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义忍住想要冲上去揍人的冲动,对唐装男说道:“去找两个病情相似的人,带到我一楼的办公室。”
朱晓义在朱家药堂有两间办公室,一楼是他的诊室,三楼才是真正的办公室。
而此刻,朱晓义的爷爷,也就是朱启生,就在三楼的办公室里和其他几位在国内都赫赫有名的中医大家讨论一些事情,刚才朱晓义也在那里,只不过他正好站在窗边,看到了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于是跟朱启生说了一声便下来了。
关于许天的事情朱晓义之前就跟朱启生提起过了,只不过,在他的嘴里,许天完全就是一个浪得虚名的人而已。
但是朱启生毕竟阅人无数,虽说对于许天他也有一些怀疑,但是也绝对不是像朱晓义一样根本一点不把许天放在眼里。
刚才下来之前朱晓义就告诉朱启生是许天来了,他会在一楼的诊室里跟许天比试,因为一楼诊室里安装了摄像头,所以朱启生还有其他的几位中医前辈可以用三楼的液晶电视看到一楼诊室里的情况。
当然了,朱晓义的言下之意就是让大家看着他是怎么打败所谓的阴阳神针传人的。
朱启生虽说觉得许天应该不简单,可是对于自己的孙子一向自傲的性格他也很是了解,当下觉得如果他真的能输给许天一次的话,说不定对他是一种帮助呢,于是只是嘱咐了一句便让朱启生下来了。
而此刻,许天和冷颜跟在朱启生身后走进了他的诊室。
“两位先请坐,我们这里的病人都是在排队的时候就已经登记好了是什么病症,所以找两个病症相同的人是很快的。”朱晓义有些显摆的说道。
许天也不会跟朱晓义客气,当下和冷颜一起坐了下来说道:“我觉得咱们只是切磋的话,好像没什么意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朱晓义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许天这肯定是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不如,咱们找点东西做赌注吧?”许天你笑着很天真,很无邪。
不过不管是冷颜还是朱晓义,都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着的事情,绝对是很不天真,很不无邪的。
“什么赌注?”朱晓义虽然对许天还是有一些警惕的,但是无奈他实在是太过自傲了,觉得许天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在他看来,不管许天打了什么坏主意都没关系,因为他根本就赢不了自己。
“听说你们大厅外面挂的那个牌匾,就是写着一针神的那个,是个什么清朝的皇室传人给你们家老爷子提的?我对别的不敢兴趣,就对这种题字比较感兴趣,你要是输了,就把这副牌匾送给我,怎么样?”许天说的云淡风轻,可凡是知道这副牌匾来历和朱家一针神名号的人,谁不知道这副牌匾对于朱家的重要性呢?
虽说就算是牌匾没了名头也还在,但是,如果说这个牌匾是被朱家后人跟人比试医术把牌匾输给别人了,那以后朱家的名声估计会一落千丈啊!
朱晓义在心里愤愤的想道:“这个许天,还真是狮子大张口啊!”
就算是朱晓义再自信,再看不上许天,他也不敢打这个赌,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满,说道:“这个牌匾不属于我,是属于我爷爷的,所以我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