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雅的耳中响起了李星宇的话语,她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纵然是一次次的手术也没有如此的痛苦;她强忍着自己的疼痛,心中在不断的告诫自己:文君雅,如果你想要活下去,你就要坚持,必须要忍住,你还没有厌倦这美好的世界,你不能向病魔屈服,你要加油,你要忍住,不要动,不要出声。
但是她的自我催眠几乎没有作用,这从骨髓深处带来麻痒仍然还在,她也无法消除这难言的麻痒,她没有说话,但是她却是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当她的声音响起,她都感觉到羞愧,可是她却无法制止自己的声音,并且那难以忍受的麻痒的感觉越来越是剧烈。
文君雅的声音更大了,这难以忍受的呻吟,同样让李星宇难以忍受了起来,在李星宇听来,这种呻吟的声音却是另外一种的感觉,他仿佛被一副美丽的场景包围,随后李星宇不得不咬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安静下来。
内劲一点点的注入到一个个金针之上,通过穴道刺激和震动骨髓层,更多的麻痒感觉再次袭击了文君雅,这一刻,更加炽烈的呻吟声传到了李星宇的耳中。
李星宇再次的颤抖了一下,丫的,不带这样折磨人的,李星宇恨不得点了她的哑穴,可是这样也不行,这样还存在着一不小心咬到舌头的可能。
看来只能先这样了,就当做着呻吟是对我精神意志的考验吧,哎,这要锻炼还真是一种折磨人;李星宇不停歇的一根根金针输入者内劲,耳边传来悦耳美妙的呻吟声,在看着眼前微带着苍白的皮肤,心中颤抖着继续着一点点的工作。
这真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明天晚上是不是应该想着办法弄一种短时间止痒的,或者直接让让她失去对神经细胞感知的药物?丫的,麻沸散,少量一点,应该对身体影响不大,好吧,明天就这样尝试一下。
“坚持一下,咱们都忍着点,我忘记了这种情况,是我的准备不够充分,明天我会想办法让你屏蔽掉一部分麻痒的感觉,你今天在坚持一下。”一边治疗,李星宇还要分心安慰着眼前的赤身**,那经受重病折磨却依然如此娇嫩的女子。
李星宇很是无奈,回应他的依然一声声的呻吟声,似乎现在文君雅都已经忘记了怎样是说话一样;或者已经让自己忘我的投入到难受之中,下意识的都没有听到李星宇的话语;亦或是已经听到了李星宇的话语,但是却没有心情去回答李星宇一样!
这是一个动人的场面,一个波澜壮阔令人激动热血的场面:一个全身****的女子身上插满了金针,并且呻吟声不断;帅气的男子愁眉苦脸的用手指抚摸着一根根金针,每一根金针旋转了一下之后,都会突然消失在男子的手中。
在不断的治疗之中,李星宇不停的注入内劲,旋转金针,随后拔掉金针,一根根的金针从文君雅的身体之上消失。李星宇不断在治疗文君雅,也在面对着文君雅的诱惑,尤其是那浑圆嫩白诱人的双峰,总会让李星宇有着片刻的失神。
这一刻,李星宇却是发现,文馨和文君雅母女两人长相相似,但却又风味不同,各有千秋。李星宇轻轻的触碰到一座山峰,用手指轻轻的捏住,注入内劲,然后文君雅顿时发出和刚才不一样的呻吟声。
瞬间李星宇清醒了过来,丫的,捏错了,没有捏着金针,却是捏着其中一座山峰的峰顶了,真是惭愧啊,工作久了,总是会走神的。
“额,一不小心看花眼了,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李星宇连忙开口解释,丫的,这真心是看花眼了,白花花的,能不看花眼吗?
听了李星宇的解释,文君雅没有说话,不,甚至连呻吟都停止了,只能听到两只牙齿不断咯咯的打架声;很是显然,她在艰难的忍受着痛苦,她也明白了她的声音对李星宇还是影响极大的。
不过还好,李星宇失神之间,手指捏的是上面,如果要是捏错了下面,文君雅心中又是不是知道会有着一番什么的想法呢。
随后在剩下的十几根金针的内劲注入中,文君雅像是铁娘子一样,再也没有发出一丝的呻吟声,只是听到文君雅牙齿咯咯的声音,李星宇像是感觉到这女人是在咬自己的肉一样。
只是该做的李星宇还是要一步步的做下去,当全部的金针一根根拔下之后,李星宇再次挥手把她放下,文君雅此刻依然还处与疼痛之中,并且身体不停的颤抖。
李星宇此时也很是疲惫,毕竟一直输出着内劲为文君雅刺激骨髓,这绝对不是一番轻松的活,只见李星宇轻声说道:“下一步的治疗,需要您去大浴缸里面坐着,我等下还要给你拍打肌肉和皮肤的活力,至于里面的水有颜色,是因为我在里面放置了好了药材。”
只见李星宇盘腿而坐,很快的再次闭上双眼,准备慢慢恢复自己的内劲,只是李星宇刚刚准备运转内劲的时候,肩部却是传来一阵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