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俷一听这话笑了“那可不行,他被阉了,我姐怎么活啊!!”
董卓两眼一瞪“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三条腿的男人害怕少吗??”
董俷恍然大呼点头称是“对对,让姐偷汉子得了。”
这爷们两在这样的大事面前还能谈论这个,让李儒尴尬不已,好像就是觉得全身左右都不自在,不由咳嗽一声,将两人注意力引回正提。
“有屁快放!!”
李儒想了想笑道:“不知岳父大人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说到这李儒不合时宜的再次停了下来,不知道是想调董卓胃口还是想找骂!!
“你奶奶地找抽啊,你他妈不说老子怎么知道什么话”对于李儒找骂型的停顿,董卓是不骂不爽,连边上董俷都不由裂开血盆大口嘿嘿笑了起来。
可李儒还是面部改色,来回走动两步,开口说道:“近日有街市童谣传出,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所以小婿以为: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岳父应当带兵拥着皇帝迁回长安,这样一来定可化险为夷,届时修养生息过后,当征兵肃甲,以报今日个诸侯相逼之仇!!”
董卓也不只是纯粹卤莽之人,想着李儒所言,觉得很是在理,不由一改方才面色,对着李儒笑道:“贤胥所言甚是,哈哈格老子的生个丫头招个个带把的还是有点用的!!”这董卓的变脸功夫实在厉害,刚才还在暴怒之中,这一下就变成和言欢色了。
想做就做,董卓命董俷带着甲士一同前往皇宫,在偏殿之后打败宴席,又命人去将所有大臣‘请’了过来。
在洛阳城中的大臣多畏惧董卓,听到董卓相邀不敢不来,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董卓起身说道:“汉东朝都在洛阳,已经经历了二百余年,我观之实在是气数已衰,才会连年慌乱,战祸不断。今我命人四处观之,这旺国之气已经回到长安,我考虑再三,为了国家安宁大汉朝的传承,决定迁都长安,以和长治久安之意,大汉必能从此风调雨顺。”
董卓话音刚落,司徒杨彪就抢起厉声叫道:“今长安关中残破零落,一无所建,如果无故弃祖宗宗庙弃皇陵,必定天不佑我大汉,再说四下百姓惊动,天下将为之震动,劳民伤财之下,与国何安,又何来长治久安之说,还望太师明察秋毫!!”
司徒杨彪话音刚落,太尉黄琬也站起来叫道:“杨司徒之言甚是,想当年王莽篡逆,更始于赤眉战之时,方被他焚尽长安,一片安乐之城尽化为瓦砾之地,其时人民流离失所,能存活下来之人百无一二,今如果弃宫室而就荒地,实在非所宜也,还望太师明察秋毫!!”说完纳头就拜,以头触地,欲苦谏董卓放弃迁都长安!!
司徒荀爽也跟着谏道:“太师若真欲迁都,则天下百姓骚动不安之下,必生贼寇,届时天下动荡,天下之人皆将怪罪太师啊!!”
董卓安奈住心中怒气,笑道:“今关东贼起,二十路诸侯欲行造反,天下已经为之大乱,他们才是最大的罪人。董某上按朝廷下安黎民,又何罪只有,这实乃为国之计啊。况且长安有崤函之险,更是靠近陇右之都,一切木石砖瓦,派人运往,克日只能就可办成,至于宫室营造等事,不须月余就可完成,希望诸位能了解董某一片苦心,这是在是为了大汉400年基业着想。”
三人还是不听,只顾一味苦劝,董卓本来脾气就很是暴躁,此时进自己放下身价,和他写匹夫和颜悦色地商议那么久,敢情都被他们当成废话了,不由怒从心气,一脚家将杨彪踢到在地,怒声怒了起来:“格你们大爷的,老子放下脾气说了那么久,你们这批龟孙子都当老子好欺负啊,都敢爬我头上来了!!你们不用再多说什么,迁都之事没得商量,哼,给脸不要脸!!”说完董卓怒哼一声走了出去,留下一群百官哀声长叹!!
当下董卓四处派遣官军,赶着百姓出城,枪洛阳城内的富户烧杀一空,抢得财物粮草无数。
董卓临行之时,又教人在诸门一起放火,焚烧居民房屋,并放火烧了皇室宗庙和各宫府,皇宫中南北两宫,火焰相接,长乐宫庭,尽为一片焦土。
董卓又命人发掘先皇及后妃陵寝,取其金宝无数,西凉军士乘势掘官民坟冢殆尽一空,董卓装载金珠缎匹好物数千余车,劫了天子并后妃等,兵发长安,一路上哭声震天动地。
李傕、郭汜等西凉将领率着军士,尽驱洛阳之民数百万人,前赴一同干往长安,于路每百姓一队,中间夹着军士一队,互相拖押之下,死于沟壑者,不可胜数,两人又放纵军士淫人妻女,夺人粮食,啼哭之声,震动天地,如有行得稍慢者,背后三千军催督,个个军手执白刃,于路边杀人。
一路行军之下,哀鸿遍野,那景象惨不忍睹,路边弃尸无数,整个人间地狱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