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算是被非礼了吗?穿着太监服也会被非礼?
那只刚才化解她偷袭的大手,毫无预兆的……
“咦,真的是男人?”疑惑而失望的声音,如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全身一颤,桥南立时清醒过来。
“变态!”
气愤的吐出这两个字,她反过手,用尽全身内力推向男子,男子不察,踉跄的后退几步,满脸惊疑。
桥南挣脱桎梏,夺路而逃,直觉告诉她打不过这人,再说这人潜入的是小猪的寑宫,还不至于让她为了摸不清的状况而犯险,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男子并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原地,眯着眼盯着这落荒而逃的身影,邪笑乍现,眼里精光闪过,一个辨不出内力深厚的小太监?有意思!
待那抹身影已经逃得不知所踪,男子才转过身走进假山深处,伸手抚开前壁左上方的几绺青葱蔓藤,又轻轻掀起石壁上一块四分之一手掌大的青苔面,按下里面的凸出物,再把青苔复原。
转回身,地上已经出现了一方可供一人侧身下去的洞口……
女皇登基,设想的刺杀并没有发生,举国上下一片欢腾。
照祖例,歧月国国民欢庆一月,外国来贺的贵宾使者也被留下来国宴十日。
前面最繁忙隆重的三日过去了,小猪喘过了气,天天只往长春殿跑。
桥南也没有找着机会问那日奇怪的男人,之后也没有听说兰花殿失了东西,或者宫女遭了非礼,心中疑惑只能压了下来。
小猪没有来看他们,另一方也如了桥南的愿,要知道前三日最为隆重的国宴她并没有参加,即使参加了也轮不上她坐着听乐赏舞、享受盛宴,反而只能站在一旁伺候着,她从来没有伺候人的不良习惯,更没有自虐待自己的倾向,所以她乖乖的呆在郁金殿好好享受了三日清闲,继续贯彻使唤某人的好习惯。
如今三日已过,她可以夜访钟朝北了。
华灯初上,两名太监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华丽的公馆,迎面走来一群人,为首的华服男子朝来的两人喝道:“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此人正是秦国的二殿下,秦关月。
前面的太监低头道:“二殿下贵安,回殿下,奴才是奉大皇子的命令给钟将军送一卷书。”
“哦,我们有吗?”
“这个,这个,大皇子好像没有吩咐下来。”小太监战战兢兢。
“哦?怎么我们没有?送的什么书?”秦关月意外,微有不悦,这歧月国厚此薄彼。
“这……奴才不知,大皇子只是吩咐小人送来,小人不敢偷看。”
“哼!还不拿过来给我看看。”声音显出不耐烦。
小太监并没有呈上前,反而迟疑道:“这……奴才不能做主,奴才只是奉命给钟将军送过去!”
“不就一卷书嘛,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难不成里面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机密?”秦关月愠怒。
“就是,拿来看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会弄破了。”二殿下身后有人跟腔了。
“既然给莫洛国送书,为什么不给我们秦国送书?这不分明厚此薄彼嘛。”另一随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