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他的主人还是他搬来的狗啊?没道理我们在这说话,你来插什么嘴啊!你们两个人,到底是咋回事啊!谁是主人谁是狗啊?”秦狼嗤笑一声,很是诧异地挑眉问道,神情满是倨傲,仿若眼前这楚惊天给自己塞牙都不够看。
“秦狼,休得放肆!你居然敢如此辱骂我们天哥,简直就是不知死活,赶紧给我跪下磕头,不然我们在这么多兄弟,一人喷一口水,都足以把你淹死了。”朱琅豪神情一变,随即愤然骂道,隐晦般地欲要挑起两者的斗争。
楚惊天被秦狼的嚣张给呛到了,他在港州混迹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跋扈,简直就是没把他的名头放在眼里,想这不大的港州,哪个人不知他们洪门头号战将,然而今天居然被秦狼给藐视辱骂了,这已经不仅仅是挑衅而已了,更多的是一种羞辱。
“不知死活的东西,就知道嘴硬找死!”楚惊天眼里闪过一丝浓郁的杀机,紧攥着双手,恨不得将秦狼一拳打爆了。
“朱琅豪,这里到底是不是你的地盘了?咋还有狗在这里吠叫了。我就是想要问问你到底还有没有救兵帮手了?要是真就这么点人的话,那我倒是要对你们朱家表示同情了,原本还以为朱家在港州不说手眼通天,但是也能算是一方巨擎了,没想到居然就这么点能耐找来这么点人!”秦狼再次戳痛楚惊天的心灵,宛如是在嘲笑他的无能,被人藐视的滋味后者自问还是第一次尝到。
想他堂堂洪门头号战将,这些年为洪门打拼下多少版图地盘,在港州这么些人,还无人敢如此傲慢地藐视他,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华海的大陆仔给如此嘲讽了,简直是没把自己还有洪门放在眼里了,他很是费解眼前这神情玩味十足装叉的家伙,真的仅是华海一位开出租车的司机吗?
“秦狼,我叫的还有些人还没赶过来而已,我真怀疑你这家伙是不是开车把自己脑子给撞坏了?这眼前可谓是有着上百号洪门精锐打手,你居然还敢如此嘴硬,那你等着,我倒是想要看看等下雷爷来了之后,你想怎么死?”朱琅豪很是淡定,不知为何,自从老刘说过这家伙是条大鳄之后,他就有点敬畏了,所以对于秦狼的倨傲和嚣张反倒是有点接受和应承。
“什么?你居然把雷爷都请来了?朱琅豪,就他这种货色,你居然要我们洪门和青帮两个在华夏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帮派,联合着对付眼前这土鳖司机啊!你这样做简直就是把我们看的犹如粪土一般了。”
楚惊天眼里闪过一丝不爽,没想到这在港州出了名的雷爷居然会来此搅合,这岂不是昭示着等下这朱琅豪所给的酬劳就得要分半了不成,就秦狼这单枪匹马不知死活的渣渣,他都带来百来号兄弟了,咋整都能把这货给整死了,何须青帮雷爷来此介入。
“天哥,你是有所不知啊!这家伙身旁还有一位很牛叉的打手,刚才一个照面,就把我会所里的十几号打手保镖全都撂倒在地了,简直是神级打手呐!并且这厮还敢对我嚣张得瑟,要我半小时把能叫出来的人物都给叫出来,还敢扬言要踩死我们朱家呢!”朱琅豪似是又想起了什么。
随即苦笑般地解释着:“更何况这厮还是废了我堂哥的家伙呢!如今竟敢送上门来了,我不得不为我堂哥讨回公道呐!要是仅是弄死他我都觉得太便宜了。”
楚惊天微微一愣,没想到就秦狼这厮,居然还敢将朱琅天那种人给废了?这里头的信息量颇为有点大了,听说朱琅天前段时间是在华海惹到一位硬茬子被人给废了,事后更是因为这家伙简直是牛叉地逆天了,不敢有丝毫报复念头,没想到这个人就是眼前的秦狼?并且朱家没有去找这货报复,这货倒是先找上门来踢馆子了?
“这不是李家大少吗?哪里还有啥打手来着的?还是啥神级打手呐!倒是站出来让我瞧瞧来着?”楚惊天瞅着坐在秦狼身旁的一位大少,竟是李家大少李潮仁,后者一向是出了名的经商人物,哪里会整这些道上的俗世?随即更是叫嚣着想要找秦狼身旁的神级打手过过招。
耀破军双手环抱在胸,倚靠在墙角幽暗处,听闻楚惊天这般的挑衅言语,便缓缓地现身,魁梧挺拔的身姿高耸屹立在其面前,一副剑拔出鞘的狠厉犹如是一把锥刺,狠狠地冒尖儿,在气势上颇为慑人。
“你找我,练手?”耀破军淡淡地轻蔑道,神情满是不屑,想他这个地下拳王,仅是败给了秦狼,还从未在地下拳场有过败绩,如今居然还能听到有人想要找自己练手,简直是不知死活。
楚惊天脸色一变,颇为震惊耀破军的气势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威压过来,令人险些喘不过气来,心底里暗自震惊眼前这家伙是个人物呐!在气势上能够给他这般威压的人,自问还没超过三个!
“练手倒是谈不上,我找你,要命!”
楚惊天猛然爆发而起,一招龙爪手狠厉扫过,紧接着一记撩阴腿横扫耀破军下盘,后者不紧不慢地后仰着身子避过楚惊天的突袭,随即更是轻退三步避开了楚惊天的扫腿。
“就这么点小伎俩?也敢妄称洪门头号战将,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华海的士谠头号战虎是怎样的!”耀破军嗤笑一声,随即翻身而过,狠狠地一腿披挂在楚惊天的肩膀上,势大力沉,凶狠霸绝而又迅疾无匹。
楚惊天措手不及地伸出双手横空格挡,却是被耀破军的一股子蛮力猛然破开双手,狠狠地倒挂在肩膀上,浑身巨颤,嘴角处溢出鲜血,满脸地震惊。
“洪门战将,不过如此啊!”秦狼瞅着不出三招,就被耀破军一记羚羊挂角般地谭腿给震伤的楚惊天,很是淡然地轻笑着,眼神中满是不屑地鄙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