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失去了二十多年的贞操,但被这样一个绝色警花夺去,还是间接的得到了心理补偿。
玫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那个男人不喜欢美女。
于是,刘咏选择了溜之大吉,让服务员代送衣服,自己离开了宾馆。
当刘咏回到租房,就接到了陈浩强电话,说老雷德已经办好了出国手续,让他马上到燕京汇合,然后坐飞机出国。
出国?
是的,那晚在槐子胡同口,他就接到陈浩强电话,原以为是询问江叔病情的,可是……。
“你能不能去一趟欧洲?”陈浩强小心翼翼的问道。
“欧洲?你说什么?”刘咏吓了一跳,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我说,你能不能去一趟欧洲。”陈浩强重复了一遍。
“去欧洲?好呀,什么时候?”刘咏笑嘻嘻的说道。
这浩强也太雷人,刘咏差点被他雷倒,如果不是听到陈浩强说话清晣,自己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得了精神病。
去欧洲?那不就是出国,如果是在部队,刘咏是无须怀疑。
他就跟着出国执行了一次任务,而且其间还发生了一些不是意外的意外。
可是现在,他想都没想过。
“兄弟,我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你听我说,其实是老雷德的意思。”陈浩强那有听不出刘咏嘻笑的味道,要是以前,换成自己,也会不相信的。
“啊?到底什么回事?”刘咏是一头的雾水。
看了看前面的路,刘咏拐进了直通凤凰街的胡同。
“老雷德过两天就要回国,刚才问我,我们兄弟能不能到欧洲作客,费用他全包,也算是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而且他还提了个条件。”
“什么条件?”刘咏好奇的问道,心里是恍然大悟,原来是老雷德的意思,也就不足为奇。
“老雷德猜测兄弟不会去,就加了个条件,如果兄弟去的话,另外多付我十万酬金。”陈浩强尴尬的干笑道,“兄弟,你看怎样?”
“呵,那你的意思呢?”刘咏反问道,他没想到老雷德这老狐狸挺会推测,早就算准自己不会去,先将自己退路堵死。
“我当然想兄弟去,兄弟你是知道我处境的,江叔虽然得了捐款,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想用这笔钱,在爱民市场给江婶租间铺面,让她做点不生意,这样她就不用风吹日晒的摆地摊,以江婶人缘,生意兴隆说不上,但维持日常生活还是可以的。兄弟你看?”
“行!没问题。”刘咏毫不犹豫的爽快答应下来。
这一刻,他明白了,也给震憾住,一种发自心底的敬佩,随着热血迅速的攀升,然后充溢了心呀肺呀,整个人热血沸腾。
他没想到陈浩强心胸是如此的广阔,眼光看得如此的长远。
由于对战友的愧疚,他选择了退役,孤身一人来到南平市,默默无言的照顾着昔日战友一家。
现在,又为了江婶一家未来生计,而给老雷德做保镖,赚取酬金来给江婶做生意。
虽然在这段时间,和江俏颖发生了微妙的感情,但刘咏相信,如果没有这段情,陈浩强也会这样做的。
这就是一个热血军人的情义,这种情义,触动了刘咏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太好了,兄弟,谢谢你,我这就告诉老雷德,挂了。”电话里传来陈浩强欢呼雀跃的声音,然后是挂机后的盲音。
刘咏想想,离开南平市也是一个不错方式,等国庆节一过,事情也就淡化了。
时间可以洗刷一切不是?
可是,让刘咏没想到的是,欧洲一行,他坠入了别人阴谋计划涡窝中。
于是,刘咏马上坐了出租车,直奔省市机场,从那里坐飞机直飞燕京。
反正所有费用由老雷德包干,刘咏才不想为他省钱,舒适享受才是王道。
坐飞机直达燕京,再坐十几小时的飞机飞往罗马,七个小时的落差,长途的跋涉,让一下飞机的刘咏有晕沌的感觉。
混乱的交通,吵闹的街道,明显看出穷人与富人差距的行人,这就是罗马留给刘咏的第一印象。
坐在黄色的士内,刘咏看了会,顿时大失所望,原来这座文明古都不过如此,除了多了那些欧洲风格的古建筑,白皮肤蓝眼睛的西洋人,其它的比南平市要糟。
刘咏不知道老雷德为什么选罗马为落脚点,而不是法国的巴黎,悄悄的问了陈浩强,他也是与刘咏的茫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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