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禧三年﹐韩侂胄北伐失败﹐金朝来索主谋。史弥远时任礼部侍郎兼资善堂翊善﹐与杨皇后等密谋﹐遣权主管殿前司公事夏震於玉津园槌杀韩侂胄﹐後函其首送金请和。史弥远因此升任右丞相兼枢密使﹐独相宋宁宗赵扩十七年。
这些历史后人很多都知道,但李烈却不能告诉李浩臣说自己知道历史,知道将来所发生的事。所以李烈只好以肯定的语气说道:“父亲不要问为什么,这是个惊天的大秘密,刚好被孩儿所掌握,只要父亲按照孩儿的话去做,我们李家就会在朝中屹立不倒!”
李浩臣见李烈的神情坚定而自信,当真无法想象就在半年前这孩子还是个流连于青楼楚馆,整天无所事事,只会惹事生非的纨绔子弟,不过这半年来他的表现当真是可圈可点,竟在北伐诸路军中武功最盛,简直不可思议。当下也就认真思索李烈之言,觉得有必要听从儿子的意见了,这种未雨绸缪的事,自己无论如何是想不出来的,当下认真点头道:“好!为父就听从烈儿的意见!”
父子二人商量多时,决定在疏远韩侘胄之前好好利用一下这位权臣手中的权利,多使金钱,利用李浩臣在工部的便利,向宿州运送大量的物资和各种能工巧匠,尽快帮助李烈迅速壮大起来。李烈知道,他自己对政治一窍不通,虽然多了几百年的知识,却并不能代表他能够应付权力中心的政治斗争,无论是敏感性还是对朝政的把握,他都还幼稚的很,身处南宋的权力中心,整日周旋于官家和朝臣之间,对于一个后世的小老百姓来说根本无异于痴人说梦,一个不好就会吞噬的连渣都不剩,更遑论和人家比比阴谋诡计勾心斗角了。所以只有远离临安,到下边去,才是自己最好的选择。好在知道历史的大致走向,这方面占据的优势是巨大的,只有利用好这些,自己才能在今后立于不败之地。只要有一天他的羽翼丰满,便是一飞冲天之时,到时谁都不会再阻挡他前进的道路了。
王国维认为古今成就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个境界:第一层境界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第二层境界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依消得人憔悴”;第三层境界是“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如果第一种我们可以理解为茫然,第二种是执着,那么最后一种就是修成正果之时的超然了。李烈不知道这位满清最后一位学者为何想不开脑后拖着辫子跳河自尽,而他目标很明确,他正要从事一项自认为无比伟大的事业。从刚来到这个时代时的迷茫到现在的坚定,这段心路历程并没有太多的困扰,他的目标很明确,也知道自身的优势,所以他一直向自己的目标迈进……
有人轻轻敲门,崔婉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母亲柳氏和姨娘吴玉梅。吴玉梅此时已经挺起了大肚子,李烈对父亲暧昧一笑,这才上前给吴氏施礼请安。
崔婉将食盒打开,将饭菜端上桌子,主食是梗米粥,细点是一碟桂花松糕和一碟水晶饺子,那饺子玲珑剔透,各式各样,十分诱人,还有一碟盐腌竹笋丝,一碟卤肉片,酒是一壶十八年酿的女儿红。一桌酒食平淡中透着精巧,让人胃口大开。五人关上房门,团团围坐,一顿饭吃得欢声笑语,充满那种久违了的家庭温馨。
一家人边吃边聊,直到了夜深,玉梅见柳氏还在拉着李烈的手问着问那,不舍离去,便悄悄拽了拽柳氏衣角,冲崔婉怒了努嘴,柳氏会意,忙将在旁边笑呵呵的李浩臣拉起,三人走出来房间。
李烈送走父母姨娘,连忙将房门关好,走回去一把将崔婉抱了起来,在房中将她抛起老高,逗得崔婉咯咯直笑。两人久别胜新婚,当下再不浪费时间,一起脱衣上床,再行那周公之礼。
崔婉仍是那么敏感,只被李烈亲吻几下耳垂儿,摸两把**,下身谷地便已溪水潺潺。李烈并不急于进入,拉过崔婉小手放在自己坚挺火热之物上,笑嘻嘻问道:“婉儿,你是想我多些还是想他多些?”崔婉白皙销售轻轻套弄,满面春色,声音低如蚊呐,“都想!”说着地下螓首,张开红唇,将它含入口中。李烈便觉得脊椎骨下端一阵酥麻,强烈的刺激差点让他精关松动,喷将出来,不由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崔婉动作生硬,牙齿几次将他弄疼,然而那噬骨**的快感却没有半分减少,李烈见她背脊细腻光滑,浑圆翘臀高高翘起,一线粉红细缝中水光涟涟,在也按耐不住,将她推倒在床,分开**,坚挺处红光满面,越发张牙舞爪不可一世,正正的顶在谷口。李烈将腰一挺,那物事便滋的一声没根而入,只听见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娇声呻吟,便再难停下来了。
崔婉眼波醺然,慵懒迷离,娇喘吁吁,媚眼如丝,每一下撞击都会发出一声娇吟,引得李烈激情燃烧,不知疲惫的疯狂**起来。
一时间颠鸾倒凤,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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