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别管他,这么意气用事的男人,死了才活该呢!”慕容澹鄙夷般地冷笑道。这种男人若是连女人的几句话都受不了,更别谈志气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秦狼要是听到这话会怎样?他撞死墙上的心都有了。自己很无辜好吧!不是无能是无奈,你说你上我的车搞出那么多事?你来探个病还能搞出床戏来,能不能不要再相见?相见也要说不认识了?
秦狼捂着胸口立马往自己的家里跑去,自己好好休养比在医院里听那妮子捅刺刀强多了。那伤口是在无形的流血,止都止不住。此时虽然淌着血,但是以前在国外也没啥九死一生的时候。这点事都不是事,他是真怕了等下又给闹出个啥来着,他真心扛不住了。
颇为狼狈的秦狼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锐不可当,接连五天他都待在小区里静心疗养。伤势颇为严重,使得他也无法脱开身去找王芳解释。终于觉得自己勉强能开车出去赚钱拉风了,只要不是遭受到强烈运动打击,他的伤口是不会裂开的。对于他而言,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早已麻木成血痂了。
“喂,是狼哥吗?今晚出车不啊?黄埔区西街口堵车闹事了。大伙儿都赶着过去呢!收到消息的我就给你来电了,我这会就打算赶过去支援了。”二秃子很哥们地给秦狼电话,后者苦笑着说道好哥们,原先还想着撑着身子去王芳店里走一趟,如今又出了这茬事,他不得不去了。
秦狼很无奈地摇头苦笑,自己的车子那天还在王芳的洗车店里呢!她这会儿在气头上会不会一下子就给砸了?秦狼拦下了一辆的士,直接赶往事发地点。只见众多出租车围着街道,司机们全都操起了家伙一副要干架的姿态。
“不鸟黑,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干事是吧?欺负我们兄弟没人,还是觉得斧头帮会怕你们?有种你今晚就砍死我,不然明天我弄死你。”秦狼还未走近,圈子里头就传来了一声叫嚣。理直气壮般地叫骂道。
“黄毛,我不鸟黑也不是第一天混这饭吃的,你说你那兄弟坐个车还不想给钱?咋滴?是想恶霸我们的士司机还是想收狗屁的保护费啊?我不鸟黑的名声不是在华海市一两天,就是你们斧头帮的斧头见了我,不还得给个三分薄面七分笑?”不鸟黑为人仗义,深受的士D司机们的拥护,抱团在一起免得受人欺负。
要知道出租车本身就是社会最低阶层人士,可有些道上的还偏偏要欺辱压榨他们。都是爷们的汉子,凭啥让人们如此的肆虐?
“我兄弟咋说不给钱了?兄弟出门在外,难免口袋里吃紧,不是跟他说欠着了吗?难道还得写欠条签字画押不成?”一头黄发卷毛,红色皮夹,黑色韩版裤。一副张狂的姿态。仿佛就是不把出租车司机放在眼里。
“少******放狗屁,道上的人欠着我们兄弟不少上万也有好几千的车费了吧?凭啥都让你们给欠着?要不我们也上你们看的场子吃喝玩乐去,然后也口袋吃紧给你说欠着?”秦狼推开人群,一副更加跋扈张狂的神态。众人见到秦狼来了,纷纷叫狼哥。要知道秦狼可谓是将众人凝结在一起的主力手呢!
“你又是哪根葱?哪里冒出来的小瘪三,我以前咋就没见过你呢?怎么,你不服气啊?那就划出道来呗!我们斧头帮接着就是了。”黄毛戏虐般地笑道,在他看来眼前这个青年人,根本就不知道斧头帮和的士D是有多大的差别。
想要与斧头帮硬磕那只会让出租车覆灭在华海市,要知道华海市的出租车司机大多都是养家糊口的主,仅有少数人是前生滚刀子过日子的。更何况早年进了局子,早已被消磨了暴戾之性,根本就提不上那股子狠劲了。
秦狼一个健步如飞般地腾飞跃起,直接踹飞了黄毛,后者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难以避开地摔倒在地上,大口地咳出鲜血。黄毛身后的几位小混混全都往上前要干架。秦狼身后的不鸟黑以及众多司机也全都一脸煞气的涌上前。
“我先把你干掉了,你说你们斧头帮老大还会为了你跟我们死磕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斧头帮打的是什么算盘,想要吞并我们的士D?回去告诉阎老二,就说我秦狼不让。的士D永远是自由的的士D。他要是不服气想开战,我们随时奉陪,不要来搞这些小动作,丢了道上的规矩。”秦狼来华海半个月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大小处理了不少的士纠结事件。很多混混都是喝醉酒了搭车不给钱还打人!遇到这种人秦狼都毫不客气地收拾。
“你小子,有种!信不信,我弄死你个小瘪三?仗着人多势众就想欺负我们兄弟几个是吧?”黄毛挣扎着视图想要爬起来,却不想胸口的疼痛出乎他的意料,一旦动弹就会咳血。
秦狼直接将一把西瓜刀扔在他面前,冷笑道:“你要是站得起来,就拿这把刀来砍我。我秦狼要是闪躲一下今晚这么多的士司机都跟你混了。”
黄毛眼神阴沉,咬着牙忍着痛缓缓地爬起来。却不想细小的两把银针射入他的膝盖。‘咔嚓’一声,膝盖骨断裂的声音,令得他不得不哀嚎一声。噗通地栽倒在地上!
“斧头帮的人都滚吧!以后谁要是再敢坐车不给车,老子剁了你们。都回去告诉你们头儿一句话,惹火了我,我直接端了你们的窝。滚!”秦狼睥睨众人,一股子杀气油然而生。吓得斧头帮众人灰溜溜地拉着黄毛赶紧跑。却不想众人都没发觉秦狼的胸口在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