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们院长怎么说?”许天看到保安挂断电话从保卫亭里走出来后的表情就知道结果了,可他还是故意很嘚瑟的问道。
保安此刻连看都不敢看许天了,他现在就怕许天在院长面前说几句他的坏话,那他这饭碗可就不保了啊!
保安心一横,抬起头一脸抱歉的说:“许大哥,我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看出来您就是我们院长的亲戚,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了行吗?”
许天皱起眉心想我有你大嘛你就叫我大哥,他冷笑一声:“拜高踩地,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
“是是是,我错了,是我狗眼看人低了,许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保安继续阿谀奉承着。
可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许天都不愿意跟他这种人多说,当下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别说了,你放心,我不会向你们院长告状的,我不是那种小人。”
“那谢谢许大哥了,你真是好人。”保安一听自己的饭碗没问题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说:“许大哥,我给您带路。”
许天虽然对这个保安很反感,可没他带路自己也不好找到冷承坤了,这医院这么大,光高层就有两座,万一迷路了可就麻烦了。
附属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五六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聚集在一起,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几乎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正满面愁容的透过监护室的大窗户看着躺在里面的那位面头白发的病人。
“老首长的这个病你们到底有没有想到究竟该怎么医治?他的家属甚至还有军方也一直在催促,老首长已经在重症监护室里待了三天了,可我们连治疗方案都拿不出来,这不是要砸了咱们附属医院的招牌了吗?”
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面色冷峻,很是威严的老者看着其他那几个医生,这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附属医院的院长冷承坤。
而那几个医生,有一位年龄较长一点看上去跟冷承坤差不多的,是冷承坤专门请来的中医界的权威人物刘云淡,此刻他摇了摇头说:“老首长的病实在是太奇怪了,看上去好像是因为血脂浓稠而照成的脑血栓,而他却时发一些类似于癫痫的症状,实在是让人费解啊!”
“是啊!”另一个看上去年轻一点,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也跟着说道:“老首长的这个病确实真的很奇怪啊,就说我们西医学吧,以前临床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病症,说他是癫痫吧,可他却长时间的昏迷不醒,还有轻微的脑瘫症状,真是奇怪啊!”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还是你们无能,要是你们有用的话在就查出来是什么病症了!”一个带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年轻的西医和刘云淡。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附属医院的副院长王有才,在场的人中最紧张的就是他了,因为他对于自己副院长的位置很是在乎,而且他还已经打通了很多关节,想能早点替代冷承坤这个正院长呢。
可要是这一次在老首长的问题上,他们没有拿出什么有用的方案来的话,那估计他要提前升院长的希望就泡汤了。
“王院长,你也不要这么说他们,我相信他们都已经尽力了,只不过老首长的病症确实奇怪,实在是难诊断啊!”冷承坤见王有才的话说得太不中听了,赶紧说道。
“院长,我也不想这么说他们,可现在老首长还昏迷不醒呢,我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也是着急啊!“王有才一副忧心病人的姿态说道。
“我想,我可以帮你们医治这位病人!”一个慵懒却很自信的声音在这几个医生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