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秦仁兄弟,其实…”在秦仁的面前,再一次回想起当初的情景,闫慧的心中突然生出了几分怪异的想法,手托着下巴,思忖半分,接着开口道,“当时我在审视我亲信的那一份‘卖身契’时,发现‘卖身契’上的某个角落标注有“PK”两个字母,我想着应该是他留下的讯息吧。只是,我想着多时,也无法明白,这两个字母的意思。”
“哦?还有这等的事情?”听了闫慧的这一句话,秦仁表现的很是惊讶。如同闫慧所说,这很可能是死者,也就是闫慧的手下留下的讯息。
“闫慧大哥,你确定另一份‘卖身契’上没有这两个字母?”
PK这两个字母,从表面上来看,或是决斗的意思。秦仁强调的问着闫慧,无非是想确认一下闫慧是不是看错了,毕竟“决斗”两个字只是意味着赌博的本身,赌博的本身,就是决斗。
“没有看错,那绝对是手写的,我感觉,那是她输了以后在卖身契上,署名时写下的,‘PK’就写在他的名字边上。由于写的很模糊,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闫慧回忆着当时拿在手中的“卖身契”,“PK”这两个字母再一次的在他脑中浮现。他再一次的确定着,“PK”这两个字母除了他那名亲信的“卖身契”上有,而另一位手下的卖身契上,并不具有。
“那这可怪了,难道这‘PK’并不是决斗的意思?”秦仁脑中疑云四起,像是无法得到结果,他拍了拍坐在腿上的公主,像是在请求公主的帮助。
公主表现的让秦仁有些失望,因为她并没有说话,而是如天真的孩童般,看着秦仁,眨了眨乌黑的双眼。
秦仁一开始就感受到了公主的怪异,像是在防备些什么一般。
黄衣衣似乎并没有如同秦仁般的那么敏锐,只是见得公主一副撒娇的样子,眨着双眼摆着一副清纯样貌,让她几位不舒服。双手很不自觉的,再一次的在沙发上,狠狠的拽着。
洪连霸虽然说是特种兵,但是所谓的智力分析能力并不是很强,对于“PK”这一词的表面意思是决斗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此刻的心里却是想着,下次如果遇到个对手一定要先嘚瑟一句:哥们,来PK吗?!
这话是有多个性,多帅气!
在座的各自有着各自的想法。闫慧见着秦仁也不能确定这“PK”的隐含意义,便不再往下深究,而是接着转回了原先的话题:“秦仁兄弟,咱们不说这些了。就说说,接下来,去龙虎的赌场找事,有何良策?”
“闫慧大哥,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没有任何可用的线索,所谓良策,无非就是,摆明着上门找事就是了!”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脑中封锁着,那一闪而过的可能性,秦仁并没有与闫慧再说过多,从公主那一而再,再而三的异样之中,他察觉到了些什么。所谓初次相见之人,又岂能将自方的底牌,全然托出?
秦仁的话语,像是摆明着良策,又像是告诫闫慧,这次的事情到此为止,再给闫慧下逐客令一般。
闫慧是个明白人,既然秦仁没有多说,便不能深究。像是感觉到了秦仁的意思戒心,又或是觉得秦仁能够帮助他已经是万幸。强忍着内心的一股骚动,缓和下身体,才缓缓的露出副笑容,对着秦仁说道:“秦仁兄弟,我闫慧非常欣赏你的胆量。既如此,择日不如撞日,我等晚上就出发。”
“哥哥,我好累咯。”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几分清纯。公主的话,像是在提醒着些什么。
“我女儿累了,要不明天找上出发吧?”黄衣衣忍着些懊恼i,站直起身体,眼神瞥着公主一眼,恶狠狠的将公主从秦仁身上抱离。接着,将抱在怀中的公主的耳朵狠狠的拉着一把,眼底透着邪恶的笑容,“是吧,我的小公主?和爸爸妈妈出门,连个午饭都没改上,现在是该饿了吧?”
“额,那个……”闫慧以为是黄衣衣在说他不请吃饭,脸上多着几分尴尬,“这位小姐,真不好意思,让孩子饿着还真是我的错。”瞥着一眼公主,又瞥着一眼秦仁,“秦仁兄弟,既如此,闫某就叫着几个饭菜上来吧,都怪我,一时间把这事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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