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没有想到,自己给人下了药。
就算想到,也以为是刘咏下的——对她怀有企图的人太多了。
疯狂喝酒,开房,疯狂缠绵,头脑中那一幕幕图像快速闪过,关佩琼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
刘咏,那个该死的禽兽,那个卑鄙的禽兽,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自己最期待的第一次,而且,是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
关佩琼欲哭无泪,茫然的望着天花板,报警抓他吧?自己就是警察。
可不抓他?心里很是不甘,难道老娘就这样给他叉叉就算了,这个事后竟然一走了之的禽兽。
不行,一定得找这禽兽算帐。
找这禽兽算帐也得穿上衣服不是?
关佩琼憋着一肚子气,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但还是硬撑着爬起来,光着身子走进卫生间。
可是,马上沮丧而又愤怒的走了出来。
她那些衣服早就被她撕得破碎,那里还穿得了。
当然,她不知道是自己撕碎的,将这罪行算到了刘咏头上。
如果刘咏知道了,不知有何感想?
————
“铃…铃…”
门铃突然响了。
关佩琼吓了一跳,难道是那禽兽去而复返?
刚才还对刘咏恨之入骨,恨不得一拳将他打趴,跳上去狠狠踩十几脚,然后将那罪恶之根一刀割掉。
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关佩琼又犹豫不决。
自己应不应该开门,让那禽兽进来?
如果进那禽兽来后,自己又怎么面对?
最终,关佩琼裹了条毛巾,打开了房门,她也要穿衣服的不是?
如果这样走出去,在警界出名是肯定的,就是在南平市,也会鼎鼎有名。
警花嘛,本来就引人注目,何况是不穿衣服的警花。
当然,她开门最大原因:那禽兽肯定是出去买衣服回来的。
可是,站在门口的,却是宾馆的女服务员,她的手上,捧着一套崭新的衣服。
“今天早上,你男朋友让我帮你买新衣服,叫你相就着穿。”服务员的脸上露出职业的微笑,眼睛里却带着嫉妒。
今天早上天色微亮,刘咏就让她帮忙买衣服,本来买衣服没什么,她本来就应该热情为客人服务。
可让人吐血的是,刘咏特别交待,买比她身材小一号的。
这让她很抓狂,难道自己很肥吗?
她原本不愿意买的,可是在刘咏一张张华夏币的打击下,只好‘委屈’的答应了。
“你男朋友让我告诉你,他这段时间有事,叫你不要找他。”最后,服务员告诉关佩琼。
气呀!——竟然找这么烂的借口!
关佩琼穿上衣服就匆匆忙忙的离开宾馆。
她要找到那禽兽,然后狠狠的侮辱他,什么有事——打得你爹妈都不认识,进医院就是有事。
可是,打刘咏电话——提示不在服务区。
学校——郭主任说刘咏今天早上请了假,不在。
找他要好同学打听,都摇摇头——他们也在找刘咏商量怎样过国庆。
其中一个同学带关佩琼到了出租屋,铁将军守门———不在。
火车站一查——没有刘咏的登车记录。
刘咏就这样突然的在南平市凭空消失了。
难道是刘咏知道关佩琼要找他算帐,躲了起来?
老娘就不信你逃出华夏,逃出地球,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老娘也要抓你回来。
搜索无果的关佩琼,气哼哼的对着天空大声疯叫。
可是,要找刘咏的,不单单是关佩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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