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武……就算我死,你也要活着!”驰燕紧揽着墨武,朝荒郊一处温泉而去。
贺菲萱知道自己中了欢药,还是特别厉害的一种,此刻,贺菲萱已然扯落了自己的华裳,只剩下紫色的抹胸,即便如此,贺菲萱还是觉得燥热难耐。
“菲萱!贺菲萱!”在接到贺如岚的字条后,夜无痕原是不信,但跟贺菲萱的想法一样,他不敢赌这万一,于是便带着驰燕火速赶过来。
原本看到墨武被数人围攻且伤痕累累的一刻,夜无痕的心便已经悬在了嗓子眼儿,此刻看到房门在外面反锁,夜无痕心下陡震,于是急呼出声。
“别进来……”贺菲萱拼着力气喊了一声,但她才一开口便后悔了,因为在她语闭之时,夜无痕已经冲进来了。
“菲萱!你……”眼见着贺菲萱衣裳不整的倚在桌边,夜无痕登时转身,见房门还开着,即刻伸手将其关紧。
“不是叫你别进来……”在看到夜无痕的那一刻,贺菲萱原本就燥热难忍的身子越发的难受起来,此刻,她便是想捡起衣服披在身上也是不可能了。
“菲萱,你是不是中了……中了药?”在看到贺菲萱的那一刻,夜无痕便已了然,此刻,夜无痕突然觉得自己身体亦有些不适,登时绕过贺菲萱将窗户推开。
“好难受……救我……”贺菲萱觉得浑身似被火烧一样的难受,面颊潮红,她拼命用手抓着自己的衣服,试图让自己凉爽些,可她越是如此,就越难以忍受身体的灼烧。
“菲萱……菲萱你等着!我这便去找逍遥王!”救,怎么救?难不成要与贺菲萱上床么,虽然他爱贺菲萱,但还不致这般趁人之危。
“救我……救我……”药性太过猛烈,贺菲萱的理智渐渐涣散,就只剩下了冲动。见贺菲萱的双手在雪颈上抓出几道血痕,夜无痕登时上前想要阻止她近似于自残的行径,却不想手才伸过去,贺菲萱便似八爪鱼一样攀到了自己身上。
“菲萱……你再忍忍,我这就去叫寒子念!”夜无痕的声音沙哑异常,身体僵在那里半点不敢乱动。可就在夜无痕伸手想要推开贺菲萱的时候,贺菲萱反倒顺着他的手臂攀了上来,樱唇喷出的灼热的呼吸落在夜无痕的脸上。
“救我……”酡红的面颊,迷离的美目,此刻的贺菲萱仿佛是朵盛放的牡丹,等人采撷,诚然夜无痕是正人君子,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邀请的眼神,他还是心动的不能自持。
纵是圣人,也有意乱情迷的时候,此时的夜无痕再也把持不住心底的渴望,猛的将贺菲萱揽起来,大步跨到床边。
就在夜无痕将贺菲萱搁到床上的下一秒,房门突的被人踹开,夜无痕陡然回身,正见一抹幽深的眸子狠戾瞪向自己。
角落里,贺如岚与寒弈德清楚看到夜无痕进了醉乡榭,掐算时辰,已是到了合欢花粉最厉害的时候。
“景王手下的精兵良将果然非同凡响,居然能将墨武打成重伤,现下好戏怕已经上演了,该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贺如岚邪佞的眸子微挑了两下,随后拍了拍手,紧接着便有一群长相粗犷,满脸横肉的妇人们蜂拥冲进醉乡榭。
“景王不想去瞧瞧热闹?”看着那些平日里最能骂街的妇人冲了进去,贺如岚转眸看向由始至终都一脸冰封的寒弈德,幽幽开口。
“贺菲萱的大喜日子,本王自然要亲自问候一声。”语闭后,寒弈德迈步上前,径自走进醉乡榭。看着寒弈德的背影,贺如岚眸色微凛,贺菲萱,你竟然将寒弈德得罪的这样彻底,这一次,你不死也得扒层皮了。
见那些无知妇人硬闯进来,醉乡榭的掌柜登时上前阻拦,却被走在最前面的彪悍妇人一脚踹到地上,挥爪挠了个满脸花,此刻没了阻碍,那些妇人登时鱼贯而入,直直到了天字一号的房门外,门,就这么被撞开了。
“呦!大家快瞧瞧呦,堂堂逍遥王妃贺菲萱居然在这里跟男人鬼混!真是不知羞耻!”为首的妇人见床上一男一女纠缠的紧,登时扯开嗓门儿大声嚷嚷。
“呸,狐狸精,真是不要脸,无痕公子那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居然被你糟蹋了!像你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点天灯!”
“是啊!贺菲萱!你也不撒波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凭你也配爬上无痕公子的床!”
“大家都知道,那逍遥王有断袖龙阳之癖,满足不了咱们这位逍遥王妃,所以人家就来这儿打野食,啧啧……贺菲萱,现在你被抓了个现形,是不是该跟我们走趟衙门了!在这青天白日的天子脚下,居然还有这种荡妇辱没我们女人的贞洁,抓她浸猪笼!”妇人们嚷的正欢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阵低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