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女知道李烈和吕惊雁要谈正事,连忙走出房间。
李烈目送几女走远,这才皱眉道:“原来你也有这种想法,不错,我也有种非常不安的感觉,可是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
吕惊雁思索着说道:“我们四司只负责处理那些暗杀事宜,不过这件事我们也有参与侦破,我总觉得透着蹊跷,难道你不觉得咱们能够这样迅速抓住郎雄太容易了吗?”
“是呀!”李烈疑惑道:“只看对方将盗图,诱饵,狙杀布局地这么严谨,丝丝入扣,环环相连,应该经过了十分周密的布置,又怎么会没有考虑到失败后的退路呢?至不济也要掐断我们追查到郎雄的线索呀!如果布局之人是我的话,没理由将郎雄这样重要的棋子暴露出来呀,要想不暴露其实很容易的,只要那些人单线联系便够了,郎雄这样轻易落入我们的视线,就好像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还有一点,”吕惊雁补充道:“图纸这种极为重要的东西,一经得手就应该立即转移出去,为什么还会仍在郎雄手里呢?照说郎雄如果是布置这次狙杀的人,没理由在得到狙杀失败之后还按兵不动等着我们来抓他的,我们审问刘子宸和郭倬的这两天里,郎雄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将图纸送走,也完全可以利用他的身份逃走的。”
两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思之中,房间里一片寂静。李烈脑海中再次响起郎雄的笑声,不对,郎雄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
李烈霍地站起来,“走!咱们再去看看。”
李烈已经开始后悔了,后悔不该这么快就杀了郎雄,当时他确实心中有些乱了,亲密战友,生死兄弟的背叛让他失去了平时的冷静,现在想起来,昨天郎雄的话肯定还隐藏着什么!真不该一时心软,为了减轻他的痛苦而轻易地让他解脱了。
两人匆匆来到都察院,五司的刑房还是那样阴森,和昨天没有什么区别,沈纪长对李烈再次到来有些惊讶,连忙神情恭谨的迎了出来。李烈一见他,劈头问道:“郎雄死了没有?”
沈纪长点头道:“昨天夜里已经处理了,服毒,没有痛苦!”
李烈心头一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尸体在哪里?”
两人跟随这沈纪长来到殓房,只见郎雄的尸体已经被整理过,身上的衣服干净整洁,面容也十分安详,静静地躺在条案上。
李烈静静地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努力回忆昨天的情景,那痛苦的眼神,异样的神色,还有那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声萦绕心间,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吕惊雁在李烈身后轻声道:“听说你们曾经并肩作战,友谊十分深厚,没想到竟然落了这样的结局!”
为什么?李烈的思绪纷至沓来,总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偏生又抓不住头绪。
“喂!”吕惊雁见李烈痴呆呆地久久不语,轻声唤了一声。
喂?~~~李烈只觉得犹如一声惊雷在脑门处炸响,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惊得他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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