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哥,哥,安全了吗。”普达喘着气说道,但是声音也是不敢大,他们此刻躲在山下的草丛里,只要过了这草丛就能避开这些土匪。
“不要说话,我们赶紧离开。”说到这里,默默的看了下自己的胸口处,这里是自己这两年所赞的积蓄,儿子还要上学,被抢去了自己一家可就打了水漂。
意识到沉重两人便匆匆的往山下绕道,一路虽然脏乱了点,不过总算是听不到后面土匪的声响了。
“还好还好。”普达一路吓得浑身是汗,拿着手中的花布擦着脸,大乎幸好。
“是啊。”桑巴站在山下也是长舒口气,他们绕的是脏乱的小道,只要能躲开什么都好办。
“呦喂,两位还真能跑啊!”一声粗狂的声音从身后的岩石处响起,随后从里面走出一位粗犷的男子。
只见他浑身散发一种摄人的气势,最是印象深刻的是他光着的大脑袋和左眼直达下巴的刀疤!见这道刀疤也有了不少年份,他一身藏服半露着右臂,拿着大刀的手也是刚劲有力的厉害。
“怎么不跑了,我以为多能跑似的!”朝地上猝了一口,仓决拎着手中的大刀就缓缓的逼近巴桑兄弟。
“是你!”巴桑可认识这个眼前人,因为不为什么,这是他的堂弟!
“可不是吗,我的表哥。”仓决长得很有个性,最强烈的是他那一身的煞气。
“你不是进了牢吗!”巴桑一脸的不可置信。
要说这表弟可在自己家那里算死远近闻名了,仗着一身的力气就喜欢四处与人打架,最后愣是把人给误伤打死了,赔了一大笔钱甚至连他父母养的牛羊都抵押给了别人,当年进牢的时候他才二十多,这如今自己都有了儿子,怎么才六七年就出来了。
“呵呵,你这话说的是不希望我出来了?”仓决大眼一瞪,一把抓住了巴桑的衣领。
“你出来竟然做了土匪,还出来干嘛!”巴桑毕竟也是一个七尺男儿,个头虽然和仓决一个样,不过力气可就很难说了。
“二哥,费什么话,你们认识啊!”一个紧跟而来的土匪喊道。
望着一大帮的兄弟都拿着家伙来这里,仓决冷笑了一声就放开了巴桑的衣领,看着巴桑无力摔到地上,冷冷说“照擒不误,带走!”
巴桑被人举起望着仓决扛着大刀身影,暗道声不好,也只能被驾着上了山。
山上有人早早的就在那里候着,只见他长的贼眉鼠眼身体发福,就是个头都比普通藏族人来得较小,只见他贼眉鼠眼的摸着自己的八字胡,仓决见了他,尊敬的叫了声大哥。
“这就是今天的战利品?”像模像样的从虎皮椅子上圆滚滚的下来,穷达问道。
“是。”仓决的眼中对穷达竟然是出奇的尊敬,竟然点头回话,扛着肩上的刀便到一旁不说话了。
“不要怕,有缘自是兄弟,听说你和仓决也有交情,那就更好说了。”拍了拍手,穷达又贼眉鼠眼的回到了自己的虎皮椅上,尽管这只是一个木头椅上罩了张虎皮,不过穷达倒是丝毫不在意的享受着。
“你就是土匪头?”桑巴被捆在地上,瞪大眼睛问道。
“不要这么紧张,其实我是个挺本分的土匪。”穷达笑眯眯的抖着自己的小短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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