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命运就是喜欢弄人,爷爷莫名奇妙的去世,刘咏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孤儿,他还在考虑开学的学费呢。
黄金值钱,金鸡更值钱,这道理连小屁孩都明白,而这些村民,却没有一丝贪念,想的首先是他刘咏的学费,那怕是有一点希望,也不不遗余力的挖掘,怎不让他泪如雨下。
挖掘进行得热火朝天,也引来了不少人来围观,挖到煤炭土层,大伙更是打了鸡血般斗志昂扬,甚至围观的也有人下来帮忙,可时间不等人,天黑还没有挖到坑底,大伙便回去吃饭,等明天再来,因怕有人贪心半夜来偷挖,刘咏就自告奋勇的留下来守夜。
刚才,闲得无聊的刘咏,忽然看到旁边金光一闪即逝,惊诧之下查看,才发现那里泥质与众不同,一时好奇心起,朝这位置挖下去,没想到“哐啷”的一声,锄头碰到个大箱子。
刘咏望着面前的小箱子,这个小箱子外面还有个大箱子的,不过,给腐蚀得剩下箱壳,刘咏毫不费力的将小箱子拿了出来。
这是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箱子,一张画满朱砂字符的黄纸,封住箱盖。这种黄纸刘咏见过,是道士驱鬼镇魔驱邪用的,那些字符就是咒语,什么太上老君急急如勒令之类的。
邻村就有个自称茅山第九十一代传人的道士,那家建房子开土动工,都会请这茅山道士去作法驱邪。茅山道士就会设个法案,拿着桃木剑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词的作一番法,然后在宅基地四周点燃这种黄纸,待黄纸燃尽,作法也告大功圆满,主人便鸣鞭炮破土动工。
难道这箱子里面有什么牛鬼蛇神不成?非得用咒语黄纸封住?刘咏疑惑的望着躺在地上的箱子。
不得不承认,这箱子看形状有些年代,还保持着原色原味,就象昨天放上去似的。
要是换成别人,骤然看见这诡秘箱子,恐怕吓得面色青青,pi滚尿流,可刘咏不怕,对那些牛鬼蛇神怪论,他是不屑一顾。
金鸡是不是在里面?刘咏缓过神,带着好奇,带着期待,用手轻轻揭开那张黄纸,箱子没有上锁,刘咏轻而易举的打开了箱盖。
箱子里面垫了一层黄绸布,上面躺着一只黄澄澄的金鸡,在月光的照射下,金鸡反射着柔柔的金光。
哇噻,金鸡!看到呈现在眼前箱子里的金鸡,刘咏感到头脑一阵眩晕,随即血脉喷张,一种莫名奇妙的兴奋激动,迅速在心里蔓延开来。
想到今天看到金鸡会走路情景,刘咏还是有点徬徨,这实在太诡异,他担心这金鸡会突然跳起来。
楞是仔细观察了一会,刘咏才放下心,金鸡并没有动的迹象。
后来,刘咏才明白金鸡为什么会跑出焚龙坑的原因。
刘咏颤抖着捧起金鸡,在手电筒的灯光下仔细观摩起来。
金鸡入手沉淀淀的,很有斤两,做工精致细腻,栩栩如生,特别是点缀了宝石的黑眼睛,徙添神韵,显得更有神气,如果不是全身金黄,刘咏真怀疑这就是一只真鸡。
“哼,都不知道是不是有金鸡,一群大人跟着个小孩子瞎捣腾,真是好笑。”想起下午围观的人们见依然未果,失望之余,终于有外村人开始热嘲冷讽,让刘咏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找不到辩驳的理由。
现在终于找到了金鸡,证明他不是撒谎的,刘咏想起别人的议论,心里顿时有种成功的自豪,兴奋激发了冲动,我的亲亲,刘咏不管金鸡污脏与否,对着金鸡那嘴巴狠狠亲去。
黄金应该是冰凉的,当嘴唇贴上金鸡小嘴,刘咏却诧异的感到暖暖的,犹如当初用了一根棒棒糖,骗黎海灵的初吻那样,只是当自己学着电视里那样,伸出舌头想侵入她口中时,却给黎海灵一把推开,梨花带雨的哭着说刘咏哥骗她,人家媳妇才这样亲。
刘咏不知道是不是黎海灵故意的,反正到后来,自己答应她做自己媳妇,她才破涕为笑,抱着自己生涩的亲了一下。
后来长大了,俩人知道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虽然还是关系密切,但没有接过吻,直到黎海灵考了南平市一中,在即将去学校的那一睌,黎海灵主动的吻了刘咏。
但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在刘家村出现过。
听说,黎海灵父母就在南平市,刘咏直到现在还怀疑,她是不是早知道自己不会到这山区。
想着黎海灵那檀红樱唇,刘咏忽然生出种莫名奇妙的冲动,调皮的伸出舌头,吻住金鸡的嘴巴。
这下杯具了。
突然,刘咏感到一股强劲电流骤然从金鸡身上袭来,舌头如猛遭电击,全身一震,犹如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动也不能动,脑子瞬间变得昏沉混沌,迷茫朦胧的白茫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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