就不对了,你刚才还一口咬定是然王指使你,现在王上问你是受木家何人指使就立刻改口说是没有人指使你,到底那句话是真的?”白梓颜捕捉到关键点语句,咬着不放。
“我……”
北萧已经很愤怒了,脸比之前阴沉的更加可怕,木凤暗地里狠狠的瞪了掌珍珠一眼,让她不要在说话了,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越说越乱!现在真的是让人咬定了是木府的人!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北萧看这架势是非要问出那个幕后主使人不可了。
“……”掌珍珠低头不语。
木凤也装腔作势的严厉的问道:“说!到底是谁让你来刺杀本宫,诬陷然王的?!”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北然跟白梓颜只是风轻云淡的站在那边,已经没他们什么事了。
“我说了没有人指使我!”掌珍珠坚决不将木凤拖出。
“来人将她待下去严刑拷问,一定要让她把幕后主使说出来!”说出一个他就机会对木家出手了、
离开之前木凤叫住了北然,到了偏僻的地方:“你这次回来要争王位吗?我告诉你王位只能是泽儿的!他才是北邙未来的王!”
“你就这么肯定北泽就是北邙的王吗?北泽好女色,抉择优柔寡断,我倒不认为你是北邙下一任王的最佳选择。”
“你果然跟你的母妃一样贱!就喜欢抢夺别人的东西!”木凤狠狠道。
“别以为当时我还小,不知道母妃真正的死因,而且到底是谁抢夺谁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这次回来我会要你欠我母妃的,欠我的债一并还清!!!”北然难得露出凶狠之色。
“是吗?”木凤冷笑:“你会后悔跟我争的!孽种!”
“拭目以待!”
两个人从假山后面出来,白梓颜快步上前,关心的问道:“她对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揽过白梓颜的腰身。
木凤看着怨恨的眼神看着北然,但移到白梓颜的时候目光却改变了,你在乎的你都保不住!
可是掌珍珠被压下去到了第二天,狱卒发现她上吊了,这下死无对证,北萧也不能仅凭这个就将木家治罪,只能稍稍的惩罚了一下,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