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前这出了名的绝品司机除外,也不知这货是凭借什么,竟是在短短时间里,俘获了香儿的芳心,将自己这个三年盟约的人忘却一干二净,倒真是叫自己颇为无奈而又憋屈,三年来的约定反倒是令得自己越发想念心目中的人儿,只是没想到三年人反倒不如这穷酸司机仅是不到三周的接触,难道说自己就当真连这个土鳖司机都比不过吗?
当真是可笑至极的事实,更是最为嘲讽般的荒诞现实。
“咦,这地上的两位大少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秦司机出的手?这出手大方呐!将人劈头盖瓶,猛然爆蛋呐!颇有你秦司机的整人手段呐!”公孙策淡然般地指着地上二人轻笑道,给秦狼先来一点小菜,看看这家伙如何应付。
“喂喂喂!公孙大少,这饭能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呐!你来的这么晚,你哪只眼睛看到了这地上的两个人跟我有关系?不信你问问他们,问问这周遭众人,看看这地上的家伙跟我是否有关系,这完全是他们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嘭地撞到桌角,然后晃动桌上酒瓶,恰巧倒在自己头上,让头上开花罢了。”秦狼很是讶然般地反驳着,自己可谓是三好良民呐!这事可不能乱污蔑呐!
“哈哈!你这掩耳盗铃的解释倒是颇为精湛呐!我也懒得审问周遭众人了,铁定也是被你这露一手给威慑的不敢吐露真言了,你小子还真是霸绝呐!不过我也懒得深究你此事,不然事后我照样可以找到一两个证人,钉死你易如反掌呐!或者我调来会场所有摄像头,便是能够清晰无比地将秦司机霸绝一面收集在自己面前了吧?”公孙策忍不住地哈哈大笑,随即便嘲讽般地耻笑着秦狼,仿若自己放他一马。
秦狼微微一怔,同样是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轻瞥着周身众人一眼,冷笑着:“别说你收集不来我的霸绝靓照,就是你所谓的事后找证人,我完全可以解释为你心存记恨,给我做假证呐!这谁知道你们是否有互相窜通呢?”
“再说了,这家伙都没说什么,人家摔倒了关你们屁事呐?”秦狼愤然般地骂道,随即对着无助的周余明轻笑着:“是不是呐,港州周大少!”
周余明眼里闪过一丝惧意,生怕自己等下也成了跟朱琅天一样的下场,那可就真的吐血致死了,而且瞅着这京城大少也不一定会为自己做主,自己何必要将秦狼再次得罪了?随即脸色苍白地回应着:“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罢了,不关秦司机的事情。”
“我一直都听说港州仔实诚,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呐!你们看,周大少自己都说了是自己不小心摔倒在地的呐!难不能你们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不成?还是觉得我土鳖司机好欺负,没文化没地位就随你们随便污蔑呐?”秦狼恶狠狠地笑骂着在场众人,环视周遭众人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行了,你也知道咱们的较量可不仅是如此吧?来点实在性的玩意吧!我这次南下可是受了上头的批示,特来华海追查上官流云一案的,不知道手眼通天的秦司机,可曾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吗?要是有助于本案的告破,本人一定会重重地嘉奖于你呢!”公孙策摆摆手,示意着秦狼少来玩一套,要知道他还没这闲心为两个废物追讨秦狼一次公道。
“什么?叫谁来着?”秦狼猛地一惊愣,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
“上官流云,在华海之时竟是被人打残了双腿,更是被丢到了集市上示众,这对京城大少而言是一种很有意思的耻辱呐!从来就没有地方人员敢打京城下来的主呐!在你们这华海可谓是首开先例了呐!”公孙策不紧不慢地淡然轻笑着。
“没事,让他以后常来吧!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了,我们华海人热情好客,会多多地招呼他的呢!至于你说的这么一号人物,我还真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不少的蜚言流语,说是京城大少相互搏杀的,故意将其抛掷在华海这边,仅是要将祸水牵引到华海来,你们说这条说法可信吗?”秦狼环视周遭众人,随即轻笑般地问道,神情淡然,却有着一丝耐人寻味般地神色。
“瞅着你们这些人的惊异神色,我就知道你们已经深信不疑了,但是我对此就是表示不信!你说这京城大少又不是阿猫阿狗,哪里还会知道窝里斗啊!即便是斗完了哪里还知道搬运到华海来,随便找条街市就随便一抛,这得要有多么精明的阿猫阿狗才能干的出这事来呐!”
“难道说京城的狗很聪明吗?”秦狼面露诧异的神色,十分惊讶地追问着。
引得全场人皆是嘴角牵动,不敢有丝毫欲笑的神情,颇有想笑又不敢笑的难受,皆是暗自苦笑着秦狼这厮当真是绝品司机呐!拐着弯骂京城公子哥大少的,纵观华夏,仅此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