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离去,车里的响声引起了无灯的注意,里面躺着一个看不清楚脸的男子,摸了摸前面司机的脖子,略带深邃的眼睛闪了闪,看来是没救了。
等到把后面还有一丝微弱气息的男子拖到门外,深邃异常的脸带着岁月的沧桑,不用看眼睛也知道面前这个半百老人来历应该不简单,探了探脉搏,看来还是救。
二话不说直接点了几大要穴,精神疗法讲究的是精神上治愈其感官和神经的痊愈,但是也存在缺陷,只能治疗精神但是如果或皮外伤或内伤,那就不行了。
无灯的手变幻的来回刺激着老人的大脑,很快,快的看不出他的手都点了哪里,感觉躺着的人动了下,随后便看见了一双浑浊但是很深邃的眼睛。
“我怎么在这里。”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口中说出,同时无灯也能觉察出他瞬间的防备。
“我救了,不,还不算救,我需要你的人赶快来接你,不然可能你活不过今晚。”无灯一边撕下他的衣服包住受伤区域同时有条不紊的告诉他所处的位置。
待联系到他的人之后,无灯把他拖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区域,见隐藏的够深,无灯对着他点了点头,便打算离开,这种人凭他的直觉多半是手上沾过血的,不然身处这个环境下还能冷静的任从他自己安排,说明这个人绝对有很强的胆识。
想了想收回了脚步,从兜里拿出一瓶今早买的跌打伤的药,本来是打算给自己使的,没用上倒是便宜了他。
看着给自己上药的年轻人,齐正国的眼里闪过复杂,不能确认这个人是否对与那伙人是同谋,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救我。”
一边继续捣鼓手下的事,一边随意的答道“为什么不能救?”既然自己以前是医生,无论怎样也不能看着手下一个病人白白在眼皮底下就这么死掉。
齐正国倒是有些诧异这个人说的话,敢反问自己的人真还是不多,眼前这个救了自己的年轻人竟有这个胆量,内心微微一笑,但是随即一件事请让他有些愣神。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疼痛?”就算是神经麻痹也不会这么感觉不到彻底,这个认识瞬间让在刀口多年的齐正国有些焦急。
“我只是对你做了神经催眠,不然你撑不过半个小时,好了。”拍了拍手,无灯觉得没有再和他继续下去的意思,救人一命算七级浮屠,但是也得看是什么人,这种人一看就是来历不凡保持距离还是有必要的。
月光拉的青年的身影越来越长,慢慢的寂静的小路有汽车的轰鸣声,数十辆高级轿车停在路边,随后从里面陆陆续续下拉百十号人。
“老爷,是属下疏忽。”看着自己的得力手下,齐正国躺在担架上,浑浊的眼睛透漏出几丝回忆,似是考虑了一下,缓缓道“我要你给我查一个人。”跪在地上的汉子有些诧异的抬头,脸上的龙图从脸部直达覆盖半边脑袋。
待无灯买完菜回去,路边一个老妇人引起无灯的注意,倒不是她穿着打扮的破烂让无灯注意,而是大晚上已经接近没人的路边,她还在那里卖娃娃,疑惑的走上前去,看着陈列的娃娃,对于现在很多机器制造的各种卡通娃娃,这种手工制作的已经很少见了。
“阿婆,都没人了,你怎么还在卖?”拿起其中一个穿着黄色小棉袄的长头发娃娃,无灯笑容可掬的问着对面已经花甲年纪的婆婆。
老人笑了笑,向上托了托老花眼镜,面带慈祥道“我在等。”
“等?”疑惑更甚,婆婆拿着一个半成品的娃娃绣着它的花朵,刺绣栩栩如生,这婆婆虽然衣服破旧但是却极为干净。
“等待一个人的到来。”婆婆面带慈祥,眼睛看向拿着黄棉袄娃娃的无灯,“孩子你既然生的如此俊俏,何不明白等这个词的意思?”说话语气竟带着熟悉的虚云的口吻。
“我还是不知。”想了想,觉得时间不早,放下钱,无灯点了点头,拿着娃娃便离开了巷口。
婆婆仿佛进入无人之境般心无旁贷的绣着手里的花朵,等到无灯的身影淹没在了黑暗渐行渐远,婆婆的眼里划过几丝微笑,转眼间摊子化成了白雾,婆婆周身散发着白色的气息,等到白雾散去,挺拔站立的是一位通体发白的男子,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上,唇角在微微上扬。
你也许不明白等这个词,或许有一天,或是某一个桥段,你会懂得比任何人都透彻。
高兴的回道家中,无灯打算把手中的娃娃交给月月,但是一进家门,无灯就傻眼了,
满地的狼藉比洗劫过还要凌乱,角落里似乎还有挣扎的痕迹,走进一看竟还有鲜血,意识到不对劲无灯赶紧叫人,但是叫了半天也没有听见秦韵娘俩的回应,瞬间感到事情不对劲的无灯有些焦急。
等到四处看了看,门后面的纸条引起了注意,撕下一看,无灯的心瞬间沉了半截。
“要想她们平安,后天你一个人来巴京赌馆,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
拿着纸条坐在沙发上,凌乱不堪的房间衬着无灯的心里一样凌乱,到底该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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