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严谨的医学角度立场上来说,你这种情况确实不能吃辛辣的东西。不过那太理想化了,至少医学立场就没被多少患者所遵循......”
本来吗,王男只不过是想将坐诊的医生拉下水垫脚,好自己上岸来着。没想到,这还惹来一个‘马蜂窝’,什么医学角度、什么医学立场、什么严谨、长篇大论的这都是什么玩意?
偏偏这医生普通话还不怎么过关,操着浓浓的地方口音。这还不算,末了这破医生话锋一转,说这些忌口什么的,都是约定俗成的东西,只要不是大病都没什么关系。
说来说去,来回反复女虽女干着自己耳朵,最后还是没帮到什么忙,让王男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男他那里知道,自从他成为嫡男后,这对堂姐妹就被她们父母灌输了很多要对他近似阿谀奉承的指导经验。
如果这两妮从小生活在村子里的话,这些指导经验一定能得到贯彻落实。坏就坏在,这两妮子全是在小镇上长大的。日久天长下,接触的东西多了,心境肯定与村里孩子有些区别。
父母在身边也就罢了,一不在了就完全按本性来行事。如眼下这种情况,明显就是两妮子在故意捉弄王男,要不再怎么说、也不会这样勤快的你喂一口来我递一块。
求人不如求己,王男见搬出医生来也没有半点用处后,决定自救为上。
“辣死了,我不吃了!”他微微后仰让过王紫燕递过来的麻辣皮条,伸手从饮料袋子里翻出一瓶健x宝,交给刘莫莫。
后者会意给他拧开,眨巴着明亮的眸子喂了他一口、又一口、再一口...
直到半瓶下去了,王男才皱眉扭开头。他发现一个很严酷的现实,今天早上在村里喝了碗中药、吃了碗肉丝面汤,来镇上后又吊了大半瓶点滴、眼下又喝了半瓶饮料,这会儿他只感觉尿意频频。
“怎么了?饮料不对吗?”
刘莫莫关心的询问着,马上自己尝了口,却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接着她又看了下保质期,疑惑说:“还好啊,味道也没错,也在保质期里!是打了针,人不舒服吗?”
王男本想忍忍来着,怎么说这瓶药水也快完了,可马上他就想起之前一件事情。记得护士给他固定好点滴针头后叮嘱王紫燕记得给自己换药水,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简单的教学过程里貌似并不需要重行扎针来着。
对于从没打过点滴的王男来说,刚才那个教学过程无疑是在告诉他,三瓶药水全完以后才会拆针接触被牵牛的状态。想到着,王男苦笑道:“要出大事了——我要尿尿!”
三女都被他这一惊一乍的表演给吓到了,就在王紫燕张口欲喊医生的时候,王男总算道出了事情的原委,也制止了事态进一步被扩大化、复杂化。
对王男来说,当着两位堂姐妹这是件非常难为情的事情。可两女的表现却让他无比郁闷,王紫燕还好点只是掩嘴偷笑,王雅丽满不在乎道:“这也叫大事啊?那这世界上还有小事吗?”
王男心里的尴尬彻底消失了,但却一脸郁闷了:“好吧!不得不承认,是我还太单纯了。”
这会儿,刘莫莫已经起身帮王男取下点滴瓶,单臂高举着。王紫燕见状,劝说:“莫莫,药水瓶不用举这么高,那样太累人了。还是我来吧!”
“不用,我收一点就好了。”刘莫莫看见王男冲自己摇头,马上会意拒绝了。
王雅丽自告奋勇道:“我知道厕所在那,走吧,我带路!”
跟在后头的王男直翻白眼,完全想不明白这妮子奔奔跳跳到底乐的那般。
来到厕所,王男就让王雅丽先回去。虽然只有一只手能用,但这样的小事还是不需要假借她人之手的。何况有身份不适合的女人在周围,他也尿不出来。
“还怕我看去了啊,真是的!夜里街上不知道多少男牲口随地小便,稀奇什么呀。”王雅丽见王男过河拆桥,顿时气嘟嘟走了。
事实证明王男的预计还是有失误,就算赶走了王雅丽,有刘莫莫站在他申办他还是尿不出来。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是出不来东西!心里越急、越是这样,好像个牛角尖一样的死胡同,越这样他就越急。
刘莫莫心里小鹿乱撞的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那该有的放水声,反倒不那么煎熬了:“怎么了?”
“没事!你也转过身去!”
离开吊扇地下缺少风流,温度自然低不到那里去,而且这里气息也不好闻。不一会儿功夫,王男就憋出来馒头汗珠。最后,王男一咬牙,很干脆的吹起了口哨。
神音出世,效果自然不同凡响,刘莫莫很快就听到了背后那叮叮咚咚的喘急水流声。等他结束的时候,刘莫莫再也忍不住轻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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